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特助觉得大厅的空气都不够呼吸,天呐,这位陆小姐,她这是在干什么?
竟然喂他们爵爷吃糖。
爵爷是最讨厌吃甜食的人。
她还夸爵爷乖?
这个词是能随便乱用的吗?
他才是该吃颗救心丸的人才对。
薄一的表情比特助更加夸张。
他的两眼瞪得大大的,嘴巴也张得大大的。
总之十分难以形容他现在看到的。
本来他还想一会去那里埋陆小姐的尸体。
但什么也没发生。
对于面前配合度如此之高的爵爷,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他们爵爷被人下蛊了。
而且爵爷竟然愿意让这位陆小姐触碰,并且没有起任何不良的反应。
可是乖和奖励这样的词是会出现在爵爷身上的吗?
薄一不敢继续往往下想,再怎么说,陆小姐都是小少爷的救命恩人。
现在她也是为了救爵爷才这样不知道死活乱说话。
他要救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她继续作死下去。
“陆小姐,呵呵·····你语文是不是学得不太好····用词···不太准确····,”
薄一僵着身体,看向爵爷的方向,一副求饶的样子:
“您应该不会生气吧?”
爵爷连个眼神都给他,只是抬眼看了眼面前的漂亮姑娘。
她此时的神情格外认真,两人的距离近得,她的呼吸好像喷到了他的喉结上。
略带凉意的指尖,落在他的脖颈处,手指不停地在他的身上变化着位置。
然后他感觉到她的指尖顺着脖颈一点一点移动,最后落在了 他的后耳垂。
他能感觉到她指尖的力道,每一寸,每一厘。
突然一缕秀发掉落到他的脸上,痒痒的,麻麻的。
傅寒爵的手指想动,他的心也好像动了。
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心里长出来一样。
他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热气从里到外,恨不得想撕碎什么东西来熄灭身上那团火。
薄寒爵将视线落在了她那张漂亮得过分的脸上,他下意识地动了动喉结,这动作被他做出来,十分性感撩人。
特别是他禁欲这么多年的人来做。
京圈的人都知道,薄寒爵因为生病,从来不近女色。
甚至从不让女人靠近3米之内。
所以他身上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禁欲精贵气息。
这一原则从未被打破。
此时这一幕被她给看到了。
而且视线往下移,他的寸衫半敞,就好像被那个杀了一样。
陆子娴突然就看到了这一幕。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冷静冷静。
这也太犯规了。
她闭了闭眼,前世她就非常好色,喜欢美男。
可是眼前的这位大佬是真的不好惹,不是她能肖想的那种。
造孽啊,为什么, 要这么折磨我···
为了转移注意力,陆子娴开始说话:
“这里的穴位有助于排毒,你知不知道,你中了一种慢性病毒很多年了。”
生音,她尽量清清冷冷。
“如果不彻底医治,你活不了多久。”
她的呼吸打在了他的耳朵上,他清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上的温度。
他能闻到她身上烈带药草香,清冽的味道。
原来也不是每个女人身上都是难闻的味道。
甚至还十分的好闻。
怪不得小逸会如此地喜欢她。
高特助非常想办法,抢救一下陆小姐。
你不要在死亡线上蹦跶了。
说什么不好,非得说爵爷活不了多久这样的话。
但不管怎么说,陆小姐不但是小少爷的救命恩人,更是他带过来的。
他可不能看着陆小姐死在这里。
“陆小姐,您刚刚说的话不太吉利······”
虽然陆小姐对于爵爷来说,可能有点特别,但是爵爷的心思谁猜的准?
高特助卑微地提建议,然后有祈求地看向爵爷:“您应该不会介意的吧?”
薄寒爵冷冷地瞥了高特助一眼。
高特助:“······”
爵爷这到底是生气了还是没生气?
陆子娴不解地挑眉,“高特助,为什么这么紧张,难道是我说错话了?”
高特助根本就不敢接话,因为他害怕又要受到爵爷的冷冷撇过来的眼神。
薄寒爵浅笑意浅浅:“没有,你说的很对,那我的命就依仗陆姐姐了!。”
陆子娴想到这即将是一笔不少的诊金,眼睛亮晶晶地抬眼看向他,
“好说好说,看着你这么漂亮又听话的份上,你的命包在我身上。”
她由于太过高兴,直接把大佬口中的陆姐姐给忽视了。
薄寒爵还是第一次看到她高兴时的模样。
她的眼睛亮晶晶,就好像会说话一样。
陆子娴为什么会这么高兴,是因为他刚刚说的话吗?
难道她是因为我刚刚说的话这么高兴的?
她很在乎自己?
某大佬不停地在自我攻略和洗脑。
等贺老赶到的时候,他就看到了这样一幕。
爵爷十分配得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陆小姐不停地在爵少身上扎针,下针又快又准,手法老道又专业。
不愧是神医圣手的徒弟。
这技术和手法,他即使再练上二十年,都难以练成。
她还这么年轻,她的天赋高得可怕,怪不得神医会收她为徒。
高特助看到贺老,忙和他打招呼,被贺老制止了。
高特助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
直到在薄寒爵身上插上了54根银针,她才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你保持一刻钟别动,待会再给你拔针。”
说完她看向高特助,“卫生间在哪里?我去洗个手。”
薄寒爵的冷冷地瞥了高特助一眼。
高特助:“······”
他什么也没做,就陆小姐让他帮忙指路,也是他的错?
他非常想痛苦地抱头离开。
算了,他还是忙为陆小姐指路。
贺老来到薄寒爵的面前,研究他身上的银针。
这····陆姑娘,怎么 想的?
竟然敢给爵少解衣服。
果然还是神医的徒弟。
他稍微走近了些仔细研究。
如果在平时,他是不敢在爵少面前这样放肆的。
但实在是好奇心太重,他非常想知道,神医的徒弟到底会如何医治薄寒爵。
所以他才完全无视爵少周身散发出来的强大威压,硬着头皮站在爵少半米以内的距离。
这简直是在薄寒爵可容忍的范围能疯狂踩线。
薄寒爵死亡凝视着贺老,语气说不出来的阴森:
“贺老,你研究院的资金是不是已经找到投资人了?”
贺老:“·····”
他只不过,只不过离爵少稍微近一点,他不乐意就不乐意,怎么还威胁上了?
刚刚他可是看见了,陆姑娘几乎和他贴在了一起。
算了,贺老十分识相地退回到薄寒爵一米以外的距离。
陆子娴再次出来时候,客厅的气氛明显更加压抑。
贺老就好像见到了救星一样,忙拉着她问东问西。
“那天你只下了36根银针,今天你下了54根银针,这有什么讲究,区别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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