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
徐弘厚等了两天都没见到埃尔,今天得知埃尔要凯撒大饭店接待贵宾,他直接来堵。
却没想到,在酒店大堂看见了徐言希。
父子俩暗中燃烧了许久的硝烟,正式点燃。
徐弘厚嘲讽的笑着,“埃尔今天要见的贵客,不会就是你吧!”
徐言希淡淡的笑道,“父亲难道也是来见埃尔的?没见到吗?要我给您讲讲情,给您几分钟时间?”
徐弘厚打量着自己的长子,“没看出来啊,你这背地里偷偷摸摸的本事都做到国外来了!”
徐言希言语谦虚,“都是跟您学的,有您在我不敢自称有本事。”
徐弘厚视线微眯,“阿希,我在国外开疆辟土不也是为了徐家,为了你吗?你现在等于挡自家的财路!”
徐言希也不客气,直接说道,“您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您的私生子。 一把年纪了,就别这么言不由衷了, 我都替您脸红!”
徐弘厚冷了脸,“你在国内,我在国外,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做你的徐氏总裁,我保证永远不会回公司。”
徐言希冷笑,“我记得您跟我妈保证过无数次,不会在外面再养女人,绝不会生下孩子跟我争家产。”
徐弘厚的脸色微变,徐言希继续说道,“有句话叫 ,狗改不了吃屎,您听过吧!”
他说完这句话,徐弘厚的脸色彻底变了,眼看着徐言希起步往里走,他低声喝道,“温泞……是你的女人吧?”
徐言希的步子顿住,他转过头来看徐弘厚。
徐弘厚低低的笑着,“ 看得出来你很喜欢她!”
徐言希没说话,一双眼睛已经阴沉无比。
徐弘厚得逞的笑了笑,往前上了一步,“今天你要踏进去一步,只怕你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徐言希下笑了一下,“如果我说白凤的命在我手上,你 会不会马上回去?”
徐弘厚脸色微变,他根本不相信,“女人嘛! 没了再换,事业一旦败了,就再难东山再生起了!”
徐言希抱拳,“多谢父亲大人教导!”
说完,大步往里面走去。
徐弘厚在他背后低声道,“你的女人可是很好找,我没吓唬你!”
徐言希头也没回的走进去。
刚进了餐厅,魏寻便说道,“ 老板,怎么办?”
徐言希低声道,“ 告诉言澈严防死守,不能让任何人靠近温泞和她的母亲。她现在在哪里?”
魏寻立即打电话给言澈,片刻后放下电话 ,脸色有些难看的看向徐言希,“温小姐在跟那个陆医生吃饭!”
徐言希脸色一僵,他深吸口气,拿出电话给温泞拨了过去。
温泞和陆临刚在医院附近的餐厅里坐下,徐言希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抱歉,我接个电话” 她起身走到一边。
接起电话,“喂?你现在不忙了?”
徐言希温声说道,“阿泞,有些紧急情况我没法跟你详细解释,你现在马上离开餐厅,言澈在外面等你。你坐他的车回去,这几天都在家里不要出门。 等我回来!”
温泞一怔,“出什么事了?”
“我现在没空跟你解释清楚,按照我说的话去做!”
徐言希说完就挂了电话。
温泞深吸口气,她感觉到了徐言希着急的情绪,她知道可能是出事了。
回到座位上,她一脸歉意的跟陆临解释,“不好意思,我临时有点急事要马上离开,改天我再请你 吃饭!”
陆临看温泞的脸色不对,“出什么事了吗?需要我帮你吗?”
温泞赶紧说道,“不用了,我自己就能处理。就是今天特别抱歉,那我就先走了!”
她拿起包包起身往外走, 陆临紧随其后。
“温泞,我们都是朋友,如果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话,你尽管开口。 ” 陆临边走边说道。
温泞点头,“好,如果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我会找你的。恩,念念这你帮我多照看点,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陆临点头,“好!”
出了餐厅,果然看见言澈等在外面,他给温泞拉开了车门 ,温泞上了车。
陆临看着疾驰而去的豪车,眸色深了几许。
上了车,温泞便开口问道,“到底除了什么事?”
言澈开车,低声说道,“ 我不知道,我只是按照老板的吩咐保护你。”
言澈嘴特别严,温泞一看也问不出什么,便索性不问了。
快到家的时候,她接到了乔思念的电话,“ 泞泞,你出什么事了吗? 陆临说,你神色慌张的走了,他不放心让我问问你!”
温泞不想让乔思念担心,再说具体什么事,她也不知道,“是妈妈有些不舒服,我回家看看 。你放心吧!”
就听到电话那边传来陆临的声音,“那我过去看看吧!”
乔思念也说道,“就是啊,陆临是医生, 秦姨既然不舒服你怎么没让他跟你一起回去给阿姨看看呢!”
温泞说道,“不用了, 我妈都是老毛病,我回家就行了。”
忽然,车子猛然剧烈的一晃,温泞低叫一声,赶紧将电话挂了。
原来,车子两边出现了四五辆车,他们想把言澈逼停。
言澈低声说道,“温小姐,安全带系紧!”
温泞紧紧攥着安全带,脸色凝重,“他们是什么人?”
言澈说道,“坏人!”
国外
徐言希给温泞打完电话,低声道,“刚才那一段录音让黑客给白凤发过去!”
白凤就是徐弘厚的情人,是那个私生子的妈妈,被徐弘厚藏起来了。
不过,最近查到了她的手机。
魏寻立即让人去办。
徐言希深吸口气,“ 派人盯着老头子。”
片刻后,埃尔到了。
两个人对面而坐,硕大的餐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埃尔笑了笑,“听说刚才您跟您父亲见过面了。”
徐言希笑了笑,面色平静,“听说哈雷老先生已经正式下了任命!”
埃尔心情很好,“是!所以,今天我们要好好喝一杯!”
徐言希举起酒杯,“恭喜!”
两个人干了杯中酒, 埃尔笑道, “我父亲知道你,他对你在国内取得的成就赞不绝口,不过,欧洲市场个您们国内大不相同, 他老人家有些怀疑!”
徐言希将酒杯放下,“ 埃尔先生, 是想过河拆桥?”
埃尔皮笑肉不笑,“徐言希可能不太了解我,我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人威胁!”
再抬起的眸色,已然冰冷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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