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发出一声尖叫,骤然趴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云清快步上前,一脚踩在男人的身上,正好踩在银针上,银针瞬间全部没进他的身上,顿时又是一声惨叫。
云清冷声道:“把我的钱袋还给我。”
男人痛的龇牙咧嘴,说不出哪里痛,但是就是觉得浑身都痛,被云清踩了这么一脚,让他更是浑身不舒适,男人回过头来,五官组合在一起格外怪异,一双鼠目眯着,瞧着格外的阴狠,“什么钱袋,我不知道!你快放开老子!”
“不知道?不知道就跟我去见官。”云清冷淡的道。
说到见官,男人根本就不怕,甚至还有些不屑,十分嚣张的道:“不就是见官吗?少吓唬老子!我潘福就没在怕的!”
瞧着这样,云清就明白了,这还是个有点后台的扒手。
云清打量着男人,忽然笑了起来,往四周看了看,“我改变主意了,不把你送官了。”
潘福一听,更加不屑。
云清忽然收起笑,面无表情的道:“反正这里也没人,不如,我把你给杀了吧?”
“你敢?!我告诉你,我在衙门可是有人的,你要是敢杀了我,你也得死。”潘福恶狠狠的道。
虽然趴在地上动不了,但是他凶悍奸诈的面向,要换做别的人,说不定还真的就吓住别人了。
但云清不是那个别人。
云清抬起脚,狠狠的踹了他一脚,故意踹在穴位上,他又是一声惨叫。
“我死不死不知道,但你肯定活不了。”云清蹲下,直接拔出银针,潘福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
他浑身的力气随着云清拔出这根银针开始,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只能趴在地上哀嚎了。
感觉到自己没了力气,他终于知道慌了。
“我再问你一次,钱袋你还,还是不还?”云清声音又冷又厉,举着银针,抵在他的脖子上,“我这一针下去,你就没机会反悔了。”
也多亏这人自作聪明跑到这偏僻没人的地方来,否则云清还真不一定能追的上他。
“还!我还!”
潘福还没遇到过这么横的,对这年纪小小的姑娘打心底里惧怕,忙把偷来的钱袋都丢了出去,“给你,都给你!我都给你了,你放了我!”
云清在那些钱袋里扫了一圈,把自己的钱袋给挑了出来,看着地上剩余的那些钱袋,微蹙眉。
“把钱袋都还回去。”
潘福看着地上的钱袋,想到都要还回去,那还不得心疼死?早知道就不因为看这小姑娘钱袋子鼓鼓囊囊的,就动了这个心思了,谁能想到遇到一个更牛的?
“这……”
“怎么?”云清挑眉。
潘福苦着脸,说道:“我也不知道这些钱袋都是谁的,我只扒钱袋子,哪里还看扒的是谁。”
云清眉头皱了起来。
这些钱袋要是都不知道是谁的,的确是一个难题,她也没这个时间去当好人。
但遇见了,也不好什么都不管。
毕竟若不是她幸运追了回来,她也是这些人中的一员。
“带上这些钱袋,自己去衙门。”
“啊?不行不行,我可不想被抓起来!”潘福抗拒的挣扎了起来。
偷的时候天不怕地不怕,被抓就怕了?
云清挑眉,问:“你衙门不是有人吗?”
潘福无辜的道:“我这不是为了吓唬你呢吗?”
他还委屈呢,遇上一个没被吓唬住的。
云清:“……”
“要么想起来,要么自己去衙门。”云清冷声道,银针还抵着潘福的脖子。
感觉到脖子上凉凉的,潘福忙大声喊道:“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
云清唇角勾起冷笑,果然是装的。
云清松开他,又在他身上踹了一脚,潘福发现自己能动了,从地上爬起来,满脸的惊奇。
不待他惊讶多久,看到云清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现在浑身都还感觉软绵绵的,他敢肯定云清还做了什么,实在是怕了,捡起钱袋子跟在云清的身后。
云清回到马车那,靠在马车上,看着潘福一个个还了回去,已经被发现钱袋不见的,他就硬着头皮说是捡到的,让他出乎意料的是,那些人非但没有怀疑他,还感谢了他。
潘福长这么大,第一次感觉到,做好事的感觉原来这么好呀!
原本是不情不愿的,到后面自己还最积极。
知道把所有钱袋子都还了回去,他这才朝云清跑来,“我都还回去了,你看见了吧?你到底对我做了啥?我怎么一天都感觉浑身不得劲。”
“没什么。”云清说着,取出银针。
看到云清的银针,潘福浑身一抖,下意识的后退。
“转过身来。”云清道。
潘福下意识的转身,云清的银针丢了出去,潘福皮肤传来轻微的痛,不难受,比起之前那种让他龇牙咧嘴的痛好太多了。
云清拔出银针,潘福的力气慢慢的就回来了。
潘福惊讶的看着云清。
云清道:“好了,你可以走了。”
潘福听到可以走了,哪里还肯留下来,赶紧溜了。
云清收起银针,正打算爬上马车,忽然感觉到有人在盯着她看,倏地扭头看去,除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云清并没有看到有什么可疑的人。
云清蹙了蹙眉,也没太过纠结,爬上车。
马车驶出集市,阿宁才问道:“云姑娘,你方才做啥去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而且回来之后,还在集市门口等了这么久。
阿宁原先还以为她在等人,但是也没瞧见有人来。
“钱袋子被偷了,去抢回来。”云清简单的解释了一句。
“啊?那抢回来了吗?姑娘,你应该吩咐小的去帮你,你一个姑娘家,万一被欺负了怎么办?”阿宁一听,顿时急了。
大少爷和夫人都吩咐过了,这位姑娘是周府的贵客,可不能有啥事。
“抢回来了。”
“那就好。”阿宁松了口气。
在马车离开后,集市出来右边的街道一间茶楼二楼雅间中,有两个人,一坐一站。
靠近窗边的年轻男子靠坐在轮椅上,身上盖着一件厚厚的毛毯。
在他的身后,站着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
过了许久,长相精致绝艳的漂亮少年开口:
“文叔,就是她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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