大宁国与南黎的关系,一直不好,别看如今的大宁国,对南黎是俯首称臣,又给钱又给货币的,可这打大宁国脸面的事情,让大宁皇帝脸上,非常难堪。
钱可以赔,但决不允许有人私通异族,这是原则。
而吴家为了利益,与异族私通,这让朝中那些对吴家并不好的政敌,抓住机会,还不得往死里参吴家,吴家虽是一镇诸侯,但朝中没有依靠的背景,让那些大臣一参,他这个封疆大吏,恐怕是干不成的。
而且,吴家最大的污点,就是拥有,皇帝与那些大臣勾连,谋杀老南王的把柄,有时候,一个人知道的太多,不是好事。
皇帝恐怕早就想宰了吴镇疆,可却也怕,他将杀南王的这些事情,都捣鼓出来,若是让天下人知道,会戳他这个皇帝的脊梁骨,更是遗臭万年,引起最大的后果便是,那些地方诸侯,又会不会以此事为借口,起兵要挟朝廷呢?
“你…你怎么会?”此时的吴起远,眼神中尽是惊恐。
他再也不敢小瞧眼前的李羡之,是个痴傻儿了,后者城府手段,深不可测,他只有害怕与恐惧。
“你也太小看本王了。”李羡之冷笑,“本王的暗卫,可不是吃素的,你将信送出去的时候,就被暗卫盯上了,对了!去找吴镇疆的人,本王没有拦着,后天…杀吴家的这场大戏,某个人不到场,本王是不会开始的。”
“有些事情,本王是要与吴家,好好做个了断的。”
疯狂,太疯狂了。
在吴起远眼里,李羡之就是恶魔。
“你已经知道了?”吴起远自然知道那件事情。
“天下人都知道!”李羡之冷笑,随即摆了摆手,“带下去吧?”
而杨家父子,更是吓尿裤子了。
一步做错,就是步步错。
“南王饶命,南王饶命啊!”
“草民错了,草民错了,杨家愿意交出所有家财。”不论杨家父子如何求饶,都是没有用。
至于吴良德,想要说话,却因为恐惧,嘴一直打哆嗦。
哈哈哈!
吴起远却大笑了,“好,很好,只要我二弟一到,我倒要看看,你李羡之,到底敢不敢杀我?”
“宇文殇、李靖听令!”李羡之背过手。
两人从左右屏风走出。
“末将在!”二将跪地抱拳。
“命你二人,各领一千甲士,查封吴、杨两家,其两家嫡系全部抓起来,其余人…但有抵抗者,尽杀之。”李羡之肃声说道。
“末将领命!”
两人领命,同一步伐,一手握剑,走出大殿。
待两人走后,李羡之才看向洛神机。
“洛神机是吧!”
“我从司马先生哪儿,已经知道你了,你是个人才,可愿到本王麾下任参军谋士?”
这语气,似乎不给人任何拒绝的机会。
洛家父子先是一愣。
随即,洛书达立马扯着洛神机。
“愿意,肯定愿意,草民替他答应了。”
洛家世代从商,可还没出过一个当官的人呢!
能做南王的谋士,那是对洛家最大的恩德。
洛神机嘴角抽搐,自己谱子都没摆,就被这便宜老爹答应了?
他无奈只好作揖拜下,“臣洛神机,愿效犬马之劳。”
哈哈哈!
李羡之突而大笑,握住洛神机的手掌,“好啊,日后司马王相主内,你便主外,本王何愁大业不成啊?”
这简单的这一句话,却是让洛神机,感受到了李羡之的野心与野望。
“臣领命!”
……
此刻!
赤霄甲士,踏着整齐的步伐,朝吴、杨两家而去。
夜中百姓,听到这个动静,纷纷探出脑袋观望。
“奉南王之命,查抄吴、杨两家,闲杂人等,速速退开。”
一时间,这则消息,宛如惊雷一般,在众人耳边响起。
对,错了,他们的想法,大错特错了。
“咱……咱们错怪南王了,真没想到,南王真敢对吴家下手。”
“不管咋说,南王此举,真是振奋民心,从今日起,老子的命,就是南王的命,我看谁以后还敢在背后,嚼南王的舌根子。”
“对,咱们要拥护南王!”
许多百姓,则是跟着赤霄军,聚集在吴、杨两家门外。
然,两家负隅顽抗。
他们仗着手里有私兵保护,竟然敢和官府对抗。
但很快,他们便是知道了错,漫天密布的箭矢,直接将私兵扎成了筛子,一倒就是一大片。
等赤霄军杀入两家之后,便是屠杀。
只要反抗,那就是一个死,一众私兵害怕,慌忙将手中武器丢下,不敢反抗,若非这些私兵,都是男人,难得的劳动力,不然!以赤霄军的手段,直接能让吴、杨两家,血流成河。
至于那些两家嫡系族人,全部逮捕。
李靖前往吴家,直接便是寻到了两家宝库中。
“李靖将军,咱们发大财了。”一名小将前来禀告,将列举好的清单,递给李靖。
李靖一看,眼睛都直了。
“将所有府库都封存好,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尤其是府外那些游手好闲的混混,谁敢前进一步,杀之!”
“诺!”小将领命。
李靖快步朝府中奔去。
此时,宇文殇正好刚到府中。
“主公,天杀的吴起远,不知残害了多少百姓,才敛了如此多财。”李靖一边骂一边走了进来。
“详说!”李羡之淡淡说道。
“吴氏府库,粮食十万石,白银二十万两,黄金五万两,玉器宝物价值十万两,就这个财富,纵然是京师那些贪官,都比之不及呀!”李靖汇报道。
“我滴乖乖,竟然如此多?”宇文殇瞪大双眼。
“主公,杨家收刮出粮食五万石,白银十万两,玉器宝物价值五万两。”
两者相比,天差地别。
尤其是吴家的黄金,兑换成白银,那就是五十万两。
“怎么会这么多?”李羡之眉头微皱,“就算将整个安南郡都翻空了,也拿不出这些财富。”
“主公,其实很简单,一部分是吴起远收刮安南郡的,另外一部分是抢劫关外的,至于另一部分,很可能就是吴镇疆,为了躲避上方检查,将在南州获得的财富,藏在本家,以躲避追查。”司马伯文分析道。
对于钱粮之物,他特别敏感,早就注意到了吴家的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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