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等！”
颜如玉出声阻止姜云山离开。
“颜老板如果愿意配合，交待是谁指使你的，那我就可以把千门其他人的信息告诉你！”
姜云山站在原地，居高临下的看着颜如玉，眼神冷漠。
颜如玉低下头不说话了。
姜云山毫不犹豫的就直接离开了。
“老何…我先去找地方休息会，什么时候她愿意交待了再通知我吧！”
和何万山打了个招呼后，姜云山就找了个空包间独自一个人打电话去了。
他打电话的对象正是同为千门中人的叶舒。
“老板？”
叶舒这么晚接到电话有些意外。
“打扰了…找你问件事情，关于你们千门的！”
姜云山直入主题。
“老板你问吧！”
叶舒的语气很平静，没有丝毫抗拒。
“你还认识你们千门的其他人吗？”姜云山问道。
对面突然沉默了。
过了好一会，叶舒有些激动的声音才重新响起。
“老板…你是不是听到什么消息了？”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姜云山说道。
“其实我还有个师姐，但是很早就被人拐跑了！”
叶舒声音有些低沉。
“你们千门的人还能被拐跑？不是吧？”
姜云山有些惊讶。
“准确的说是和人私奔了，不是被拐了，那应该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叶舒解释道。
“你师姐叫什么？年龄多大？有没有什么特征？”
姜云山虽然已经有所猜测了，但还是决定再确认一下。
“我师姐姓颜，叫颜欢，今年应该有三十二三岁了，特征的话…我记得她胸前有颗痣…老板，你是不是遇到她了？”
叶舒的声音有些发颤。
“嗯…应该就是她了…不过也犯到我手里了…”
姜云山已经基本上能肯定颜如玉就是叶舒的师姐了。
“老板…她犯的事严重吗？你能不能放过她？”
叶舒语气激动的求情。
“看她自己的态度吧…先就这样了！”
姜云山说完，不等叶舒回话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
凌晨三点，在包间沙发上和衣而卧的姜云山被何万山叫醒了。
“姜书记…那个颜如玉说想见你！”何万山轻声说道。
“几点了？”
姜云山揉了揉脸。
“三点了…”
何万山的嗓子有些哑。
“张市长的秘书那边有进展吗？”姜云山坐起来，然后问道。
“有两个做生意的开口了，但是说的东西没啥价值，他们是被其他人带着来参加聚会认识人的。”何万山说道。
“要抓紧点时间了…快天亮了！”
姜云山站起身。
“我明白…熬了他们几个小时，应该快了！”
何万山点点头。
然后两人就再次去了临时审讯颜如玉的包间。
“颜老板，你这是想好了吗？”姜云山没有废话，见到颜如玉之后就直接问道。
“没有…我想问问姜书记，如果我交待了，能不能放我走？”
大概是熬了夜，颜如玉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声音也很低沉。
“你要明白一件事…在我面前，你根本没有资格讲什么条件！”姜云山冷声说道。
“不见得吧…只要我不开口，你什么也别想知道！”
颜如玉不甘示弱的看着姜云山。
“是吗？呵呵…”
姜云山冷笑一声。
“颜欢是你的名字吧？”
“你怎么知道？你到底是谁？”
颜如玉猛的瞪大了眼睛，一脸的惊骇。
“你有个师父，还有个师妹，但是你却为了一个男人抛下他们私奔了,我说的对吗？”
姜云山趁热打铁。
“你知道我师父和师妹的下落？”
颜如玉脸色再变，惊恐变成了希冀。
“你觉得我应该回答你吗？”姜云山淡然问道。
“告诉我他们的消息…我什么都愿意说！”颜如玉一咬牙，直接说道。
“好…那你说吧…你受何人指使，目的到底是什么？”姜云山严肃的问道。
“偷拍这事是副市长赵武义指使我干的，因为他说他可以帮我找到师父和师妹。”颜如玉回答道。
“嗤！这话你也信？？”姜云山嗤笑道。
“我没有其他办法了…我已经找了他们五年了，听人说他们曾经在北河市出现过…”
颜如玉的语气有些黯然。
“赵武义是什么时候开始让你偷拍的，偷拍的内容他多久要一次？”姜云山问道。
“两个月前开始的吧…赵武义还没有拿走过偷拍的东西，因为他一直认为没啥有价值的人…”
颜如玉继续说道。
“还是朱市长出现后，赵武义才让我准备一下，年后把所有关于朱市长的内容拷贝给她！”
“你的意思是…这些偷拍的东西还没有流传出去？”姜云山沉声问道。
“是的！”
颜如玉点头，姜云山微微松了一口气。
还好没有流传出去。
“现在可以告诉我我师父和师妹的消息了吗？”颜如玉一脸紧张的问道。
“你的师妹姓叶没错吧？”姜云山问道。
“没错…没错…”
颜如玉又开始激动了。
“我给你个地址和联系方式，你自己去找她吧，想知道什么直接问她吧，她现在在帮我做事！”
姜云山懒得掺和她们的事，直接写下了叶舒现在的地址和电话递给了颜如玉。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离开？”
颜如玉一脸的意外。
“嗯…留着你也没什么用，至于天亮后你要怎么向赵武义交待就是你自己的事，和我无关了！”
姜云山起身离开。
他之所以会就这么放了颜如玉，确实是如他所说，留下颜如玉并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就凭颜如玉的口供，甚至都不能给赵武义制造出太大的麻烦。
“等等…”
颜如玉突然再次叫住了姜云山。
“嗯？”
姜云山停步，眼神疑惑。
“你既然是我师妹的老板，那我就得提醒你一句，赵武义可能针对你在搞什么阴谋…”颜如玉轻声说道。
“什么阴谋？”
姜云山皱眉。
“具体情况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应该还是栽赃之类的套路，反正你自己多留意吧！”
颜如玉说到这就不再说话了。
“谢谢！”
姜云山点点头，很随意的道了一声谢就转身离开了包间，似乎并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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