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思年全程没说一句话,就是在魏平安说到盐吃多了会得病的时候,放下了手里的筷子。

    看魏平安看过来,他站起来就走。

    魏平安一脸懵,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陆思年吗?

    他不应该顺着他递出去的梯子洗刷清自己这些年白受的冤屈吗?

    魏平安:“……”

    朝着陆钊笑了笑,“伯父,我找思年有点儿事儿,我先走了!”

    陆钊笑着点了点头。

    看着两人一前一后上了楼梯,王晓云气的眼睛都红了。

    陆钊安慰她,“别生气,反正后天他就要离开了,我们就再忍一会儿。”

    王晓云不是气魏平安给她胡乱扣帽子,她是气没成功激怒陆思年。

    她倒是想现在就上楼去激怒陆思年,可魏平安那个没眼色的在,不给她机会啊!

    心里安慰自己,魏平安总会离开的。

    谁知她收拾完厨房,两个孩子和陆钊都回房间了,魏平安还没从陆思年房间出来。

    一直到两个孩子和陆钊睡着了,她才听到魏平安离开的声音。

    时间都这么晚了,她要是再跑去陆思年的房间,到时候被那混账东西添油加醋的倒打一耙,她以后还怎么在大院生活。

    王晓云气的抓心挠肺的,想着明天无论如何都要找个机会激怒陆思年。

    谁知第二天摊上了一大堆破事,忙的她晕头转向,根本没找到机会。

    ……

    坐了两天两夜的火车,叶三秋终于到帝都了。

    她是早上八点多下的火车,下了火车,来不及感受大城市的风土人情,她找人打听了路线,背着她瘪瘪的挎包就往婆家赶。

    婆家的地址是军区大院,她找人打听了,最方便快捷的方式就是坐公交车。

    叶三秋按着好心人提供的路线找到了公交车站,花了五分钱买了一张票。

    一个多小时后,叶三秋下了公交车,她站在了xx军区大院家属院门口。

    朝着站岗的卫兵走过去,客气道,“同志你好,我是陆家的亲戚,我能进去吗?”

    周波涛挡在叶三秋面前,眼神犀利的在叶三秋身上打量了一圈,并没有放行,他客气的询问,“请问同志,你亲戚叫什么名字?我可以通知他们来接你。”

    叶三秋只知道未来婆婆和未婚夫的名字。

    她道,“阮雪。”

    周波涛闻言拧起了眉头,“你确定你要找的人叫阮雪?”

    叶三秋肯定的点了点头,“对,她叫阮雪,他儿子叫陆思年。”

    周波涛犹豫了。

    陆思年这个名字他知道,熟得不能再熟了。

    可阮雪……

    抱歉,他站了五年岗,还真没听说过大院有叫这个名字的人,就连姓阮的人都没有。

    “抱歉,同志,院里没有叫阮雪的同志,你应该是找错地儿了,要不你回家再确认一下。”

    这里是军区大院家属院,他可不敢放身份可疑的人进去。

    叶三秋懵了。

    “没有叫阮雪的人?同志你是不是弄错了?”

    她婆婆明明就叫阮雪,跟她亲妈通信的地址上写的就是这个名字,老太太也说她未来婆婆叫阮雪,信上的地址也是这里,她没来错,不可能搞错的。

    周波涛肯定的点点头,“同志,很抱歉,院里真的没有叫阮雪的人。”

    看卫兵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再者他也没必要说谎。

    叶三秋心里有了个不好的预感。

    “那么陆思年呢?院里有叫陆思年的人吗?”

    周波涛这次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再次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她,声音也比前面严肃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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