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
大云寺内——
薛玄武正和眼前的女子谈论着接下来之事。
如今大乾有三个半步先天。
血刀山庄的庄主唐凤鸣。
大云寺第一高手江玉。
军中第一高手,总将军的闻青。
其中以闻青的实力最为深厚强横,一手锋锐刀法出神入化,母亲来自普度静斋,父亲却是当年恫山剑门弃徒,当年因懒惰而被逐出师门的外门弟子,倒是因此保住一命还有些许恫山剑门的正统传承留下。
他父亲地位低下,但母亲的普度静斋当年有除虫射日之功,这闻青也算是出身贵胄,地位不低的。
唐凤鸣暂是不说,作为血刀山庄的庄主,国教之母,在这一场争嫡的过程中。
是最中立的一位
不管谁当皇帝,她都无所谓她就有自己的行事准则。
“如今,以闻青为首的兵部实力最强,他们支持的,应是大皇子袁扶,袁扶曾说过,我大乾不能没有门阀。”此时,薛玄武将棋盘上的棋子落下,淡淡的说道:“以他们为首的旧门阀还有支持门阀复辟的大皇子。”
“兵部,礼部,都支持大皇子”
“度支部,工部和二皇子走的密切”
“而你,还有刑部,则以我为首。”
此时。
女人淡淡的说道。
袁香凝。
大公主。
血刀山庄的亲传,曾因厌恶朝廷斗争而奔赴前线,如今却也加入到了这一场夺嫡之争中。
多年的领悟,让袁香凝明白一件事。
光凭刀剑,救不了大乾。
她也要夺嫡。
纵然——她对皇帝这个位置,并没有太大的欲望。
但凡大皇子和二皇子有一个符合她心意,她也不会来夺嫡
“你知道我的探子跟我说,袁扶他答应了闻将军什么事情么?他说,往后若他成帝,兵权大于法权,与皇权平等不说,闻家则可担国师之位”
便是给以闻家为首的武道门阀许以大利益,权利让渡。
却不会像父亲那般昏庸,被‘奸臣’蒙蔽,对他们这些有功之臣下手。
以门阀为首的他们,自然会支持大皇子
目前明面上看,大皇子袁扶的力量是最大的。
二皇子则重金曹银利之事,当年也是跟陈臻走的最近的,倒是学了他几分把金司银律的本事,自然能得度支和工部的支持。
这让袁香凝冷笑
国难当头,草原人大军压境,就是银库再充盈,也无甚有用,还不是肥了入侵的草原人?
但金银曹所可不管这個谁能让自己得利,当然是支持谁了。
目前就是两个皇子,一个公主争夺皇位。
袁香凝的眼里闪过一丝疲惫,但很快掩盖过去,说道。
“江哥”
此时。
江玉正在大云寺的院门处。
苦修真气身上的真气沸腾。
伴着血色。
如今江玉能晋入这般半步先天的境界,他便抛掉了当日所修的‘白龙游船功’,转修血刀山庄的上乘功夫,血刀真诀。
改修了更好的功法后,江玉的修为一日千里,晋入了半步先天之境成为了万众瞩目的年青一代第一高手。
但袁香凝也知道。
江玉为了修行所付出的代价。
每日的打磨,苦修,甚至在保护着薛玄武的时候,都在抓紧着时间,去清苦修持着功法。
日夜的苦修。
能取得今日这般修为。
绝对不是一句‘天纵之才’能做到的
如今因为武道门阀们的削弱,武道不再是被门阀绝对掌握的事物有更多的人有机会接触到武道。
有许多人抱着终于能当人上人,一步登天的姿态来修习武道,然而真的能踏入真气之道的,却也十不存一,能往上爬的更是少之又少。
修行之路。
本就是磨砺坚毅之路,能修武有成的。
天赋。
毅力。
斗志。
皆不可少
【您的作画技巧更加高深,甚至能在软剑上画出山河图来,您铸出的刀剑,已经成为了乡绅土豪们最爱的工艺品了,锻造技能+1,获得属性点1点】
【在锻造工艺上,您已经是整个望京城里锻造工艺最好的那一批人了,虽然您的锻造工艺仅用来割韭菜,但这又有什么所谓呢?】
姓名:李玄
天赋:万古不老
修为:筑基期
力量:59
敏捷:57
灵根:2
灵力:15
捕猎:等级7(22/461)
锻铁:等级17(2/4552)
农耕:等级5(20/201)
钓鱼:等级10(9/1575)
草药辨识:等级17(201/9122)
医术:等级10(1/3422)
铁骨拳:等级10(-/-)
铁线刀:等级10(-/-)
飞燕变:等级5(312/4500)
作画:等级14(99/1562)
酿酒:等级5(331/449)
千刀不尽(-/-)
薛白律的钓鱼术(-/-)
无极魔刀(-/-)
古琴曲(烟江南)(-/-)
“诺大的望京城找不到一家酿果酒的咱自己酿又不太会哎哟,果然这就是地域问题么”
李玄此时发现了一个加点修行的‘捷径’。
那就是学习不同的工艺。
钻研一个东西到极致所能得到经验的速度很快,但如果水磨工夫钻研自身的话,那速度就会变得很慢了,就如现在的酿酒,锻造的工艺。
前世古人一句老话说的好,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李玄就一边学习,生活,一边的给自己加属性点,修行
偶尔睡觉的时候,会梦到那条金龙在梦里出现,仿佛要对自己说些什么话。
似乎是在求救,也似乎是在告知自己一些事情。
后来,李玄隐约发现了,那条金龙,和大乾,和这片土地脱不了干系
因为无论是袁香凝,还是袁奉,他们身上都有这般的感觉
和那金龙有相似的感觉
这些日子里。
望京城还算太平知道草原人要大军压境之后,整个望京城也没有烈度更大的冲突了。
都在等。
等着和草原人的战斗。
等着新皇的诞生。
袁衍频繁卧床不起,病恙已是有些重,所有人都想知道,他最后会立谁为太子。
皇子之间,也不知道。
台下的大臣,此时才发现这位昏庸皇帝,似乎也不简单
在位多年,竟也没人猜的到他究竟想传位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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