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舔得很好, 罪犯很开心,而且她的手指也很妙, 虽然动作不是很快, 但是总能摸到点。
施明月也是第一次这样做,察觉她很满意,暗自决心, 之后可以多试几次。
她自己也很心满意足, 两个人躺下来,她也在和肖灯渠交换一个湿漉漉缠绵亲吻。
施明月吻得轻而细, 肖灯渠被她抱在怀里, 颇有一种被宠爱的错觉。
“你上哪个网上学的, 给我看看。”肖灯渠回搂着她的腰。并在她的侧脸上强制落下了一吻。
施明月捞过手机给她看, 肖灯渠打开她交流软件, 施明月收藏夹里有很多#和le女朋友甜蜜日常##和女朋友的正确打开姿势#, 更多的是一些很氛围感的照片,可见确实下了不少功夫。
施明月很不好意思的把手机拿过来,肖灯渠捧着她的脸亲吻下去, “喜欢呢老师, 以后要这样多多的, 好不好?警官, 请你多多逮捕我。”
施明月点头,“嗯。”
肖灯渠就这样吻下去,很快两个人手指紧扣, 相贴着的花瓣想来, 花蕊相依, 蜜水溶溶。
晚上是很甜很甜的配方。
后面施明月也主动加了奶味, 捏着奶豆送到肖灯渠嘴里, 这个她很擅长,只是每次低头看肖灯渠会产生奇怪的错觉。
这样真的是老师可以做的事情吗?
节后,施明月先回到实验室,其他人陆续到,春节前后假期也不长,实验上手很顺利。
施明月回学校,因为肖灯渠一直没有去学校,她心里难免还是有些着急,怕肖灯渠留恋这里就不回去上课,可以用性约束肖灯渠,但是管小孩子到底还是有些难度。
实验室有资料要弄,施明月下午去了一趟教务处,敲门进去正好里面的人回头,两个人对视了一眼,是程今。
俩人着实有一段时间没见,再见面双双都很惊讶,施明月抬眸,对着她一笑。
仿佛旧时光岿然不灭,一如回到很多年前,在大教室相遇,又在图书馆相遇,那时候施明月总是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干干净净的,独立,又清冷。
程今微愣,一直盯着她。
施明月穿着白色大衣,头发很随意扎着马尾,碎发收到额后,露出漂亮的额,手里拿着装资料的纸袋。
主任签完程今的资料,说:“施明月是吧,你也要签字?正好,你俩一起。”
施明月拿着文件走进来和程今站在一起,几秒她偏头打招呼,“小今。”
“嗯,明月。”
主任听到了,说:“你俩之前认识吧,都挺厉害啊,一眨眼都读到了博士。”
大抵是许多年没见,加上时光的洪流袭击都有些诧异,两个人盖完章,一块从办公室出去。
施明月抱着材料,程今手里捏着文件,施明月说:“好像没什么变化。”
“变了很多啦。”程今说。
因为你一个人待在这里,眼睛习惯性忽略了细节,看什么都是老样子。
程今乍看过去,曾经那个青涩的高岭之花,周遭的冰雪似乎融化了,她依旧美丽,却是在温柔的绽放。她白的晃眼,笑起来多了几分明媚。程今不敢看第二眼,她放在羽绒服里的手用力握,说:“我回来就感觉,很多东西都变了。”
“包括我吗?”施明月按电梯楼层。
两个人进到电梯里,空间密闭,程今看向她,嗅到了一种不属于施明月的香水味儿,她最后点头,“变了,轮廓一些细节都变了,你看我呢。”
施明月点头,第一眼知道是程今,但也奇怪的不大敢认,明明相处挺久,也做了很久的好朋友。
“……嗯,那肖灯渠呢?”程今试探地问。
施明月说:“那变得更多了。”
真正认识她也认识肖灯渠的人就是程今,能真正理解这种变化的人,似乎只有程今了。
到了一楼,程今问她急不急,施明月摇头,两个人顺着林道走,提到肖灯渠后话就很少了。
很多年未见,心灵也不似从前。
“你跟她在一起自愿的吗?”程今问。
施明月缓慢的点头,“相处的挺好。”她也关心程今,“那你呢,相亲怎么样,没和父母吵架吗。”
程今迟疑后摇头,施明月没看懂意思,程今父母没那么开明,不大能接受她的性取向。当年在海边,傅挽星就是报复肖灯渠,连带着让程今出柜了,程今应对的很猝不及防,那时程今父母盯着施明月,顾不上跟程今“上课”纠正她的取向,加上施明月很明确的拒绝了程今,她父母也没表示出什么愤怒。现在对她开始了各种“纠正”,让程今苦不堪言。
“道阻且长。”程今笑,“现在没有到结婚的年纪,且,没有要带给父母看的对象,等我回华盛顿,基本也没有什么矛盾了。”
施明月说:“那就好。”
俩人散了会儿步,路过自动售卖机,施明月买了两瓶酸奶,递一瓶给程今,俩人坐在椅子上继续聊天,说说彼此的发展,多年没见互相关心课题和项目。
“华盛顿那边马上要开学了,肖灯渠应该要回去了吧。”程今说。
这个问题也横在施明月心里有段时间了,最近她和肖灯渠好的她自己都很沉迷,不想有更多的矛盾,施明月一直避开提这件事。其实一直有意识到这种状态岌岌可危。
施明月说:“她是直博,最近没课。”
程今“哦”了声儿,那这会儿更忙啊,她听出了施明月话里的漏洞,明白自己没有立场说更多就沉默着拧开酸奶,她喝了一口,甜的。
她握在手中,“明月,你是确定了吗?”
不见面,两个人几个月联系不到一句两句,如今再提到很尴尬,尽管用了很平淡的口吻。
施明月点头,程今再开口声音生涩,“自愿的吗?”
施明月听出了她声音里怪异,“嗯?怎么了。”
“我就是想知道你是不是被迫的,因为……”程今承重的叹气。
施明月问:“小今,你一直都在愧疚这个吗?”
“对,如果当年我没有把你带给她认识就好了,是不是很多事情不一样了。”程今一直陷入这个怪圈,不见面还好,见面总觉得自己葬送了自己的幸福。
施明月语气轻轻,“我没怪你,现在还是以后,我和她认识我都没怪过你,你那时候给我的帮助很大,当初我也可以直接离职,到今天是我自己的选择。”
程今罪恶仿佛被宽恕,但,很快她也明白,真的是罪恶吗?是她的不甘心在狠狠的作祟吧。
那时候她没有把施明月带过去,选择自己帮助施明月。强势一些,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候也帮助她,是不是……她们两个人已经牵手了。
“她其实……到现在不知道我父母都离开了。”施明月用力掐着瓶身,把上面凸起的纹路往下压,“我有时候也不明白她为什么非我不可,我也拒绝不了她,可能我就是要一个这样伪善的人出现在身边。”
因为伪善,用她的东西都不会有负罪感,因为伪善,知道她是个可怕的人,拒绝她都能坦然一些,这样她在贴过来,自己偶尔害怕、寂寞的时候她过来热闹和陪伴自己,就不会有负罪感,就不会很害怕。
像是在研究室那样,她根本知道宋吉喜欢自己,没来及拒绝,就被指责你怎么不一早提醒我?
可是,追求我,我就一定要回应吗?
面对肖灯渠的进攻,不管她多被动,多不主动,多不平衡,肖灯渠似乎都会一直爱着她。
施明月说:“现在我也离不开她。”她随意想象了一下,也会窒息,“她去读书后,我觉得我过得就是正常生活,可,现在在让我回去那种生活,我也明白都是我在自以为。只是不敢承认,我其实……”
“好了,我知道你要夸她。”程今打断她,“哎,你对她滤镜真的厚。”
施明月停顿,程今余光看她,风把耳侧的发吹得很毛躁,程今控制着去帮她抚平的冲动。
施明月说:“如果你觉得我过得不是很好,小今,那就是我咎由自取,如果你觉得我过得很好,那就记住,其实我一直都很感激你。”
知道程今不爱听,她在心里说,更想感激你,我现在跟肖灯渠很好啊。
程今很想再说其他,可如今施明月已经过得很好,穿得很厚实,像是一块被捂热的温玉,不贫穷,这就是她最本来的模样,大大方方的展示自己,美得让人想占有。这里头的某一点总归是和肖灯渠有关的。
她说了声好。
冷风吹了几片叶子,施繁星做的攻略很准,天气又怪异的冷起来了,之后不下雪会不停的下雨,让整个京都变得泥泞和冰冷。
施明月问她:“你什么时候回纽约。”
“嗯……还有三天吧,家里还有点事。”程今想起来提了一句,“你记得那个老太太吧,傅挽星的奶奶,她过世了。”
“哦。”施明月不喜欢那个老太太,太偏心了。希望她去世前知道肖灯渠在华盛顿要直博了,比傅挽星厉害很多很多。
程今八卦一样的讲,老太太临终前说不需要肖家的人来,点名肖灯渠不准来参加。但,老太太儿子都惧怕肖沉越,想着肖沉越的权利和财富,还是给肖沉越发了邀请。
施明月就听了关键,肖沉越回国了。
聊完,程今送施明月去实验室,因着校区大,好多年没回来,程今还差点走错路。
程今自己开车来的,没把她送到地儿分开了,施明月缓缓向实验室的方向行进,地面硬冷,鞋底摩擦的声音似踏破了周遭沉寂的空气。
一股莫名的寒意蓦然袭来,令她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那棵枝繁叶茂的樟树下,一抹阴郁的身影映入她的眼帘——肖灯渠。
她就那样静静地站在树下,周身被树影交织成的暗幕所包裹,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阴沉与肃冷。
那目光不似寻常注视,像是一种无声的质问,或是潜藏着更深层意图的审视,让施明月不禁感到一阵莫名的不安与悸动。
施明月拿手机看时间,也就三点半,施明月问她:“你怎么过来了?”
肖灯渠说:“送水。”
应该是送麦片热奶,施明月闻到了香气,她走过去接着,说:“谢谢小渠。”
她拿到保温杯,肖灯渠紧盯着她,那视线带着审视,施明月很不自在的用力捏了捏酸奶瓶子,不知道该放在哪儿。
“我刚刚叫到了程今,跟她说了会话。”
肖灯渠接过酸奶瓶说:“以后不要见。”
施明月微愣,认真地看她。手不觉又用力捏了捏,好一会儿,“就是偶然碰到,她回纽约就再见不到了。”
“我讨厌她,以后看到也不要讲话。”肖灯渠语气严肃。
“好。”
肖灯渠:“是记忆不够深刻吗?”
在华盛顿被摁着艹回信息,的确够深刻。
肖灯渠讨厌死了,不喜欢施明月坐在长椅上同别人笑,笑的对象还不是自己,每一帧每一幕都好看,真想表姐毁容,变成丑八怪就不会那么好看了。真烦真讨厌。
施明月点头,“好,不见面了。”
她抱着手中的保温杯,上面能摸到热度,她拧开喝了一口,味道很香醇。
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词儿,施明月开口问:“你冷不冷。”
“我冷。”肖灯渠语气很重。
施明月记起来她说的“你抱抱我我就不冷了”,施明月往前走了一步伸手抱住肖灯渠,“这样不冷了。”
肖灯渠插在兜里的手拿出来,放在她的后背处收紧。然后把她头发顺直很轻声说,明明昨天还求着被呢,怎么又和她见面?
“……是的不够重吗?”
那个控制欲极强的小疯子又闪现了。
等到实验室催她,施明月提着保温杯上楼,到台阶时回头看了看肖灯渠,肖灯渠表情没有特别的变化。
施明月抱着保温杯很心事重重地回到实验室,蒲佳文啧了声儿,问她,“咋了?不会是跟你女朋友吵架了吧?”
施明月迟疑后摇头,表示没有。
“真没有吗?”蒲佳文疑惑地说:“感觉你们吵架应该是会很激烈的样子。”
“怎么这么说?”
“就是一种错觉吧。”
这俩人好起来很好,但是都有一些小心翼翼好像在避开什么,都不愿意去起冲突。
蒲佳文没有多去形容这个事情,毕竟她连恋爱都没有谈过呢,她纸上谈兵就不去指点别人。
其实她这一番话戳到了施明月,肖灯渠不想她和谁不见面就不见面,虽然和谁见面是她的自由……
施明月怕这些有个有原因,邹慧琴以前卖炸串总是要去买菜,菜市场卖菜的一对夫妻人不错,觉得她妈可怜,每次都多给一些菜,邹慧琴偶尔做早点她们来吃也就不收钱。
有段时间老板娘回家了,施崇斌一直怀疑邹慧琴跟那个男的有一腿,怀疑施繁星不是自己的种。
肖灯渠突然出来那瞬间,她的心跟着坠了坠,导致她一时间无法应对。
会……怎么样呢?
手头上的活儿因为心情的变化做的比较慢,蒲佳文给她帮了不少忙,让她只加了一个小时的班。下班她看手机信息。
程今:【我看到她了。】
施明月长按信息删除。
晚上依旧是肖灯渠来接,有意避开下午的事儿,施明月扯过安全带系上,和她聊了些趣事。
后面几天她们也没吵架,直到学校正式开学,要安排她去做个讲话,给同系学弟学妹加油打气,说是还邀请了历届优秀学生。
施明月当时不知道都有谁,准备去的时候才知道程今也在,施明月得到信息后感知到危险,总觉得会被绑起来艹。
以前肖灯渠还小没疯这么彻底,所以很多事可以商量,总是主动凑上去见程今,现在她疯啦,就不想她们见面,她也要让程今知道她见不到施明月。
施明月找了个理由说是感冒了,嗓子没法说话拒绝了。这天程今以为她会来,很期待,她希冀两个人以优秀代表生坐在一起,也算是对她长达多年的喜欢收个尾。
看着空掉的位置换成了其他人,她心里也明白为什么春天的风筝多数收不回来了,不是所有人的希望都要有个完美结局。
新开工,老板拿钱请她们去聚餐,毕竟是组内吃饭,带家属也不合适。施明月跟肖灯渠提前说了,跟着大家的车一起去烤肉店。
桌上有男人点了酒,每次给大家倒酒会倒到施明月这里来,施明月都是拒绝,来来回回几次,施明月脱口而出,“不好意思,家里人不让。”
这个年纪说到家里人多半是对象了,大家调侃了两句,施明月从一开始不好意思,后面发现拒绝喝酒挺好用就挂在嘴边了。
“这得多凶啊。”一师兄打趣的问。
施明月点头,“是很凶,还是不喝了。”
施明月自控力很强,感觉酒精会让人失去理智,所以她不喝酒,每次都有理由拒绝掉,到现在她也不知道自己喝醉是什么样子。
大家又好奇的问她对象干什么,施明月说是也是学生。
不知道是大家喝高了还是那句话听差了,施明月成了她们口中的妻管严。
妻管严吗?
施明月茫然,这跟自己不太沾边吧。
吃完饭九点半了,施明月没怎么喝酒,她比较担心蒲佳文,蒲佳文跟着喝了一点rio,醉得还挺快,她一个人不太安全,施明月打算送她回去,扶着她出门就看到了肖灯渠。
肖灯渠站在灯光下,她先看向被施明月扶着的蒲佳文,脸色不大好看,许是灯光照不到,显得她有几分阴鸷。
刚刚施明月在店里完全没注意到有个肖灯渠,她回头看了几次,指指肖灯渠,“你?”
“刚过来的吗?”
施明月没把蒲佳文给肖灯渠扶着,毕竟醉得厉害,身上还有酒精味儿。
肖灯渠递给她矿泉水,施明月带蒲佳文漱口,蒲佳文捏着瓶子又开始吟唱了,“发财,明月你发财。我发财,你,你对象,你的girlfriend发发发财。”
“好的好的,发财。”
“先扶她去后面坐。”肖灯渠说。
蒲佳文手向上伸,开始吸收日月精气了,然后从头至尾摸自己,“发财发财。”
艰难的把人送到学校,她宿舍的室友也帮忙给她送到床上,施明月有些担心,“会不会滚下来,万一要去洗手间,多半会摔进浴室里。”
肖灯渠拉着她出去了,很怕施明月扶着蒲佳文去洗漱间,施明月望着她的后背,眼眸微微垂。
路上肖灯渠开了电台,里面一男一女主持人正在讲一个冷笑话,好在有人点歌才解除了尴尬的气氛。
回到房子里,施明月脱了大衣散身上的味道,她一边走一边思考,肖灯渠在她身后开灯,施明月开口道:“肖灯渠,你开学了吧,不用去华盛顿吗?”
肖灯渠去厨房给她端了一碗解酒汤出来,施明月滴酒未沾,身上是熏到的酒精味儿。
施明月喝着汤,说:“不能荒废了……”
“是想我走了吗?”肖灯渠猛地回头深深地看着她,一个眼神能给施明月吓到。
“没有啊,我只是想着如果有学业,你也进了实验室,所以应该是有些忙的。”施明月放下碗,抽纸巾擦嘴。
肖灯渠冷声问:“你不去华盛顿吗?”
施明月愣愣的看她,原来肖灯渠是知道她收到了华盛顿的邀请,偏,她还没有想好后面的话。
她说:“华盛顿并不是很适合我……”
两个人对视着,肖灯渠目光紧锁着施明月,那种氛围有些窒息,施明月无法做出回答。
“反正,我也不是最佳选择。”肖灯渠盯着她,这话说的有些伤人心,戳到了施明月的心脏。
“不是的……”施明月艰涩的开口。
“因为你的选择不是肖灯渠吗?”肖灯渠很直白,冷冷一笑,“肖灯渠,并不是那么重要,以前为了肖灯渠的未来所以放弃她,现在呢,施明月,你什么时候认认真真选择肖灯渠一次啊。”
一直横在两个人之间的那层缓缓撕开了。
灯光是平日里最为耀眼夺目的那一档,将整个客厅照耀得如同白昼,光芒四射,刺得人无法直视。
在这般璀璨夺目的光之下,她们的视线中彼此的脸却模糊不清,被眼眶里的水光晕开。
肖灯渠是刚开刃的冰刃,紧紧锁定了施明月,那眼神中蕴含的压迫力,让她的眼眸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红雾。
双手紧握成拳,青筋在皮肤下隐约可见,仿佛每一根神经都紧绷到了极致,释放出一种令人窒息的紧张氛围。
施明月鼓起勇气,勉强往前迈出了一步,但她的身体却本能地做出了反应,瑟缩着往后退去,那是一种对危险的本能逃避。
她明白面对的是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像是打芯片那样,后面发生什么都是不可预测。
她的后颈疼痛起来,“肖灯渠啊……”她伸手去挡眼睛。
这突如其来的对峙,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充满了不可名状的悲哀与疼痛。
施明月陷入了一种漫长的恐惧里,为什么吵架,为什么成这样了,会和好吗?会不会又闹成那样,肖灯渠会做什么?
她不想吵架,惧怕两个人之间矛盾,但。也不得不承认,两个人相处总会有磨蹭,她们一直在避开矛盾,可矛盾真正来临时,两个人都束手无措。
“你也不会知道我在这里多难熬,就像我最初很想很想去你家里,你也没带我去,就像你明知道我很想知道你的选择结果。你就是藏着掖着,最后给我一个最差的结果。”
“施明月,偶尔也把我当成最优选择,不行吗?”
肖灯渠声音在颤抖也在控诉。
"难道就真的不行吗?你不跟我走,我找你不行吗?我就在这里不好吗,你总是那样总是那样,不要总觉得是为我好不行吗?"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她心底最深处挤压而出,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哀求与控诉。仿佛是一个被世界遗弃的孩子,在无尽的黑暗中寻找着那一丝微弱的月光。
肖灯渠的身形微微颤抖,双手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角,无助又恐惧的努力抗衡内心的黑暗因子的涌动。
一个即将被情感风暴吞噬的灵魂,随时都会彻底失控。
施明月很想去抱抱她,可在她即将靠近的时候,施明月的腿绊到小圆桌,身体重重地摔到沙发上,她闭了闭眼睛,想象中的压制没有过来。
之后听到了砰地一声,她睁开眼睛,肖灯渠不在眼前,她出去好像出去了……
本文链接:https://www.tailaixsw.com/185_185070/65030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