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给他们壮壮胆,一封信过去,相信冯家人那只有一根筋的脑袋会好好照顾他们的。

    经过这一回合,很多人都学会对皇帝的家务事闭上嘴,别看,别说,别理,京城待惯了,老胳膊老腿的,可去不了北边。

    皇上也算不上是昏君,当初作为太子的时候也是他们看过来的,现在做事也很有章程,已是万幸了。

    毕竟刚送了几个去北边,南边也没完,去给皇上采荔枝去了,至于啥时候回来,不好说,这也得看皇帝啥时候满意。

    文人也不乏有傲骨的,但那几个只有嘴是硬的显然不是那种。

    这波杀鸡儆猴效果也发挥出来了。

    后面段惟和也得心应手起来,还是太闲,才总是想插手那些莫名其妙的事。

    能干活的,人家也不关心皇帝后宫的那些事。

    相比起来,还是他这个皇帝当的更累,每天的奏折都是那么高。

    段惟和逐渐掌握大臣的使用方法,长安在校场也依旧大放异彩。

    段雅湘在阴凉处喘着气,看着还在高头大马上的长安,“公主这体力可真好。”

    旁边的乌净澄也没好到哪里去,脸都有些白了。

    段雅湘小时候也是练过骑射的,公主之女,还跟母姓,要求自然也高。

    但一下午下来,也得歇上个几回,长安却基本不用。

    乌家走的到底是传统文臣路线,对女子的骑射就没那么重视,学起来也吃力些。

    但她对自己要求高,这番坚持下来,骑马快跑几圈是没有问题,但体力就还需要多练练。

    还没坐多久,乌净澄就要起身接着上马。

    “这么拼。”段雅湘摇了摇头,这些日子相处过来,差不多也能了解彼此。

    乌净澄在某些时候就是一头倔驴,比夫子还死板,骑射也是这样。

    不会就努力练,再苦也坚持,刚开始那手只握过笔杆子,现在也起了薄薄一层茧子。

    也是磨了又结茧,又磨出血又结茧子。

    段雅湘是不想再练了,就想在阴凉地再多待一会。

    骑射课对她们的要求其实不高。

    有时候甚至不用上,因为有了长公主,就不太一样了,总不能公主在校场上跑,她们就在一边看着。

    舅舅前几个月又在朝堂之上说了那番话,也没人敢再指指点点,叽叽歪歪的。

    公主不仅能从头跟到尾,在这课上也是佼佼者,一直都是第一的存在,那汪子锐也不错,但年纪小了几岁,还是比不过公主。

    段雅湘觉得,就算一样大,他也不一定赢的过公主,还又懒又馋的,每次吃东西最快的就是他。

    骑着马在校场撒欢的汪子锐志只觉得后背一凉,但他想的开,便没有留在心上。

    他对骑马这些还是感兴趣的,但他深知不能在爹娘面前表现出来,不然他爹和娘就又觉得他很轻松,要求就高了,这多累人。

    本来段雅湘觉得今天就这样过去了,没想到,校场上突然传来一阵躁动。

    一看清,就急忙起身,乌净澄的马好像惊着了,从那步伐之间就可以看出来,马有些不受控制。

    要是个老手,应对这种情况还能把马爱抚下来,但乌净澄还没学几个月,又练过一轮,已经精疲力尽了。

    这还不是最致命的,校场上人可不少,要是把其他马也惊着了,在马蹄下受伤的人可就不止一个,波及的范围也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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