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漓想到自己丢失玉骨牌的那一晚,是在那个酒店……

    她以为那是陆锦的父亲,但后来被告知,陆锦的父亲那晚根本没有去酒店。

    所以那晚和她在酒店的男人是谁,她根本不知道。

    她只庆幸那一晚,男人没有对她做了什么,可她丢失了母亲送给她的玉骨牌。

    如今,玉骨牌在裴靳修的身上戴着。

    这是不是说明,那一晚的男人是他?

    “你……酒店的男人是你?”她问出这话的时候屏住了呼吸。

    她希望听到肯定的答案。

    裴靳修大手抚上她的脸,唇角勾着若有似无的弧度:“姜晚漓,你说你的酒量那么差,怎么还敢每次都去喝醉?”

    她喝了酒,连和她睡的男人是谁都不知道。

    “我……”姜晚漓抚摸着那玉骨牌:“所以,真的是你?”

    “不然还有谁?”男人好笑的反问。

    姜晚漓直直看着他:“这么说,你一开始就知道,那你为什么要隐瞒我?为什么把我的玉骨牌戴走不告诉我?”

    裴靳修敲了敲她的头:“平时看你挺聪明的,怎么到关键的时候什么都想不清楚?”

    姜晚漓就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想不明白,裴靳修也没打算跟她说明白。

    “你那么多问题,我回答不了,你自己想。”

    姜晚漓有些幽怨地瞪着他,都这个时候了,还跟她故弄玄虚?

    但男人不愿意说就不会说,她拿他没办法。

    裴靳修再次催促:“去洗漱。”

    “你把玉骨牌还给我。”姜晚漓伸手就要去解玉骨牌。

    裴靳修扣住她的手:“我有没有跟你说过,看了这吊坠就要做我的未婚妻。”

    姜晚漓没好气道:“这玉骨牌是我的!”

    “我知道,同样道理,它现在在我身上,你说我和你是什么关系?”

    姜晚漓被他这么一问又怔住了。

    和他对视了好一会,像是终于想明白他的意思。

    “你……要做我的未婚夫?”她惊讶地看着他问道。

    男人薄唇微勾:“你是我的女人,那我不是你的男人吗?”

    姜晚漓实在搞不懂,他究竟怎么想的?

    就算他们真的要谈男女朋友,那也没到谈婚论嫁的地步。

    再说了,他们也不一定真的能在一起。

    她总觉得她和他的关系很玄,随时都会崩裂。

    但他现在想要戴,那就让他戴着吧。

    “我可以把玉骨牌放你这,但你一定要好好保管它。”

    裴靳修挑挑眉:“那是当然,这是传家的宝物。”

    姜晚漓:“……”

    传家就用不上这个玉骨牌了,免得她以后的子孙后代说她寒碜。

    “对了,昨晚其实是有人要设计我和容少。”她想到这件事。

    裴靳修点点头:“我知道。”

    “那你也查到,是谁设计我和他?”姜晚漓接着问。

    男人的脸色严肃几分:“嗯。”

    “是谁?”姜晚漓立即问。

    裴靳修也不瞒她,直接道:“裴谨怡。”

    姜晚漓不免有些惊诧:“怎么又是她,她跟我过不去了是吗?”

    “她的心思实在太坏了,在雨溪的成人礼上设计我和容少,她想毁的不只是我,还有雨溪和容少。”

    如果这样都放过裴谨怡,那实在说不过去。

    “我会让她为自己所做的付出代价。”裴靳修神色沉冷几分。

    就算他愿意放过裴谨怡,容宴也不可能答应。

    姜晚漓随后去洗漱,她洗漱出来,裴靳修已经让人送来了新的衣服给她换上。

    顾玉白的电话这时候刚好打过来。

    他换了另一个号码给她打电话,毕竟他之前的号码已经被她拉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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