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意双目冰冷,“是谁?”
墨老夫人看了看蜻蜓,“是蜻蜓丫头。”
白如意冷冷地说:“蜻蜓,你解释一下,不要告诉我,你看见我跟小云儿在一起,所以,你就知道了我是谁,又知道了是我下的毒!你还未卜先知了!”
蜻蜓被她的气势吓得颤抖了一下,“我……我没有……”
“你什么没有?”白如意在现代时,学过多年的心理学,最擅长研究人的心里。
在气势上先声夺人,攻破对方的心理防线,再强势下压,逼迫对方就范。
但蜻蜓的心理防线实在是有些强大,她虽然被白如意的气势所压,但她并没有崩溃。
“白姑娘,你这样以势压人,恐怕只能说明你心虚,企图恐吓他人。”
从蜻蜓的这句话上,白如意就差不多明白了,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连墨老夫人都被她的逼到崩溃,而蜻蜓没有,这一点,便足以让白如意不敢小看她了。
“蜻蜓,我并非以势压人,而是我据理力争。”
她的目光环视全场,却是见着许常青的目光有些奇怪。
他应该算是全场最伤心的人,但是不然,他先前的悲伤已经一扫而光,看着蜻蜓的眼神……
简直难以言表,目光又触及到他的鞋子……
白如意看着,不由微微蹙眉。
心念所及,她装作缓步全场,从许常青的身边走了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趁其不备,取了一根他的头发放进了实验室中做了检测。
最后,她震惊地发现,许常青的头发检测的结果,居然跟之前从小云儿的指甲里抠出来的皮肉,检测的结果是一样的!
也便是说,它们是属于同一个人的!
白如意脸色有些沉重了下来,活了两世的她,虽是经历不少,但这个结果还是令她有些吃惊。
在这一瞬间,她心中所有的疑惑都清楚明白了。
“各位,这两件事我差不多明白了。首先我们来聊聊小云儿的事,这个可怜的孩子死了,我虽未曾与他有过交流,但他的离开,着实令我心疼。”
“小云儿的死,很多的疑团,根据之前我的检查结果看,他是死于一个会武功的男人之手,只是,我当时没有将人性想得太坏。”
她以为古代人的思想会稍微纯洁一些,善意一些,却不曾想竟是如此!
鸾景深问:“你发现了什么?”
“杀死小云儿的凶手,不是别人正是他的父亲许常青。”
许常青不由脸色大变,“白姑娘,你可千万不要冤枉我,我只是一个长工……”
白如意没有说话,朝着他就就是一脚踹过去。
许常青一侧身,脚下一抬,一勾,挡住了白如意的进攻。
白如意淡淡地说:“我方才故意露出了一个破绽,你的自然反应说明你是会武功的,可不是一个普通的长工。”
许常青说:“我也不过是看着他们练武,学了一招半式。”
“那我可不管,还有,在小云儿的身边,发现了一个脚印,我方才无意中看到你的脚,你的鞋子的确是很奇怪。”
这样一说,鸾景深立刻命人来查看,经过对比,的确是跟许常青的一致。
许常青反驳,“白姑娘,就算是鞋子是一样,也不能说明什么,因为我们长工穿的鞋子都是一样的。”
白如意冷笑,“鞋子是可以一样,但是有一样东西是不可能一样的!”
她缓缓抬起了手,在她的手中的,就是从小云儿指甲缝里抠出来的那一小块皮肉。
“许常青,你可以说鞋子是巧合,那这个呢?这一小块皮肉,是从小云儿的指甲缝里抠出来的,喏,跟你脖子上的那一块新破的皮,可是一模一样,分毫不变。”
许常青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果然是有些疼。
看样子,确实是掉了点皮肉。
白如意交给了鸾景深,“你可以拿去比对下,说不能还能跟伤口吻合。”
鸾景深接过了皮,“比对下。”
“不要!”许常青立刻就答了一句。
“既然你肯定它不是你身上的,你为何要害怕?”
一句话怼得他无言以对。
白如意冷冷地说:“你要么交代清楚,让小云儿这个可怜的孩子,在天之灵也能得到安息。”
许常青被她说得有些动情,他在证明的面前也已经无法再抵赖了。
只好说道:“我承认,小云儿是我杀的,我不配做他的父亲,是我的错。”
“小云儿的事情搞清楚了,那接下来,我们看看墨墨大人中毒的事情。”
白如意说着,微微顿了一下,“目前,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之前我们的结论是,是有人要对墨墨大人下毒,但是被小云儿看见了,那人便一不做二不休,杀了小云儿,并且还成功嫁祸到了我的头上。”
那么这个下毒的人是谁呢?
白如意的目光落在了蜻蜓的身上,蜻蜓立刻说:“白姑娘,你们吃饭时,我一直在陪着老夫人,根本没有时间去做这件事。”
“我也没说事情是你做的啊,你何必那么着急?”白如意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
现在的白如意,已经知道了这件事的突破口,正在朝在正确的方向解决。
“那你还看着我,这样大家都会误会是我干的好事!”
“不是你,”白如意说:“但在这件事情上,你应该是起到了指挥的作用。”
尽管蜻蜓不是直接的凶手,但她也一定是起到重要的作用。
“白姑娘,你可不要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白如意冷笑了一声,“呵呵,蜻蜓这一切都是你安排好的,你设计在宴会上下毒,因为这样可以更好地栽赃陷害。”
若不是她机警,怕是真的难以找到凶手。
白如意接着说:“至于你是如何下毒的,我的猜测不变,是负责换筷子的人。”
她的目光落在了颤抖的小七身上,“小七,别装了,还是坦白吧!”
小七抬起了眼眸,里面充满了无助和绝望,但他还是咬紧牙关,继续抵赖,一问三不知。
白如意笑了笑,目光中带着清冷,“我自然是有证据的,你不用抵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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