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些越军士兵的目标非常明确,他们似乎不想与唐军士兵发生正面冲突,他们的屠刀,只杀老百姓。
按照巴图鲁的指示,他们就算是死,也要让南越城的百姓,付出惨痛的代价,不过,南越城的百姓,愿意随着卢元基、齐学义两人,拼死守卫住城楼,等待白起、徐晃军的驰援到来,他们就不会损失如此惨重。
这会的卢元基等人,似乎已经被逼迫上了绝路,围困他们的人,正是敖华茂。
“一群叼贱之民,也敢与我越军作对?简直就是找死。”
“砍了你这两个杂碎,便是老子今日战死了,也算不亏了。”敖华茂的眼珠子一瞪,便是挥其手中长刀,朝着两人劈砍而下。
两人都是文人,读书还行,可要战场杀敌,终究是实力不够,如何能挡得住敖华茂这恐怖的一击?
“卢兄,看来你我二人,今天就要命丧于此了。”齐学义用长枪撑住自己那摇摇欲坠的身体。
两人连武器都拿不稳,却是扛起了起义军统帅的大旗。
“能与齐兄死在一块,那也值了,咱们…奋起反抗,不负国家与民族。”卢元基紧咬牙关。
然而,就在这时,两人的耳边,赫然是听到一阵战马铁蹄之声,徐徐袭来。
“好…好像是马蹄的声音?”卢元基又突然说道。
等他彻底瞪大眼睛的时候,却是发现,不远处的“唐”字大旗,格外耀眼夺目。
“好像是咱们的援兵。”
齐学义也是浑身一颤,眸中顿时生出了曙光。
“是…真是咱们的军队。”
这一刻,对于即将战死的他们,是何等的激动。
而敖华茂自然也是听到了身后的马蹄之声,立马将手里武器落下。
而在求生欲望极其强烈的两人,立马卯足了最后的力气,同时将手中武器,给拦了过去。
铿锵~
一声碰撞,那巨大的力量,瞬间是将两人手里的武器,给拍的脱手而飞了出去,不过!这已经卸去了敖华茂这一刀的大半力量,可后者的刀,依旧砍在了齐学义的肩膀上,但庆幸的是,这一刀仅仅是浸到了齐学义的皮肉里,并没有继续向下落下。
便是卢元基,眼疾手快,在武器被震出去的同时,则是用自己肩膀,死死将敖华茂的刀杆给抬住了,不然!以敖华茂的力量,足以将齐学义一只手臂给削掉。
“齐兄,快走。”卢元基竭力喊道。
“卢兄…”齐学义见状,忍着疼痛,将自己的皮肉,从那刀刃上拔出,剧烈的疼痛,瞬间让他的脸色煞白。
“若非老子现在状态不足,不然!就尔等这样的货色,岂能挡住本将一刀?”敖华茂气坏了。
确实,连番溃逃、又是领军攻城,厮杀数阵,他早就累的力竭了,体内劲气,也是提不上来,该死的饥饿感,瞬间涌上全身。
可敖华茂想要将卢元基震开,可他却发现,卢元基就跟狗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开,这可将他气坏了。
“滚开,滚开!”敖华茂有些急了。
嗖~
可下一秒,东方镜已经出现在了他的身后,下一秒,那般凌厉的一枪,已然是刺了过来。
呃~
敖华茂眸孔瞪大,看着自己胸口处,那刺穿过去的长枪,整个人的嘴里,大口大口的鲜血,便是吐了出来。
“我……”
他不敢相信,自己有朝一日,竟然就这样死了,还是如此窝囊死的,遂!眼睛一闭,便是倒下马去。
齐学义与卢元基等人,便是松出一口气来。
“多谢将军救命之恩!”两人作揖一拜。
“本将东方镜,该是谢的,应该是本将才是,尔等身为文人,如此刚勇,拿下南越城,为我军消灭越军,提供了足够时间,此番战争结束,本将一定会奏请大王,封赏两位的。”东方镜说道。
“多谢将军。”两人拜下。
东方镜点头,便又是杀向其他地方。
整个南越城里边,越兵分散的实在太开,想要将南越城内的所有越兵,全部都清理掉,需要费些时间。
而卢元基与齐学义也没有闲着,带着手底下起义军,也是追随东方镜的脚步,去找寻敌军去了。
然,这会的越军士兵,在兵力与战力上的绝对碾压之下,已经死的差不多了,这些越军士兵,还真是挺硬的,都已经到了这步境地,竟然还没有投降,死死守护巴图鲁。
当然,对于这样的士兵,唐军一众将领,自然不会嘲笑他们很傻,反而,这样的越军将士,是值得让人敬重的。
唐军的那些将领想着,如果有朝一日,换做是自己,也会像越军士兵一样,拼死保护他们的王。
此刻的巴图鲁,已经连受十几处刀伤。
力拓与齐星阑,这两员猛将,合力去斗白虎,可结果呢!竟不是白虎的对手,反而被白虎,战斗了十几个回合,被白虎给砍下了马去。
然,巴图鲁就算在强悍,也抵挡不住白虎、卫青、吴起、张星、顾白,五人合力的进攻。
啊~
巴图鲁的嘴上,也是嘶喊一声,脸上的表情,格外狰狞,便是卫青那一枪,竟然直接从巴图鲁的胸口处,刺穿了过去。
“唐国的年轻一辈,还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啊!”巴图鲁不由夸张道。
他现在终于明白唐国不可战胜了,唐国猛将如云,不管是老一辈还是年轻一辈的,都无比厉害,这样青黄不接的唐国,岂能为他人所战胜?
“再来……”巴图鲁疯笑,嘴里还流淌着鲜血。
对于他来说,战死沙场,或许是最好的结果。
“那便留你全尸!”五人同时挥枪,五杆长枪,从不同的地方,扎入巴图鲁的身体。
咳咳…
巴图鲁剧烈咳嗽着,鲜血如泉水般喷出。
咻~
便在此时,不知何来一刀,便是直接从巴图鲁的脖子处,砍了过去。
那颗头颅,血淋淋的掉落在地上,砍头之人,便是拓跋英达。
“几位,巴图鲁这样的人,没必要给他留个全尸,作恶多端,当斩了为好。”拓跋英达淡笑。
他便是以为,如此砍了巴图鲁的脑袋,就得杀头之功了,这样一来,他便是好在唐王面前邀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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