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老再次小心翼翼地开口:
“您好,您是神医的徒弟吗?我是京都神医协会的负责人。
神医有没有跟你提起过让你帮忙的事情····”
陆子娴:“······”
她这才想起了对方是谁。
她不太好意思地地开口:
“十分抱歉,我没听出来是你。
我师傅已经和我说过了。
那你贵姓啊?现在找我是有什么事?”
贺老知道情况紧急,也就直接说明情况:
“贵姓不敢当,您可以喊我小贺。我这边有位情况十分棘手的病人,您现在方不方便过来这里一趟?”
陆子娴挑了挑眉:“棘手的病人?我的出诊费格不便宜。没问题吧?”
想要白嫖她的医术,那可不行。
毕竟和前世比,她还是十分的穷。
贺老也没想到对方会说到这一点,但还好对方没说医治不了。
“没问题,只要能治好病人,诊金好说。”
陆子娴听到他这样说,态度明显热情了很多:“那行,你把地址发给我,我立马赶过来。”
挂断电话,陆子娴往嘴里塞了一根棒棒糖。
她还奢侈地打了一次车,要知道,平时陆子娴只会慢悠悠地等公交。
如果出诊费太低,那下回她再也不给小气鬼治病了。
贺老先赶到医院。
高特助看到他就好像找到了主心骨:
“贺老,爵爷就在里面,这次情况比较凶险。您可一定要治好爵爷的病。”
贺老立马换上了无病服,走入了抢救室。
他先给薄寒爵把了脉,然后看医生给化验的成分,眉头紧皱。
还待在病房的医生们,全都战战兢兢地站在旁边。
有位胆子稍微大点的,走到贺老身边主动询问:
“贺老,爵爷的病怎么样?到底是什么原因才导致他昏迷不醒?有办法救治吗?”
贺老一直盯着化验单,沉思。
此时的薄寒爵已经需要挂着氧气吊着。
因为他的呼吸和脉搏已经很薄弱了。
“我也没什么好办法,看着化验单,爵爷的身体并没有任何不妥的地方。病因都找不到,自然也不好随便医治。”
其中一位医生:
“可是爵爷的呼吸越来越微弱了。我怕继续耽误下去,爵爷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另外一个医生主动地说道:
“我们要不要把霍老找过来帮忙爵爷看看,毕竟都传闻霍老能医百病。”
贺老的眉头皱的更紧,他没说话。
只有他知道,他和霍老都是同一个老师。
但霍老的医术还不如自己,只是他更擅长经营人际关系,玩弄权术。
所以他把自己的名声经营的更好。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贺老走出了急救室。
\"情况怎么样?\"高特助急忙问道。
贺老色凝重,他什么也没说,摇了摇头。
高特助心中一沉,\"无论如何,一定要救救爵爷!\"
贺老脸上依旧是很沉重的表情:
“爵少中午吃了什么?昨天我才特意叮嘱过,让他注意,这才过了一天,怎么就昏迷不醒?”
薄二把杯子拿了过来:“这是中午爵爷喝的酒。我把酒和酒杯一起拿了过来。”
贺老接过东西:
“我现在立马让人化验一下里面的成分。
你们也别太担心了,今天我请了帮手,再有几分钟,她应该就能感到。”
旁边的医生立马把东西送到了化验科。
于此同时,陆子娴已经来到了医院门口,刚好下车,付了二十元的打车费,这让她十分肉疼。
只是她到六楼,想走过去。
但是被一个保镖挡住了去路:“闲着人等都不能进。”
陆子娴还是第一回遇到这样的事情。
“你确定?我可能是你们求来救治你们老板的贵客?不再考虑一下?或者你去通知一下你上面的领导也行。”
那位大汉保镖上下打量了一下陆子娴。
今天她穿了一件粉红色的套裙,显得年纪更加小。
只是衣服上没任何log,看得出来这位女孩子没任何背景。
“小姑娘,这里不是你来玩的地方,请立马离开这里。”
他说出来的话还算客气,主要是对方我实在长得又乖又漂亮。
对她凶不起来。
陆子娴摆了摆手:“哦,那好吧 ,赶我走容易,想让我回来可就难了。”
她说完还真的坐着电梯下去了。
她还礼貌地给小贺发了条她走了的信息。
“不是我不想帮你,实在是刚到门口就被人赶了下来。如果还想要我回去,诊金翻倍。”
贺老那个小心脏,他本来就时时刻刻都等着陆子娴,刚收到信息,他激动的往电梯那里跑。
他刚好也看到了电梯旁边的保镖,一边按电梯,一边问那个保镖:“就是你把刚刚那个人给赶走的?”
保镖自然是认识贺老,也没想过像贺老这样的大人物还会跟他说话。
只是贺老说了半天,他也没明白贺老的意思。
贺老也没时间搭理他。
一边让陆子娴等等的消息,一边赶紧往楼下跑。
五分钟后,贺老再三确认神医的徒弟就是陆子娴的时候,他的心情说不出来的复杂。
昨天已经见过面,这位小祖宗明明说的是她不会医术。
不过贺老还是找到了一丝希望。
既然她能治好小逸的哑疾,又是神医的徒弟,那医术肯定很厉害。
“陆小姐,跟我走,现在人命关天。”
陆子娴也没想到面前的人就是华国神医协会分部的负责人。
“小贺?”
这年纪怎么看都和小贺挂不上边。
贺老身体一个趔趄,差点摔倒:“陆姑娘,你还是和其他人一样喊我贺老吧。”
陆子娴跟着他一起上了电梯:
“老贺?我可事先说好,我的出诊费不便宜,那个保镖还把我赶走了,我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不计较的,只是诊金要翻倍。”
贺老无奈地点了点头。
但心里已经在吐槽,神医怎么会这样的徒弟,掉进了钱眼里。
现在这么紧张的时刻,她好像一点都不担心,治不好,反而一直关心的是钱。
当陆子娴再次来到六楼的时候,她还洋洋得意地对着那个保镖作鬼脸:
“你看,我又回来了。
哦,对了,因为你的有眼无珠,我今天要收双份的钱。”
贺老也是白眼对着那个保镖。
保镖:“·······”
他只是尽心尽责,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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