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内。
激情澎湃,女孩的表情很丰富,看似痛苦,呐喊声不止,骚话不断,很卖力的样子。
可多少有点装的成分。
本以为这会是一场持久战。
可终究是事与愿违!
在男人的一声叹息中,缴械了。
女孩有些不满,从他身上下来,说:
“老张,你怎么越来越差劲了?是不是没吃药?”
男人略显尴尬,拿起床头柜的一瓶水,喝一口,说:
“倩倩,最近压力有点大,下次肯定让你满意。”
把水瓶放下,拿起钱包,取出一张卡,说:
“这里有二十万,我想小宝去省城的国际学校,你也去省城住吧。”
女孩白了他一眼,说:“二十万,你觉得够吗?报名费就十三万,你这是打算让我们母子俩喝西北风啊;你放在家里的这些钱,能不能用?”
“钱拿在手里不能用,那跟废纸有什么区别?还拿来当床垫,亏你想的出来。”
说罢,掀开床单的一角,露出密密麻麻的鲜红钞票。
男人点了一支烟,说:“这些钱不能用,得洗过一遍才行,我已经在安排,你先拿这二十万过去,下周,青山集团的王总安排了一个拍卖会,我会借机洗两百万出来,到时候转你账户上去。”
女孩也拿出一支烟,点上,说:
“你不是说新来的姜秀菊法官盯上青山集团了吗?你们还敢从那条渠道走?”
男人吐出一口浓烟,叹了口气,说:
“一个刚来的小法官,左右不了我们的的金钟罩……谁?”
突然警惕,看向门口的方向。
女孩也警惕起来。
男人穿上一件长袍,开灯,朝着卧室的门口走出去,充满警惕,目光盯着客厅的大门。
看到大门虚掩,顿时一惊。
抄起两边的棒球棍。
女孩在卧室小心翼翼的探出个脑袋,不敢走出来,不过她在慌乱中已经穿好了衣服。
“出来,我看到你了!”
砰!
餐厅间的门被关上。
男人立马打电话给物业。
被关在餐厅间的花臂男子有些慌,赶紧给小明打电话。
小明的手机响起。
在杂物间……
男人瞬间转身看向杂物间,突然跑出来一道身影。
“你是谁?小偷?”男人手中的棒球棍紧握在手,盯着小明。
小明拿着两打钱,说:“借你点钱花,可以不?”
男人抬起手中的棒球棍,怒道:
“放下,马上出去,我可以不报警,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阿阳,出来!”小明看向餐厅间,大喊一声。
餐厅间的门被打开,阿阳拿着两捆钱,走出来,露出笑脸:
“他奶奶的,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几个冰箱装的都是钱,明哥,这人怎么办?”
小明看着眼前的男人,拿出手机,点开一个视频,说:
“老头儿,你有五十岁了吧?那个女人看起来也就二十来岁,应该是你养的小三吧?让我们走,这段视频,我删掉,不然,我直接发网上,让你家人来认领。”
男人咬牙切齿,正是两人刚刚激情的时刻,说:
“你现在删了,钱,你们拿走。”
就在这时!
警笛声响起。
瞬间,他们都慌了。
特别是男人,第一时间折返回卧室,拿了东西立马出去,彻底不管小明二人和他的情人。
搞得小明两人都有点懵!
“阿阳,别让他跑了。”
阿阳追出去,却已经来不及。
“明哥,跑啊,你怎么不跑?”
小明把手里的钱交给他,说:
“记住,这些钱,咱们平分,等我出去。”
“走!”
阿阳跑了。
很快!
警察冲上来了,领头的是许听雪、旁白还有物业。
许听雪当即扣押、并且很顺利的搜出隐藏那个在房间各个地方的现金,当然,这是在小明的协助下。
“警官,咱们见过……”
“别动,你来这里做什么?”
“借点钱花……”双手举起来,说:“警官,我配合,我知道钱放在哪里。”
许听雪走进杂物间,看到眼花缭乱的现金、走进餐厅间,看到冰箱里的现金、走进卧室,看到床单下的现金……
最后的目光落在女孩身上:
“这些钱,怎么回事?”
女孩没有说话,低着头,脸色略显苍白。
“不说是吧?我会让你开口的。”许听雪马上安排人将这些钱全部带走,不过需要清点数额,当即联系了银行的人,带上点钞机过来。
突然想起什么,走出外面,给陈楚河打个电话:
“陈秘书,这些钱至少有上千万,我需要你配合调查,你肯定知道什么,对不对?”
身在派出所的陈楚河接到她的电话,就知道事情成了,说:
“许队,配合警方是我们作为公民的义务,记住我说过的,别在本地提审,不然你会功亏一篑的。”
“你把手机给小何,我跟他说两句!”
小何警官接过手机:“许队!”
“小何,你马上带上陈秘书,前往市区青河分局,记住,用私家车,别让人发现,速度要快。”
“是,许队!”
两人当即就出发。
车子一路狂奔,前往市区。
还有一辆车在街道上狂奔,奔向县长陆致远的家中。
急促的敲门。
“张部长,你怎么了?”
开门的是县长夫人宁青珧,看了一眼匆忙的张建民,眉头微皱。
张建民只是看了她一眼,点了一下头,便跑进去:
“县长,陆县长,救我……”
陆致远穿着一身睡衣,手里拿着手机,看他慌张的模样:
“怎么回事?慌慌张张的!”
张建民的余光瞥了一眼县长夫人宁青珧,陆致远立马会意:
“去我书房!”
两人前往书房。
宁青珧看着书房的方向,陷入了深思,稍微用力嗅了嗅鼻子,闻到一股类似于消毒水的味道。
那是男女激情运动时,产生的气味,她最熟悉不过。
能让张建民如此慌张而来,甚至都没洗澡,说明事情很大。
当即,走向冰箱,取出水果,简单冲洗一下,便端着走向书房去。
她的脚步很轻,来到书房门口,停顿了一会儿,听到里面传来陆致远暴露的声音。
隐约间还听到了陈楚河的名字。
不敢停留太久,敲门进去。
她一出现,两人就拉停话闸,明显是不想让她听到。
她走出来的第一时间!
走向三楼阳台,确认安全,当即给陈楚河打去电话。
很快接通了。
她还有点意外:
“陈秘书,你不是殴打教育局李主任,被警方带走了吗?怎么还能接电话呀?”
联想到刚刚听到陆致远和张建民提到陈楚河的名字,一下子就觉得陈楚河殴打李主任的事,似乎更复杂。
而正在前往市区的陈楚河笑了笑:
“姐,听你这话,怎么那么盼不得我点好呢!”
“哼,谁叫你这么久了,也不找人家,害得人家夜夜思君不见君,寂寞难耐守空房;今晚,咱们老地方见?”
“姐,我也想见,可我去不了,我还在被警方控制呢。”
“屁,我才不信;陈秘书,张建民衣衫不整、身上还有一身爱液的味道跑来找陆致远救命,我听到他们两人在争吵,提到你的名字;你说你在被警方控制,你觉得我会信?”
“你被警方控制,还能接我电话?”
陈楚河听到这话,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
“姐,你说张建民衣衫不整的去找陆县长?”
事情好像跟自己预想的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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