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安侯府小厮吓得不行,匆匆忙忙的跟了出去想要和璟王说些什么,但瞧着璟王阴沉的脸色以及从旁人口中对于璟王的了解,想说的话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默默地跟在后面,直到这路越走越偏,小厮终于没忍住问了一句。
“王爷,这前面的路越走越黑,您是要带着我们小侯爷去、去哪儿啊?”
鹤砚礼忽然驻足,回首看了他一眼。
身后的侍卫一记手刀砍向了他的后颈,顿时眼前一黑晕厥了过去。
侍卫接住他将他扛到了一边绑上,干净利落。
鹤砚礼垂眸看着倒在地上已经晕过去没了意识的姜祁云,眉心微皱冷峻的视线不带有一丝温度。
“王爷,小侯爷怎么处置?”墨萧淡定的询问。
小侯爷从前惹到王爷都没有什么好果子吃,如今还敢当着王爷的面前叫乔二小姐的父亲为爹,那是他们王爷的爹!!!
鹤砚礼语气悠然懒散:“他是静安侯府的小侯爷,本王能拿他怎么办?”
远处月明星稀,直至东方泛起了鱼肚白,柔和的第一缕光线洒向大地,也洒向了姜祁云的身上,爆发了上林围场的第一嗓子尖叫。
乔家二房嫡子乔聪善扯着嗓子喊出了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声,吓得往后退了几步跌坐在地上,眼睛睁的溜圆看着不远处的一幕。
御驾在此,巡逻的侍卫听见声音立即朝着这边飞速赶来。
紧接着,他们看见了被人吊在高架上的静安侯府小侯爷。
不仅如此,众人还清楚看见了小侯爷被人扒了衣服,但却被幸运的留下一身纯白的亵衣亵裤。
后背,一条泛了血色的鞭痕看得人触目惊心。
这这到底是什么人敢如此猖狂,在上林围场对静安侯府的小侯爷动手?
“快,快把小侯爷放下来!”
“旁边还有个人被绑了起来,把他松开。”
静安侯府小厮目睹了昨晚可怕的一切,此刻瑟瑟发抖脸上都是泪痕的看着面前人高马大的禁军侍卫。
禁军问:“你可瞧见了是谁伤害静安侯府的小侯爷?”
小厮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疯狂摇头,“没看见!我没看见!我真的没看见!”
他就是死在静安侯府也绝不要死在璟王的手里!
连小侯爷他都敢这么动手,更别提自己一个小小下人了。
还好自己昨天晚上被一记手刀砍晕了过去,后来醒过来看见璟王的手笔继续装晕,否则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
禁军拧眉,“先把小侯爷送回去!”
都会去的时候,静安候那边一大早上喝了一碗解酒汤总算是好多了。
一听到自家宝贝儿子让人那么折磨在外面挂了一整夜,当即一拍桌子怒了。差遣所有人退下听着昨夜随姜祁云出营帐的小厮一番话后,静安侯更怒了。
他奶奶个龟孙!
自己没爹了还去找人家叫爹?
怎么没打死这个孽子?!
禁军候在外面,片刻后静安候走了出去,“我家逆子这个事儿不用调查了,他昨夜喝多了自己把自己绑到了高架上,跟别人没关系。”
禁军微微愣了一下,“侯爷,可是小侯爷后背上还有一条不轻的鞭痕。”
静安侯黑着脸:“自己打的!”
话落,转身进了营帐。
禁军:“?????”
啊?后背上,鞭痕,自己打的?
静安侯倒也并非不生气,但在京城待了这么多年,这事儿就算是告到皇上那儿去也只会是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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