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家
温容处理完转让的事情,看向杜莹道:“给些钱让梅源回家吧,再另外找个司机。”
杜莹还没从公司转让的事情回神,这会听见让梅叔回去,她红了眼眶,到底是忍不住了,“温容,你把我们母女俩放哪了?你为了温梨,想过我们没?”
“从小到大,哪样不是温梨挑最前面。”
“我们什么都不争,但你明知道暖暖过些天要和秦家结婚了,这会转给温梨,暖暖还有什么娘家?”
“你让她在秦家去受欺负,秦家本就不待见她。”
温容蹙眉道:“公司还是在温家,温梨也是温家的孩子,再则有傅家和柳家撑腰,秦家不敢怎么样。”
“刚才傅家的助理已经拿了好几个合同来了。”
再怎么也是温梨的,她们母女俩没有一丝保障,杜莹心里恨透眼前这个男人。
这时,温暖伸手拉着她的手,“妈,我没事,不要担心我,爸有他的考量。”
“我会在秦家小心一些。”
温容抬头看向她,语气放柔了一些,“你的嫁妆我已经留好了,不用担心,好了,我去公司了。”
他回房间换了一身西装出门。
几分钟后,杜莹摔了茶几上的水杯,失态道:“温梨,温梨,什么都想到温梨,那个女人死了,他还想着她。”
温暖指甲陷入掌心里,“为什么不能说dna的事情?”
杜莹阴蛰抬头,脱口而出道:“温梨不是温容的孩子,一定是闻家的,一旦暴露,我们什么都不要想了。”
“闻家?”
温暖神色恍惚,又道:“不可能,不可能……”
闻家……温梨凭什么轻而易举能得到这些东西……
杜莹看了她一眼,知道她要强的性格接受不了,“现在你只能哄好秦家那边,争取结婚后进入秦家的公司。”说话间她揉了揉眉心。
“至于温梨,等你结婚后再说。”
等温暖走后,杜莹起身,往负一楼走去,因为梅叔是男性,所以负一楼就留给他了。
杜莹打开房门,梅源正在换衣服,虽然中年,但身材一点也没走样。
梅源瞥了她一眼,绷着脸道:“温容怎么说?”
“让你回家养老。”杜莹的手落在他的肩头上,轻轻往下。
杜莹原本长相姣好,加上这些年的保养,有几分女人的诱惑。
她又道:“温梨这个贱丫头,越来越不受控制,我们得想个法子给她点教训。”
梅源伸手搂紧她的腰,直接套进她的衣服里,“温容是不是外面有人了,尤物摆在他面前,他竟然不屑一顾。”
这些年温容和杜莹没有年轻几年恩爱了,温容早出晚归,杜莹想做什么也不行,否则早早有二胎了。
杜莹微仰头,咬牙道:“他眼里只有利益,现在我们最重要的是温梨……啊……想个法子收拾她……”
中年男人低低的喘息声,“要不是你们之前不让动,我早就对她下手了,越长越水灵了。”
“你……你……想怎么做?”
“暖暖结婚那天,人多,估计没人能注意她……”
杜莹抓紧他的肩头,“你小心点……千万……千万不要破坏暖暖的结婚……”
……
继承温氏后,温暖和杜莹反而没有动作,温梨还有些诧异,同时心里也开始警惕了。
肯定会比上辈子多出一些变故。
秦家虽然不太乐意这次结婚,但秦家又不得不隆重几分,提前一周将家里收藏的东西拿出来慈善拍卖。
傅家自然收到请帖。
这天,周五,温梨下午的课程结束后,她立马回到她和傅峥的小窝。
现在两人已经心照不宣了,每个周末都会在小窝里度过。
大门打开,一股香味弥漫,她放下书朝着厨房跑去,笑眯眯道:“峥峥!”
傅峥自然而然的关火,随后转身伸开手,等温梨跳上来,主动将她搂紧。
没有等他看清眼前的人,脸颊上密密麻麻温热的吻,温梨式的亲吻。
他嘴角漾着笑意,等她停下来,简单准确的亲在她的嘴唇上,随后仔细瞧看她。
五官轮廓一点点长开了,越发精致明艳。
京都大学的校花。
想到这里,他又亲吻,宣示主权的探入,温梨一开始还能回应,到后面已经被动到抓紧他的衣服。
她现在相信有一句话了,男人在性上真的会无师自通。
过了许久,傅峥松开她,落在她宛如胭脂的脸颊上,忍不住用鼻尖轻轻蹭她的鼻尖,“有没有人给你送情书?”
温梨微微喘气,回过神来,摇头道:“没有。”
她又道:“现在不流行情书了。”
“有人给我发骚扰信息,我没回,留着给你回。”说完从兜里拿出手机递给他。
傅峥接过来没有第一时间看,单手将她抱出厨房,放在椅子上,“先吃。”
他转身进厨房,过了一会,端着最后一个菜出来。
温梨吃饭,他坐在旁边看手机,确实是很多骚扰信息了。
还很露骨。
他眉心紧蹙,温梨余光瞥了一眼,肯定道:“我男朋友活比他好一百倍。”
傅峥倒是没有做无谓的争吵,将这些电话号码全部发给许助理,不用想,这些号码今天都得注销。
温梨其实是故意留给傅峥,想看看他吃醋的小表情,结果老男人一如既往的稳定。
果然,老男人什么时候都稳定。
除了她死的时候。
她夹了一块肉喂到傅峥嘴里,“许助理最近怎么有点多愁善感,我看他发朋友圈不太对劲。”
“嗯,女方家里不同意结婚。”傅峥道。
“为什么?”
“嫌他年龄大。”
温梨“哦”了一声,余光瞥了一眼旁边,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她什么都能猜到。
她道:“谁也不能阻止我们结婚。”
“阻止我们结婚的不是好人。”
他们是真心喜欢,再者傅峥年龄大,但他踏实能干优秀,没有不良癖好。
多好的男人。
傅峥还没说话,就听见她又道:“你不用担心,该担心的是我。”
“我除了年轻就没有优点了。”
傅峥自然知道她在哄他,轻笑一声,温梨用肩膀轻轻蹭了他几下,又小声道:“女朋友就该找年轻的,不然晚上不能陪你一起折腾……”
傅峥:“……”
他抬手,温梨立马捂头,娇憨的模样让人失笑。
傅峥手落在眉心,怎么想也不知道温梨是从什么时候养成这副“胆大”的模样。
他抿唇道:“不知羞。”
温梨小声嘀咕道:“你知羞,晚上脱衣服的时候比谁都快。”
傅峥:“……”
他索性转移话题,“明天的慈善晚会去吗?”
温梨点头道:“我去。”
等她吃完饭,傅峥拿了慈善晚会的册子给她看,里面有拍卖品,秦家这种人家出手的自然是精品。
温梨眼前一亮又一亮,她刚侧头,傅峥淡淡道:“都可以拍。”
温梨合上册子,转头搂着傅峥的脖子,很好意思道:“我提前报答你。”
“饭后半小时不能剧烈运动。”傅峥按住她乱动的手,示意她看一会电视。
温梨伸手掐住他的嘴,“老古董,闭嘴吧。”
她舒舒服服在他怀里,仰头盯着他的下颚,往上是他的嘴唇。
“爸的手恢复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傅峥低头看着她,又道:“有人跟你告白吗?”
温梨看了他几秒,忍不住乐了几声,老男人也不是什么都能憋住。
“有,但我说我有男朋友了。”
傅峥“嗯”了一声,没有表露出满意或者不满意,温梨戳了他胸膛一下,“这么冷静?”
傅峥看了一下手表,淡淡道:“还有二十二分钟。”
温梨:“……”
她从他怀里起身,羞羞答答道:“傅峥,你不好人。”说完挪到卧室里。
她翻找最近买的一件性感的睡衣,但来回找了两三次都没有。
这时,傅峥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找这个?”
温梨侧头看,高大的男人立在门口,骨节分明的手指上拎着一件黑色绸缎睡衣。
他淡淡道:“天冷,暂时没收。”
温梨:“……”
她张嘴道:“这是你的福利,确定不要?”
她不是这种太开放的人,但想着傅峥也不是开放的人,偶尔那方面的惊喜就落在她头上。
她挣扎了许久,才在网上买了一套性感睡衣。
毕竟两人待久了,容易无趣。
傅峥神色未变,始终以她的身体为第一位,“我不需要这些。”说完他转身将衣服拿走。
温梨:“……”
她好像妓院的头牌,使出浑身解数,然而客官淡定说了一句:我只喜欢你的内心。
真让人……伤心。
半个小时后,温梨换上舞蹈服就在客厅训练起来了,余光偶尔瞥着某个老男人。
安安静静在客厅看当代年轻人不喜欢的战争片。
他比谁都能憋。
她故意从电视面前旋转,然后又旋转回来,男人无动于衷,她对着他的背影做了鬼脸。
她索性放弃,专心排练,也不知道过了许久,沙发上的男人站起身,径直朝她走过来。
二话没说,单手将她抱起来,他低哑道:“我没耐心了。”
温梨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落在柔软的床上,她看向逼近的傅峥,抬脚抵着他的胸口。
她故意吊着他,傲娇道:“我累了。”
傅峥大手握着她的脚腕,另一只手淡定解开西裤上的扣子,一本正经说着某些不要脸的话,“等会就不累了。”
温梨:“……”
她收了收脚,纹丝不动,仰头道:“你怎么不看战争片了?”
“战争片多好看,有枪有炸弹,还有大炮……”
傅峥一双腿笔力又有力量感,温梨直直的看着他,整个人没出息的软了几分,她红脸指控他的罪行道:“我勾引你,你不给我面子。”
不多时,男人浑身上下只剩黑色的四角裤,肩宽窄腰,长腿,均匀不失力量感。
傅峥渐渐俯身,嗓音带着宠溺,“我怕吓着你。”
他低头亲吻她的唇,又道:“我的心思从不清白。”
“你可以感受……”
……
月亮羞羞答答半遮面,瞬间完完全全融入在黑夜中,夜风吹,树影婆娑,灯影摇晃。
最后天空迎来粉红色的朝霞,灯影消失……
……
温梨睁开眼睛,一眼就看见旁边沉睡的男人,她张嘴轻咬他的脸颊。
男人瞬间睁开眼睛,狭长的眼睛惺忪的眯着,嘴角有些弧度,伸手将她抱在怀里。
过了一两分钟道:“我去做饭,你再休息一会。”
温梨伸手将手机摸进被窝,看了一眼时间,下午两点多了。
君王不早朝也是能理解。
两人磨磨蹭蹭去参加慈善晚会,成为最后进场的两人,得亏是傅家有这个实力和地位,否则秦家怕是会有意见了。
两人坐在最近的一桌,同桌的其他人是四五十岁的中年人,地位非同小可。
温梨是坐下才看见闻时庭,他依旧一身黑色,两人视线对上,过了几秒才错开。
这时,一名穿着香槟色长裙的女人朝傅峥走过来,举着红酒杯道:“傅总。”说完间微微弯腰。
温梨的直觉很准,默默举起红酒杯跟她碰了一下,“傅总感冒了,我替他喝。”说完抿了一小口。
傅峥看了她一眼,嘴角勾了一下,交叠着长腿,姿势有几分松散。
女人见傅峥没说话,一副淡淡的模样,明显不想搭理她,只好讪讪转身离开。
这时,拍卖主持的声音响起,顿时所有的目光落在台上。
开始今晚的拍卖会,刚开始几件,温梨兴趣不大,拍卖一套头冠的时候,她才兴致来了。
起拍价五百万,她举牌,拍卖主持人道:“五百五十万一次。”
“好的,六百万。”
温梨侧头看向另一个举牌人,是刚才勾搭未遂的女人,她又一次举牌。
“六百五十万。”
“七百万。”
“七百五十万。”
“八百万。”
温梨沉默了几秒,眼睛转了转,又开始举牌:“一千万。”
顿时场内的人诧异的看向她,女人紧跟,主持人的声音:“一千零五十万。”
“一千一百万。”
……
“一千八百万。”
温梨等女人举牌后,她果断的不举了,谁要当冤大头,谁当。
这时,拍卖主持人又道:“一千八百五十万。”
她看向周围,只见闻时庭举着牌子,她抬手摸了一下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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