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成功修复了一个老锅,获得锻造技能+1,获得属性点1点】
【御膳房的老锅,您收了1两银子,并且感到惊奇,就连御膳房的锅碗瓢盆都得修,而不是采买了,这朝廷国库,真的空空如也了】
【您成功的修炼了一门轻身功夫,飞燕变,获得飞燕变技能+1,获得属性点1点】
【这门功夫能让你像武林中人一样飞檐走壁——但你都会飞了,作为一名修真者,这功夫倒也没大用处】
姓名:李玄
天赋:万古不老
修为:筑基期
力量:44
敏捷:44
灵根:2
灵力:12
捕猎:等级5(6/321)
锻铁:等级12(2/2011)
农耕:等级5(20/201)
钓鱼:等级9(30/1285)
草药辨识:等级17(201/9122)
医术:等级10(1/3422)
铁骨拳:等级10(-/-)
铁线刀:等级10(-/-)
飞燕变:等级1(2/1000)
千刀不尽(-/-)
薛白律的钓鱼术(-/-)
无极魔刀(-/-)
古琴曲(烟江南)(-/-)
“直接练功获得属性点性价比太差了,还是生活技能获得属性点来的容易些”
李玄决定了,放弃专程练功刷属性的想法,偶尔闲着的时候用一用,加点经验值倒是不错。
唉,我便是想努力修行,都没这个资格啊。
这门飞燕变是李玄无聊从坊市里淘来的,价格不菲。
如果有真气的话,这就是一门不错的入门轻身功法。
其实像是飞燕变这样的外功,坊市内还是有蛮多的,价格不菲,但不至于有价无市。
但能修出真气的内息的功夫,就真是有价无市之物了便是有钱财都买不来,大家都心照不宣的将真气功夫藏好。
和朝廷里大部分的官职一样。
别的不重要。
族谱比较重要。
“以前真气功夫是以门派为纽带,寻常人若有资质加入门派,倒也能学个真气功夫,现如今真气功夫,要踏入武修之境,还得混个‘四世三公’,要么就是门派嫡传的后人才有资格修习,若私自修习被发现,就是死罪一条,修武世家有资格处私刑。”
“就连血刀山庄都在践行着这般事情以血脉传承为基。”
“大熊猫,果然继任者的理念,和创始人,不一定在同一个频道上啊”
唐雪雁的理想,和她的后人,想的却是不大一样。
以赤子之心,反抗恫山剑门压迫,由血刀楼和天刀山庄合一的武林第一大派,如今也成了隔绝普通人上行的拥蠹。
或者说,组织就是这么一个东西。
“嗷嗷嗷嗷嗷。”大熊猫在旁边一脸深以为然的点头,也不知道他是否在怀念唐雪雁娇嫩的小手呢。
李玄继续说道。
“所以说嘛武林人的世家门阀在淡化真气的恐怖,试图告诉下面的人,‘真气’没什么大不了的,一时可以让他们安居乐业,但久而久之,下面的人就会知道,‘真气’这东西若真没什么大不了的,那为何有银子也买不到?那为何那些修武世家的家眷,明明也不修真气,不事生产,却也能锦衣玉食他们努力生产,从早到晚,却是苛捐杂税,吃不饱穿不暖的去供养他们。”
“要是草原蛮子那边的奴隶制还能好教育一些,毕竟奴隶天生就不可能有权利嘛,但大乾可是有读书人的,读书人可是懂得很多的”
李玄三言两语锐评如今望京城的现状。
浓郁到化不开的戾气
朝廷逐渐掌握不住的情况但又不得不去为之。
不仅是平头百姓,还有文官集团,都对塞外武官的待遇所不满他们的待遇太优渥了,优渥到他们当贪官才能堪堪达到他们的生活水平。
带真气的武官和文官的待遇,比文官和平头百姓的待遇差距还要来的大。
大熊猫也是老油条了,深以为然的点头,这朝廷的锅具都要修缮而不是采买咯。
“嗷嗷嗷”
“其实在老薛活着的时候这些问题就存在了。”李玄说道:“他是大乾第一强人,强的能够镇压一切不服,但掣肘着他的东西太多了,强己容易,强国强民,治国治家,不是力气大,修为强就能做到的他拥有力量,也仅仅只是保卫大乾国土不被外敌侵犯,但若是大乾内里有乱,他也无能为力。”
“所以啊,背着一大堆责任在身上的行为,对自己是真不好,纵是有力量也无处使的感觉当真憋屈。”
“像咱这样潇潇洒洒的不好么”
此时。
京城也动荡
是一家武道强人的旁系,仗着自家前线有武官,将一平头百姓的老婆给强暴打杀了。
而且依照大乾律法,他作为武官之后,做了这些事儿,却是赔点银子了事
最后,压死这片戾气沉重氛围稻草的,却是边关消息传来
边城墙破。
草原大军入关了。
北境,大乾边城。
名曰罗楼城。
罗楼城内。
衣衫褴褛的兵士,向营内传来前线线报
“报!草原人大军进犯。”
“嗯,我知晓了。”
正在吃着鱼肉珍馐的军官营,鱼肉珍馐,黄粱美酒,应有尽有
通报的线兵吞了吞口水闻着里面销魂蚀骨的味道
在这边陲之地,若想吃到鱼肉和酒,那可得不少力气
只有他们这些武道强人能有吃这般美味珍馐的资格。
便是最基础拥有真气的武道强人,对他们这些不修真气,只修粗浅外功的人,也能以一当百。
“大军进犯?不过是来烧杀掠抢的吧,这种小事,告诉江大将军便是了。”此时一名千户阴阳怪气的说道:“咱们的江将军,不是最喜欢和这些草原人厮杀的么?”
“可可草原人已经大军在城门了。”
“这等小事无需劳烦我们,等什么时候城墙破了,再说吧”
“可”
“可”
此时。
一道轰隆的声音传来。
城墙。
塌了。
倒塌的声音让这些在军营里喝酒享乐的人,也无暇顾及了,赶紧自提真气,各显神通
还犹有恍然之意。
不远处。
便看一人凭空站在城墙外的天空上。
无有借力之意。
手中有玄色巨斧。
一斧劈开了城墙
而在他身后
是一身着兽皮的司命。
操弄着腐蚀万物的邪触,在军营里横扫他同样,漂浮在半空之上。
这些邪触,精准的找到这些军官的丹田。
吸噬着他们的血肉和真气。
刚才还在饮酒作乐,不亦乐乎的军官们,转眼便成了一张皮
草原人。
真打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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