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太明白他为何提起这个,又忽然松口了,但是听到这话,温嘉月有些高兴。
白天她不能时时照看昭昭,交给奶娘时,她总要让如意在一旁守着才放心,耗费心力。
她信任沈弗寒的眼光,若是他亲自挑选,定然是极为得力的。
她轻快出声:“多谢侯爷!”
沈弗寒雷厉风行,今日说打发,翌日清晨,奶娘便离开了。
老夫人那边自然不满。
但是林婉婉的婚事定下来了,她抄完经书惊闻噩耗,被缠得脱不开身,无暇顾及此事。
还没到晌午,沈弗寒找来的奶娘便进府了。
奶娘姓郑,话不多,不苟言笑,但是做事麻利,人干净利落,奶水也足,温嘉月很满意。
观察了三日,温嘉月没发现郑奶娘有什么错处,昭昭也依赖她,便决定断奶了。
断奶第一日,胸口胀痛。
温嘉月本以为忍忍就过去了,但是晚上疼得厉害,辗转反侧也睡不着。
躺在一旁的沈弗寒忽的抓住她的手腕,不许她再动。
温嘉月怔了下,蹙眉问:“打扰侯爷休息了?您去书房睡吧。”
沈弗寒沉默了下:“你就打算一直这样忍着?”
这不是沈弗寒第一次说这句话了。
温嘉月几乎在顷刻间便想起他的下半句话——我可以帮你。
低哑的、暗含引诱的声线,让她的脸灼烧一般滚烫。
白日里清冷禁欲的沈大人,一到晚上,便变了个模样,让她无法招架。
但温嘉月还是执意挣开他的束缚。
“侯爷快睡吧。”
沈弗寒问:“真的不需要我帮忙?”
一片昏暗中,他神色清明,反倒显得她不太清白。
温嘉月咬了下唇,慢慢解释:“这东西……越吸越多,想要彻底断奶,自然是要忍受痛苦的。”
今日郑奶娘悄悄告诉她,若是实在疼得难以忍受,其实是可以吸出来一些的。
但是她不想让沈弗寒重复上次的事,只是想一想,她便觉得窘迫尴尬。
而且,她有些怕他克制不住。
她已经出了月子一个月了,气色红润,身子恢复得比上辈子好得多。
她信沈弗寒是正人君子,不会强迫她,可是他亦是男人。
男人的劣性根,她不敢赌。
想到这里,温嘉月便有些后悔没有让他去书房睡,不然今晚也不必有这么一出了。
沈弗寒忽然问:“需要多久?”
温嘉月思索了下才知道他在问什么。
“我问了奶娘,她说需要三四日才能彻底……”
说着说着,胸口又开始疼起来,比之前更痛。
温嘉月蹙眉蜷缩在一起,冷汗淋漓。
沈弗寒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的掀开被子,和她挤在一起。
自从生下昭昭之后,温嘉月便在床榻上放了两床被子。
两人各睡各的,互不打扰。
看出他的意图,温嘉月还想阻拦,沈弗寒冷声道:“我看过医书。”
一句话让温嘉月卸了所有的力气,那他还装模作样地问她做什么!
沈弗寒掀开她的衣裳,大片粉白肌肤笼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温嘉月自欺欺人地闭上眼睛,拼命告诉自己是昭昭在吃奶,她在喂女儿。
可是腰间火热的大掌无法忽视,灼烫湿润的的触感亦让她的心跳起伏不定。
越是想遮掩,便越是难以忍受。
另一边开始洇湿,温嘉月不想弄脏床榻,呜咽着捧住他的脸,让他换一边。
他的脸颊蹭过红珠,温嘉月嘤咛一声,再也无法控制。
沈弗寒的手忽然收紧,迟疑了片刻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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