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一路飞驰,车厢内弥漫着暧昧的气息。陶玉使出浑身解数,一会儿给胖子点烟,一会儿给他捏肩,嘴里还不停地说着甜言蜜语,把胖子哄得心花怒放。
“宝贝儿,你真棒!我爱你!”陶玉娇嗔着,在胖子的脸上亲了一口。
胖子被她撩拨得浑身燥热,一把将车停在路边,解开裤子,对着陶玉示意。
陶玉虽然心里恶心至极,但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还是强忍着作呕的冲动,娇柔造作地低下了头……
昏暗的车厢里,充满了令人窒息的暧昧气息。
几个小时后,夕阳的余晖洒在城市的高楼大厦上,给钢筋水泥的丛林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周瑾的车子停在了池念公司楼下,他今天特意带着女儿周茹来接池念和蔡阿姨。
车门打开,一个穿着粉色连衣裙的女孩蹦蹦跳跳地走了下来。女孩有着一张精致漂亮的脸蛋,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的,像极了童话故事里的洋娃娃。只是,她脸上天真烂漫的笑容,和她十九岁的年龄有些不符。
“爸爸,我们来接阿姨啦!”女孩脆生生地说道,声音甜得像蜜糖。
“是啊,小茹乖。”周瑾宠溺地摸了摸女儿的头。
池念和蔡阿姨从公司出来,一眼就看到了周茹。蔡阿姨顿时眼前一亮,这孩子长得真俊俏!
“哎哟,这闺女长得真水灵!周瑾,这是你女儿吧?”蔡阿姨快步走上前,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周茹的脸蛋。
周茹也不认生,大大方方地叫了一声:“阿姨好!”
“哎,真乖!”蔡阿姨乐得合不拢嘴,这孩子不仅长得漂亮,嘴巴还甜。
“小茹,这是蔡奶奶。”周瑾在一旁介绍道。
“蔡奶奶好!”周茹又甜甜地叫了一声。
蔡阿姨越看周茹越喜欢,拉着她的手问长问短。可是,聊着聊着,蔡阿姨渐渐察觉出不对劲。这孩子的言行举止,似乎有些…幼稚?不像是一个十九岁的大姑娘。
“周瑾啊,你女儿…是不是…”蔡阿姨欲言又止,不知道该怎么问。
周瑾叹了口气,没有隐瞒:“小茹从小就…有点特殊。她智力方面有些障碍,心智大概只有几岁孩子的水平。”
蔡阿姨愣住了,看着周茹那天真无邪的笑容,心里涌起一股怜惜。这么漂亮的孩子,竟然…
“哎,真是造孽啊…”蔡阿姨轻轻地抚摸着周茹的头发,眼神里充满了同情。
周瑾笑了笑,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老天爷给她关了一扇门,也给她开了一扇窗。虽然小茹智力不如常人,但她却非常善良,也很容易快乐。”
众人上了车,周茹挨着蔡阿姨和池念坐。
一路上,周茹像个好奇宝宝一样,不停地问这问那,把蔡阿姨逗得哈哈大笑。
“奶奶,你看,天上的云像不像棉花糖?”周茹指着车窗外飘浮的白云,兴奋地问道。
“像,真像!”蔡阿姨笑着应道,心里却一阵酸楚。这么单纯的孩子,真是让人心疼。
“奶奶,我给你唱首歌吧!”周茹突然说道,然后就开始唱起了儿歌:“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
清脆的童声在车厢里回荡,池念看着周茹,眼神里充满了复杂。
她想到了自己的孩子,如果他还活着,现在也应该这么大了…
蔡阿姨已经被周茹彻底征服了,她拉着周茹的手,恨不得立刻认她做干孙女。
“小茹啊,你以后就叫我奶奶吧!奶奶给你买糖吃!”蔡阿姨热情地说道。
周茹开心地拍着手:“好呀好呀!奶奶真好!”
车子经过一个熙熙攘攘的菜市场时,蔡阿姨忽然来了兴致。
“哎,周瑾,停车!下去买点新鲜菜,晚上给你们露一手!”
周瑾自然没有异议,将车停在路边。
周茹一听说要去菜市场,兴奋得直拍手,嚷嚷着要买糖葫芦。
池念也跟着下了车,她对蔡阿姨的厨艺充满了好奇。
菜市场里人声鼎沸,各种叫卖声此起彼伏。
蔡阿姨拉着周茹的手,熟门熟路地穿梭在人群中,像一个经验丰富的将军指挥着千军万马。
池念和周瑾跟在后面,仿佛两个随行的副将。
“老板,你这西红柿怎么卖?”蔡阿姨指着摊位上鲜红的西红柿问道。
“一块五一斤。”老板笑呵呵地答道。
“一块五?太贵了!一块钱,不然我可不买!”蔡阿姨开始发挥她“三寸不烂之舌”的功力。
“大姐,我这可是最新鲜的西红柿,一块钱真不行…”老板还想再争取一下。
“一块钱!不然我去隔壁买!”蔡阿姨作势要走。
老板见状,连忙改口:“好好好,一块钱就一块钱,您真是会砍价!”
就这样,蔡阿姨一路过关斩将,凭借着精湛的砍价技巧,买到了不少新鲜又便宜的蔬菜。
池念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她从未见过如此“杀伐果断”的买菜方式,心中暗暗佩服。
临走的时候,他们路过一个杀鱼摊。
摊主是个沉默寡言的中年男人,正埋头处理着一条大鱼。
蔡阿姨却主动和他打起了招呼:“老李,今天生意不错啊!”
“还行。”男人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他给蔡阿姨挑了一条最新鲜的鱼,还特意多送了一些小虾。
池念注意到,男人看向蔡阿姨的眼神里,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回到蔡阿姨家里,一股家的味道扑面而来。
蔡阿姨让众人在客厅坐下,然后系上围裙,一头扎进了厨房。
不一会儿,厨房里就传来了锅铲碰撞的声音和诱人的香味。
周茹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蔡阿姨买的糖葫芦,开心地舔着。
池念则在一旁逗着她玩,时不时地和她聊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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