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睿把唐青阳抱起,就像大人抱小孩子那样,托住唐青阳的屁股。

    唐青阳怕摔了,双腿死死的卡住钟离睿的腰,双臂搂住钟离睿的脖子,整个人吊在了钟离睿的身上。

    唐青阳看着钟离睿,忽的一笑,想糊弄过去:“哈哈,阿睿,我瞎猜的你也信,你也太好骗了吧。”

    钟离睿先是一怔,后有些懊恼。

    自己怎么这么不争气,不过是抱一抱而已。

    当然,这个时候他不能示弱,钟离睿拍了拍唐青阳的屁股,言语诱惑道:“既然瞎猜,那就给你个机会猜猜?或者……你不想猜,想实践?”

    冤家。

    唐青阳有被诱惑到,急忙笑嘻嘻道:“不用猜,不用猜,你行,你最行,行了吧,先把我放下呗?”

    钟离睿没有回话,他就这样一步步走向内室。

    “青阳,口不择言是要付出代价的……”

    唐青阳有些慌了:“怪我,怪我,我闭嘴行了吧,你赶快把我放下,你……你…………”

    钟离睿把唐青阳放倒在床榻上,欺身上来。

    唐青阳看着钟离睿的眼睛充了血,目光里面满是欲  望。

    唐青阳被钟离睿的模样吓到了,她本能的大叫一声:“钟离睿,你说过在我成为皇后以前,你不会碰我。”

    钟离睿的身子一顿。

    唐青阳脸上露出希冀的表情。

    他应该是听进去了吧?

    谁知钟离睿只是停了一下,便又继续。

    “我说过不碰你,但我没说过不亲你……”

    说完,钟离睿吻住了唐青阳的唇。

    唐青阳不敢推拒,也不敢配合。

    她怕自己一动,惹起更大的火。

    两人这一吻,足足吻了一刻钟的时间。

    若不是见唐青阳不知道换气,钟离睿不会停。

    钟离睿翻身躺在唐青阳的一侧,慢慢的平复自己的身体。

    唐青阳老老实实地一动也不敢动。

    许久,钟离睿说道:“睡吧,明日咱们还要去吊唁。”

    “去哪里吊唁?”唐青阳问道。

    “工部尚书府……”

    ……

    次日,早朝。

    金銮殿内,气氛凝重。

    工部尚书身着朝服,上前一步,颤声奏道:“陛下,臣要状告安国公之子,他欺辱臣的女儿,臣的女儿不堪受辱,自尽以证清白,臣恳请陛下做主!”

    工部尚书老泪纵横,朝堂众位大臣听罢小声的议论。

    这事儿昨天他们都听说了。

    两家是有婚约的,是工部尚书的女儿退婚,打了安国公府的脸,安国公的儿子报复,欺负了工部尚书女儿的身子,工部尚书女儿不堪受辱,自尽。

    说起来,这应该不完全是安国公儿子的错吧。

    工部尚书听到了大家的议论,他又补充道:“陛下,臣的女儿确实与安国公的儿子有婚约,但是那婚约是安国公的儿子侵占了我女儿的清白,逼迫我女儿定下的……”

    “为了女儿的清誉,臣不得不答应……”

    “臣后悔啊,如果当时臣能大胆一点儿,直接把安国公的儿子告了,女儿现在也不会白白丢了性命。”

    安国公在一旁,脸色变了又变。

    按道理,女儿打入冷宫,文康帝轻罚,他该在家反思的,但他知道今日工部尚书一定会弹劾他,为了宝贝儿子,他才厚着脸皮来。

    “陛下,犬子虽然恶劣,但臣敢保证这里面有误会,如果说我儿子欺辱了他的女儿,那他为什么不要第一时间上奏,或者告发我的儿子,还与我儿子定亲,而且男女两个人的事情,我们外人怎么能保证他们不是你情我愿?”

    “我还要说定是他女儿不知检点,勾引了我儿子。”

    工部尚书气的要吐血:“安国公,你放屁,我女儿知书懂礼,怎么会做那种事,分明是你儿子强迫欺辱。”

    龙椅之上,文康帝轻咳了一声。

    这听起来似乎两家都有理由,想起昨日一夜温存,鱼锦澜的请求,文康帝道:“两位爱卿,此事朕已经知晓,两位爱卿皆是朝廷栋梁,朕定会彻查,大理寺卿何在?”

    “臣在。”大理寺卿黄楚钦上前一步。

    “此事就交由你来处理,是非黑白,给安国公的公子和工部尚书的女儿一个清白。”

    “是。”黄楚钦应声道。

    文康帝看着安国公和工部尚书:“两位爱卿,现在以当国事为重,莫要伤了两家的和气,待大理寺查清事实真相,朕定会秉公处理。”

    文康帝的话看似公平,其实是在和稀泥,或者是在偏袒安国公。

    大臣们都看的明白,却不敢替工部尚书说话。

    所有人都看向平远侯。

    平远侯与安国公两看两相厌,不知平远侯会不会借此机会压安国公一头。

    平远侯静静地站在那里,只看笑话,一言不发。

    在西木山里,他已经发现了安国公私造兵器的痕迹,等妹妹的计划完成。

    混淆皇室血脉,还有私造兵器谋反,两罪并罚,安国公必死无疑。

    所以他现在看看热闹又何妨?

    “陛下圣明。”众大臣见平远侯不说话,只得奉承几句。

    工部尚书听到文康帝维护安国公,心里自然不服气,他气血上涌,直接扒了自己的官服。

    工部尚书把象征着官职与荣耀的官服扔到地上,双目带着怒气。

    “陛下的处置方式,臣感觉不公平,臣这一辈子为朝廷尽心尽力,到老还要眼睁睁的看着女儿受辱,臣伤心呐。”

    “如果陛下要如此敷衍糊弄臣,这官臣不做也罢。”

    “你放肆!”

    文康帝恼羞成怒。

    这不是指着他鼻子骂他偏心么。

    这老东西真固执,他这不是已经让大理寺去查了么。

    工部尚书磕了一个头:“陛下,臣心中不平,不能再为国家效力,请陛下谅解。”

    说完,工部尚书站起来,转身朝着大殿外走去。

    全然不看朝臣的惊愕和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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