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把汉堡留在客厅发挥一下它牧羊犬的本职工作,圈羊。

    ?!

    初羽被他这么一提醒,一下子就想起昨晚那个骂人难听的人是谁,比起感激她更多的是心虚。

    老人云,酒后吐真言。

    “我昨晚喝醉后没说什么胡话吧”她提前解释道,“要是说了什么胡话,你千万别当真,毕竟醉鬼的话不能信。”

    “很多。”沈濯想起昨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叫成男模就想揍人,“你在出租车上揪着我衣服叫——爸爸。”

    “我都说了我不是了,你非哭着闹着一直叫我,没办法,我只能喊你小崽子才哄着把你带进来。”

    沈濯脸不红心不跳,睁着眼睛说瞎话,确实是小崽子。

    小兔崽子,昨天一晚上的折磨还能叫人事吗。

    初羽松了口气,还好没说什么不该说的,沈濯说的这些她倒也是真能干得出来,乖乖承认错误,“那昨晚麻烦你了,谢谢学长。”

    沈濯:?感觉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

    初羽揉了几下自己的太阳穴,只听说过一醉解千愁,怎么就没人说宿醉完头会这么痛,“头好疼啊,感觉被人偷袭了。”

    她说的是实话,虽然昨晚后面的事情都不记得了,但她清晰记得在走廊一群人围过来的时候,有人拉架趁机掐了她一把。

    绝对是林周周!好像昨晚景芸也在。

    “别冤枉好人。”沈濯淡淡看她一眼,从冰箱里面拿出蜂蜜。

    初羽本来就没觉得是他,看见他拿蜂蜜的动作满怀期待,听说蜂蜜水可以解酒,但是她刚搬进来还没有准备这种东西。

    但是沈濯这种常年做甜品的人肯定会有嘛。

    下一秒,沈濯拿起自己杯子坐在沙发上慢悠悠喝着,顺便看她一眼。

    “收收口水。”

    初羽抱着身上的毯子,眼巴巴地盯着他看,“如果沈学长宽宏大量的话,可不可以给我借用一点你的蜂蜜?”

    “什么叫如果,意思我平常一点都不宽宏大量?”沈濯淡淡说道。

    初羽有点懊恼,她又没辅修高情商话术,主要还是沈濯小肚鸡肠,斤斤计较。

    当然,只指嘴上的。

    沈濯看她的样子就知道说不出什么花来,他也向来懒得听那些花言巧语,“在厨房,难道还要我亲手给你倒?”

    “好!”初羽立马坐正,正要起身的时候脑子里面突然闪过个陌生的画面来,好像是沈濯拿着水杯坐在她身边。

    语气很是无奈地哄着她,“喝点,别一会哭脱水了。”

    “闹出医疗事故,我房子还住不住了?”

    她像个傻子一样,摇头坚决不喝,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初羽猛地打了个寒颤,怎么喝酒还有这种幻想的后遗症,沈濯怎么可能哄着她喝水,怕不是昨晚上的酒被下毒了吧。

    沈濯看她站在原地不动,以为是起猛了头晕,他抬眼看见初羽像个花猫一样的脸,差点没被吓晕。

    脸上的妆容红一块白一块的,经过一晚上更乱了。

    “行了,你先去卫生间,我泡吧。”

    说完轻咳一声,“正好我要给汉堡倒水。”

    初羽想起自己早上醒来还没洗漱,连忙冲进卫生间。

    沈濯正在厨房倒水就听见从里面传出来的尖叫声。

    “啊!我没卸妆!”初羽的声音传出来。

    沈濯无奈摇头,这可不能怪他,他努力叫过她起来卸妆了,但某人没理。

    他还在她睡着后去公用卫生间研究了一下那些瓶瓶罐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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