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我给你三天时间!”刘直明的声音都已经有些嘶哑了。
对方停顿了一下,他能够从刘直明的言语当中,听到浓烈的恨意。
于是也没讨价还价,说:“好,三天就三天!”
第二天一早。
刘直明一反常态地没有坐司机的专车,而是独自一人来到县委大院斜对面的一个报刊亭。
他将一份文件放在报刊亭老板面前说:“等一下会有人来拿。”
说完他放了200块钱,拿了一份报纸转身离开。
报刊亭老板拿了钱没说话,把文件放到旁边角落里。
大概半个多小时左右,就有一辆灰色的桑塔纳轿车开了过来。
一个留着黄头发的小青年从车上下来,眼看着文件袋就放在女性杂志旁边,伸手就要去拿。
老板这时拍了一下他的手说:“500块钱。”
小青年早就已经准备好了这笔钱,交给店老板。
很显然,从他们这么丝滑的交易过程便可看出,这样的事情平时他们不少干。
小青年拿着文件坐到了车子里,恭恭敬敬地递给候车位置上的一个光头男人。
他的脸上留有一块很长的刀疤,看着就不像是那种良善的人。
刀疤男取出文件袋,发现里面只有两个人的资料。
这时那是黄毛小青年,不由开口对着刀疤男问道:“大哥,不是说要咱们杀三个人嘛,怎么就只有两个。”
刀疤男哼了一声,他说:“说明另外一个咱们的县长大领导,没他的资料。”
“平时根本没接触过,这人是突然出现的,但是你看上面写着呢,是这个沙阳林的弟弟,这个赵海燕的小叔子。”
“只要找到这两个人,这个弟弟也没跑了!”
黄毛青年把赵海燕的资料拿了过去,看着照片里,赵海燕搔首卖弄的样子,他突然“嘿嘿”笑了起来。
他说:“大哥这个女人长得还不错啊,是咱们刘大县长的情妇吧?”
“把她交给我来处理!”
刀疤男倒没有拒绝,点点头,他说:“这女人处理的时候要整得干净一点,记住了,不要留下让人抓住的把柄,听懂了没有!?”
黄毛小青年当下笑着说:“大哥,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嘛?”
说完,黄毛小青年自己就下了车,打了一辆摩的离开了。
一天后。
赵海燕回到了她在乡下的家。
回家之后,她朝着屋里头喊了几声沙阳林的名字。
不过沙阳林没有应。
赵海燕知道这个男人现在手里有了钱,肯定是出去赌了。
虽然他们从刘直明手里坑了60万过来,但是赵海燕一分都没有要。
她不是不想要,而是不敢要。
而且,也知道沙阳林根本不可能会给她一毛钱。
但好在这段时间,给刘直明当情妇,她也攒了不少钱。
赵海燕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办法留在这里了,她要准备一下,拿着自己积攒的积蓄,然后去南方换一个身份,好好做人!
只不过,当赵海燕走到楼上自己房间,推开门进去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男人!
他染着一头屎黄色的头发,脸上带着一种,让所有女性看到之后都会厌恶的表情!
他坐在赵海燕的床上,翘着二郎腿笑着说:“美女,你怎么才回来?”
“我在你家里可是足足等了好几个小时啊!”
赵海燕在看到黄毛的第一时间,没有任何犹豫,转身就跑!
但可惜,她跑到楼梯口,正要下去的时候,楼梯下面居然有两个男人正在同样狞笑着走了上来。
“美女,想去哪啊?别跑了,跟我们好好玩一玩吧!”
赵海燕顿时吓得脸色苍白!
而就在她愣神的时候,身后的黄毛,突然拿着一根绳子过来,一把就缠住她的脖子,然后把她整个人拖进了房间里。
后面上来的两个人,进去之后直接就把门给关上了!
然后,屋里头就不断传出赵海燕凄厉的惨叫声!
前后大概一个多小时左右,黄毛带着两个跟班,扯着皮带,从屋里走出来。
一边走,黄毛一边说:“哎呀,到底是县长玩过的女人,真特么带劲!”
其中一个人对着黄毛说:“大哥,老大不是让咱们做得干净一点吗?”
“咱们在她身上摆弄了这么些,到时候会不会被警察查出来啊?”
黄毛笑骂了一声说:“你以为是在拍电视剧啊,那些警察,什么案子都会认认真真老老实实地查过去?”
“而且,咱们只是留了种子在那个女人体内,警察又不知道种子是谁的!”
“咱们只要一把火把这里烧了,警察只会以屋子失火来了结这种事情,毕竟上面不是还有个刘副县长嘛?他会压着的,走吧走吧!”
说着,三个人就下了楼,他们到了厨房,把煤气口打开,然后动作熟练地在厨房的角落里点上了一根烟,并且在烟头的下方,还绑了已经沾了汽油的餐巾纸。
这可以说是个双重保险。
一方面当厨房里,煤气的容量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会产生爆炸。
另外一方面,如果煤气量不够,或者说火苗子没到达引爆点,那么烟烧到餐巾纸的位置时,就会窜起火苗,到那时也照样会产生剧烈的爆炸。
三人离开之后,大概半个多小时左右,本来还算很安静的村子突然间就想起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
接着,火光冲天!
一下子就把整间屋子给点着了!
赵海燕和沙阳林家着火的事情很快就传了开来。
当人们还在四处找寻沙阳林的时候,在距离沙阳林夹二里地左右的一个芦苇荡当中,沙阳林已经一头扎进了泥水当中。
撅着屁股,看上去像是喝醉了酒失足,窒息而死。
从电话里通过亲戚得知,自己大嫂在家里被烧成了焦黑,他大哥因为赌博赢了钱喝了酒,一头扎到芦苇荡里,淹死的时候。
沙则文正在一家小旅馆的房间里。
在他的面前就摆放着,赵海燕用来记录她和刘直明那些不干不净的便携式摄像机。
沙则文面对着便携式摄像机,他的脸色显得很低沉,同样也很复杂。
他先是做了自我介绍,然后自顾自地说:“小兰,这一段我录下来是给你看的,不知道你能不能看见,反正这是我最后向你表白的机会了。”
本文链接:https://www.tailaixsw.com/183_183926/127083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