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小姑娘一时之间怒的爆发,甩了舒玉彩一把。
从小到大,舒玉彩没关心过舒默,舒玉彩除了知道舒默在读高中以外,对她一无所知。
结果听了王静几句话,就对舒默又打又骂!
舒默生气的甩开她。
她力气不大,王静却在这时故意在舒玉彩脚下绊了一脚。
“哎唷!”舒玉彩跌了腚蹲,气的捂着后腰尖叫:“舒默,你这死丫头,你推我!”
王静急忙顺势扶起舒玉彩,一阵后怕似得。
“玉彩,你没事吧?”
舒玉彩一阵七荤八素,咧嘴骂着,“该死的丫头,亏得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你这没良心的东西!”
“舒默,你怎么能推你姑姑!”
亲属们惊了几秒后,又开始七嘴八舌指责,但却没人敢太靠前了。
舒默稳了稳情绪,才冷眼盯着眼前的所有人。
“我再说一遍,我没做你们说的那些事!你们再污蔑我,我就不客气了!”
“如果谁再抹黑我,”舒默冷眼看向王静,“我不介意告谁诽谤。”
“还有姑姑你,”舒默盯着舒玉彩,“你要是再打我,我就报警了!”
她怀孕了,她要保护宝宝,谁也不能伤害到宝宝。
舒默的话音落下,在场的亲戚都不敢说话了,噤声到一边瞪舒默。
舒玉彩那个傻子气的大吵大叫:“你报警啊,死丫头!我看你敢不敢报警?”
王静眼里闪过一抹异样。
她拉了舒玉彩一把,低声说,“玉彩,和孩子动什么真格的?还真要闹派出所去?家丑不可外扬。”
“哼!”舒玉彩刚才摔了一跤,这会儿对舒默怀恨在心。
但王静这么说,她也就咬了咬牙不做声了。
病房里传出舒玉怀的声音,刚才舒默来医院时,他就醒了。
外面吵架声他也都听到了。
“别吵了!”舒玉怀声音不太大。
“爸!”
舒默推开病房门,担忧的走进去。
她今天来医院,只是担忧舒玉怀,没想到王静竟然利用舒玉怀住院,把亲戚们都喊来,一顿胡言乱语的抹黑她。
她走到舒玉怀病床前,水汪汪的眼睛里杵上泪水,“爸爸,你好点了吗?你怎么了?”
看到舒默,舒玉怀正怒不可遏,他今天才知道舒默在外面究竟什么样。
原来学习好是假的,和男生乱交开房堕胎,在外面名声扫地。
还有,这些事连亲属们都知道了,他一时之间无地自容。
“舒默,你怎么不去死?你滚!”
“从今以后,我不是你爸!你再干出什么丢人事儿,和我没一毛钱关系!”
舒玉怀气的险些再次晕过去,几乎拼尽全力朝舒默吼道。
舒默呆立在当场,一时之间小脸上没了表情。
“爸爸,你就一点一点,都不想问问我,听一听我的解释吗?”几秒钟后,舒默鼻尖酸酸的,语气轻轻的。
“你休想再搅乱我和你王姨的生活!你滚!以后我们相互不认识!”
舒玉怀吼道,他才不听舒默的解释,连秦老师都那么说了,还能是假的吗?
“是你下贱的不要脸,被人戳着脊梁骨瞧不起!”
舒玉怀腾的一下从病床坐起身,拿起桌上的水杯朝舒默砸去!
……
江氏集团豪华会议室里,江凌勋开完会已经午夜了,一众高管恭敬离去,秘书忙上前,“总裁,天晚了,我送您回去,您需要用宵夜吗?”
江凌勋摇摇头,稍后白皙修长的手拿出手机看了看,俊眉蹙了蹙,她没有给他打电话,估计是睡着了吧?听说怀孕嗜睡。
“不用你送了,我自己开车走。”江凌勋拎着西装从江氏集团离开。
夜里的风清凉,豪车在路上停在一家饭店,江凌勋买了一份蒸奶蛋,想着回去时她要是没睡,可以吃奶蛋。
回家打开门时,屋子里一片漆黑,屋子里散布着清新干净的肥皂味,令人心里很舒适。
江凌勋特意轻轻关门换鞋。
几分钟之后,江凌勋表情凝重,冷意在他黑眸里散开。
舒默没在家。
衣服都在家,手机也在家,人不在。
江凌勋拧着俊眉,低头看腕表确定时间,半夜11点!
难道是,家里进绑匪了么?把舒默绑走了!
江凌勋一下子急了,他小时候被绑架过,以至于心里留下了很大的阴影。
那年他5岁,亲眼看见绑匪杀人。
以至于后来他得救后,在国外心理治疗了许多年,才好了些。
从此以后江家为了保护江凌勋,给江凌勋取了两个名字,两个身份。
从那时开始,一直到现在,媒体从不敢正面曝光江凌勋的照片和信息,网络上也查不到。
江凌勋大长腿迈步快速离开出租屋,下楼时,给秘书打电话。
“卢秘书,你现在马上派人去查一个舒默的女孩,在景泰小区被谁带走了?”
“再派人去警局秘密报警。”
“再准备现金,越多越好!一个亿打底。”
卢秘书一惊,摸不清情况,“总裁,是谁被绑架了吗?”
“别啰嗦,动作快点!有消息马上跟我汇报!”
走到楼下,江凌勋俊颜含着凛冽的寒意。
也怪他,不该夜里留她一个人在家!
江凌勋迈着大步,迅速朝车子去。
他刚走到豪车附近,就听一串脚步声从小区外面跑回来,转头去看。
只见舒默穿着睡裙披着外套,跑得很快,一边跑一边用手背抹脸。
“你去哪儿了?”看到舒默跑回来,江凌勋心里一下子松了一口气。
不过他有点不悦,表情很严肃,“你为什么乱跑?”
“哥哥……”舒默看到江凌勋,一下子跑得更快,一股脑扑进他的怀里。
两条纤细的手臂,紧紧的抱住江凌勋精瘦的腰部。
江凌勋挺拔的身躯站在夜幕下,蹙着俊眉,想说她几句。
她怀着孕,而且,这是晚间。
一个小姑娘多危险,万一出了事呢?
可怀里的女孩身体柔软,他的心也跟着软成一滩水。
不过,他是个有原则的人,依旧严肃:“你去哪了,我不是和你说,有事要给我打电话吗?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
“对不起,哥哥,以后不会了。”舒默趴在江凌勋怀里,忍着难过不想让他发现,可最后那句还是有点哽咽。
江凌勋感觉到舒默身体在颤抖,把她小身体从怀里拉出来,借着路灯看她那张小脸。
小脸上没有眼泪,但眼睛很红。
江凌勋确定,她哭了!
“你到底怎么了?”
小姑娘哭了,江凌勋觉得今天的事儿没那么简单。
她平时都很乖,不可能无缘无故就跑出去,还连手机都不带。
江凌勋这么一想,捏着舒默的小手,但力气不大,“到底怎么了?告诉我。如果有什么麻烦,我来处理!”
舒默从江凌勋的眸底看到了关心和担忧,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下子眼泪掉下来。
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在江凌勋面前哭的很强烈。
“我爸住院了,然后王静……”
回想起今晚发生的一切,舒默只觉得呼吸都困难。
“王静把亲戚都叫去了,当众抹黑我,我爸也信她,我爸从来都不信我。”
“从小到大,我不知道王静为什么一定要和我过不去,哪怕我尽量减少存在感,她也还是不放过我。”
小姑娘哭的很伤心,白皙的手背,擦着脸蛋上的泪珠,一抽一噎很难过。
“哥哥,以后你和喜欢的女人结婚了,不要嫌弃我们的宝宝。而且,我也不会死,我才不会像我妈妈一样死掉,我要一直守护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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