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房区里的一间小房子中,我和何柔清说着玩笑话
当然,这只能是玩笑话。
毕竟我已经将自己的余生都规划在和她的光阴长河里,交织到密不可离。
我们宛如打开了一道通往幸福的大门,里面布满了彩色丝线缠绕而编织成的世界,尽管在这平淡无奇的小房间里,依然能够将窗外的光芒迎进来,折射出五彩的光芒,紧紧地抱着彼此,不舍分开
我们将清洗好的被子,带到楼顶上晾晒,又折返回到客厅的小沙发上,紧挨着彼此圈坐着
这个午后,我和何柔清又一次重温了从前那般平凡又幸福的生活。虽然我们之间没有过多的交流,但也不会觉得无聊乏味。
因为在对的人面前,每一刻都是充满意义的!
所以,尽管我们看似浑浑噩噩的度过了一个简短的午后,但实则我们的心来了一场漫长的交流。
这是没有字幕的交心,没有声音,却可以清晰的辨别出爱的声响。我并不是要阐明爱是无声的观念,毕竟很多追逐爱情的人,都有过无声的经历,但能不能得到反响,却是一件无法考究的事情;不是误导爱是圈坐在一张沙发上,或者躺在汤臣一品的大房间里的价值差距下形成的产物;我想要表达的只是:我和何柔清在一起很开心因为我爱她,当然我也知道她爱我所以才会将无聊的相处方式变得物化,甚至是一种升华,落实一个唯一不变的真理:和对的人在一起,做什么都是一件伟大且有意义的事情,尽管它在平常人的眼里是那么的百无聊赖,但彼此明白它会是耀眼星光的存在。
这个午后惬意松弛
是我梦寐以求的状态。
对于一个长时间在尔虞我诈的商业争夺中生活的女人来说,这也会是她梦寐以求的状态吧。
这会是她想法,但自己还是止不住下意识,看着身旁的何柔清。渴望在她安静的面容和动作中求实我的想法。
何柔清微微抬起眼眸,修长的睫毛缓缓交织又松开伴随着移动而被午后的光影点缀。
何柔清发现了我的偷瞄,淡淡笑了笑,又缓缓合上杂志,脸上不是最初的害羞,而是一副疑惑,伴随着她的话语,传递我的心中:“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想看看你,怕你感到无聊”
何柔清笑:“不无聊啊挺自在的不过我有些饿了想去吃些好吃的。”
我顿了顿,思索着记忆里的店铺画面,想起了当初想带何柔清尝尝的粉店,于是缓缓说道:“我记得附近有一家粉店不错,很早之前就想带你去尝尝了。”
“好啊,那我们出门去尝尝”
我们并没有过于拖拉,在衣柜里拿出各自的冬季衣服后,便出门了。
按照记忆路线,我开着何柔清的车子,和她一同来到了许久之前便想一起拜访的粉店。
按照记忆,点了两份螺蛳粉。
当然,在辣度上,我们有着明显的区分。
我不忍心按照记忆的想法去坑她,所以帮她点了份轻微辣度。
这便形成了好似楚河汉界的界限分别:她的碗里好似清汤寡水我的碗里好似红油锅底。
她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打量着我碗里的螺蛳粉,稍微凑近些闻了闻,感受到呛鼻后,略带担忧的口吻对我说道:“程枫,你这个很辣的吧!”
“还可以吧”
何柔清却用她的勺子,轻轻盛了些,吹了吹,又浅浅地尝了口,伴随着几声咳嗽后,捂着自己的胸口,将我的这碗螺蛳粉轻轻地往她位置上拉动:“不行太辣了!你昨天夜里还咳嗽呢少吃点”
何柔清又缓缓起身,来到点餐的地方,向老板娘要了一碗清汤,端放在我的面前:“你拿这个过一下既不浪费食物,还不容易上火”
我看着一脸认真的何柔清,忍不住笑了笑:“你去哪学的?”
何柔清没有抬起头看我,而是夹起我碗里的面条,放入刚刚的清汤里,又喃喃道:“在广州的时候和员工们一起吃过几次午饭,有些湖南的员工爱吃辣的,广州本地的被怂恿尝了尝,后来还是接受不了就用这个办法”,她将碗递给我,接着说道:“行了,你今天就委屈一下,陪我吃点清淡的。”
我看着何柔清的模样,微微地点了点头
在安静的吃面时间里,我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看了眼屏幕显示:吴谓。
我大致猜到吴谓致电的原因,所以并没有耽搁太久,和何柔清简单沟通后,便接听了这通电话。
电话的另一边缓缓传来的吴谓的声音:“程枫对于新公司剩余的资金部分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行那我们要加快进程了。这样吧,如果你方便的话,我们傍晚在上次的酒吧见面吧。”
我看了看何柔清,又淡淡的回应了一句:“好待会见!”
挂断电话之后,何柔清并没有对刚刚的事情发表自己的意见,而是将又一次过好清汤的面条,递给我:“快吃些,等会凉了。”
“你不好奇我们谈什么吗?”
何柔清轻轻抬了抬头,似笑非笑的反问我:“怎么?你是不打算带上我吗?”
我摇了摇头
“我不好奇你们谈什么站在商业的角度上,这算是你们的机密所以对于电话的内容我了不了解,都没有太大关系。”
何柔清放下筷子,认真接着讲清了自己的想法:“我只是对他设防,一直想见他,也只是担心你无法捉摸他的心思,怕你被欺骗你放心,我和他谈完之后,不会打扰你们的商业合作。”
我有些不开心,平静地看着她:“我明白你的担心在商业里我的确不如你,你帮我,我会很开心但我不开心你将我们之间都贯以一种商业、工作的字眼融入我们的生活里我爱你,便绝对的相信你,哪怕你是合旅的ceo,在我的创业里,也不需要你对我划清商业的界限那一套只是对于陌生人或者是朋友但不会是你!”
我缓缓牵起她的手,坚定说道:“我们的爱情是以相伴余生为目的的,所以,你会是我的妻子,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为亲近的人。如果对你都要设防,我真不敢想象以后的日子是什么模样的”
何柔清捂了捂我的手,又渐渐用力握紧,脸上伴随着微笑,但眼神里散发着坚定,她了解我,也明白‘成为我最为亲近的人’的含义和分量。
“好好好我答应你,以后我们的生活里不能用商业将彼此分割开!”
她的‘好好好’充满了慈性好似哄骗般安抚我的心情。
我不解的问道:“你哄小孩呢?”
她却笑得灿烂,温柔道:“我哄我家先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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