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妹妹……”
“倾言……”
楚乐瑶和太后齐声喊,太后挣扎着从床榻上坐起,楚乐瑶则快速来到她面前,“二妹妹,你没事吧?”
说着就要去拉楚倾言的手。
楚倾言冷漠避开她,来到太后和皇帝面前,淡淡行了一礼,“多谢太后挂心,倾言的确是帮刺客止血疗伤了,但不是受刺客威胁,而是自愿的,为的是从刺客那里得到安国皇子的下落。”
“安国皇子怎么了?”太后还不知道安国皇子出事了。
楚乐瑶和凤乾清皆暗自意外,安国皇子才出事,这废物怎么就知道了,她的失踪还跟安国皇子扯上关系?
“太后有所不知,安国皇子应邀入宫,离宫之时,负责护送的侍卫却突然被杀,安国皇子也消失不见。”皇帝以贤孝闻名,在太后床榻边轻声解释。
同时,刺客敢在宫中杀人掳人,简直是没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中,皇帝内心愤怒不已。
太后一听大惊,“哀家宫里才出现刺客,安国皇子就出事,两者难道是一起的?安国皇子是安国送到我国的质子,若是质子出事,必定引起两国战祸。”
“朕正在尽力搜救安国皇子,请太后放心。”皇帝话落,转头看楚倾言和带楚倾言进来的侍卫,“如此说来,安国皇子找到了?”
为首那侍卫立即将目睹的一切,向皇帝禀报。
“你是如何知道安国皇子失踪的?”皇帝心中存疑,毕竟楚倾言在太医院,不可能知道安国皇子失踪。
“回陛下,是刺客自己说的,他为了逼迫臣女帮他止血疗伤,威胁臣女若不帮他止血疗伤,就把臣女如同安国皇子一样喂毒扔到暗处等死。”楚倾言早就想好了应对之法,从容淡定。
“所以,你就给他止血疗伤了?”皇帝不悦。
“是。”楚倾言答得坦然,“但臣女做了点手脚,在刺客伤口上敷了大量麻醉散,以此威胁刺客带臣女去见安国皇子,否则不给他麻醉散解药。”
说完,楚倾言补充,“麻醉散是特殊药物,有在册登记存货的,只要查一下现存的量是否比登记的量少,就知道臣女所说是真是假。”
“那刺客现今何在?”皇帝再问。
“臣女才见到安国皇子,侍卫就来了,刺客慌乱之下,来不及杀了臣女拿麻醉散解药就跑了。”虽是假话,但楚倾言说得面不改色。
皇帝自然不全信楚倾言的话,但在楚倾言脸上看不出任何破绽,转头问凤乾清,“凤爱卿,太医院的麻醉散,是否真的少了?”
凤乾清和楚乐瑶暗暗对视了一眼,凤乾清极不情愿地站出一步,“回陛下,麻醉散的确少了,刺客中了麻醉散不可能跑远,陛下多派些人手,一定能抓到刺客。”
若是抓不到刺客,皇帝一定会怀疑这废物有可能在说谎,毕竟敷了大量麻醉散的人,是不可能跑远的。
“朕的皇宫,岂是刺客说来就来,说走就能走的!”皇帝大怒,立即传令下去一定要抓到刺客。
“御儿呢?御儿伤势未好,边境不稳,怕是有人在故意挑起战端,刺客要刺杀的人,难道不是哀家,而是御儿?”太后看不到北狂王,又联想到刺客,顿时紧张得就要晕倒过去。
而太后这一紧张,众人也就全部注意到太后受伤,北狂王迟迟未到了。
“北狂王呢?太后受惊到现在,为何都不见北狂王的人?”皇帝立即大声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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