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昊强话音未落,身后便涌上一群身着制服的人,想要逮捕陈野。
熊桂英见状,脸上笑意更浓,“看你小子还敢嚣张,这回被带走了吧!跟我们斗,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曲经国见状,立即站出来,怒吼道:“我看谁敢抓陈野?”
这时,陈野站起身,走到孙昊强面前,说道:“孙队,我从没做过违法之事,你怎么能滥用职权将我抓捕?你就不怕魏署长知道了会撤了你的职?”
孙昊强冷笑一声,“哼,一个乡下小子,也敢在我面前嚣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还敢拿魏署长来压我!我告诉你,就算是魏署长来了,他也会认同我这么做。”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这个嫌疑犯带走。”
然后,话音刚落。
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口便传来一道怒吼声。
“我看谁敢带走我兄弟!”
来人正是封城县警署署长魏明煦。
孙昊强闻声立即转身,满脸堆笑地迎上去,“魏……魏署长,您怎么也过来了?”
“早知道我就下去迎您了,或者跟您一起过来!”
“魏署长,我在这发现一名网络诈骗的嫌疑犯,正要带回去审问呢?”
魏明煦怒道:“闭嘴!”
他脸色阴沉地质问道:“你说我陈野兄弟是网络诈骗嫌疑犯,证据呢?”
孙昊强一脸疑惑,“陈野兄弟?他是谁?”
话音刚落,他身后的陈野走上前,说道:“是我!”
随后,陈野笑着走到魏明煦身前,打着招呼,“魏署长,好久不见!”
魏明煦笑道:“真是好久不见,上次你来县里我还说要请你吃饭呢,结果被一大堆事给耽误了,实在不好意思。”
孙昊强看到这一幕,惊得双眼圆睁,满脸的不敢置信。
这穷小子竟然跟魏明煦认识,而且看两人的样子还十分熟悉!
而黄勇思、吕文昊和熊桂英也全都不敢相信地看着陈野。
“这……这怎么可能?这穷小子怎么会魏署长称兄道弟的?”
魏明煦冷声说道:“怎么不可能?能和陈野称兄道弟那是我荣幸。”
他厉声问道:“孙队,你还没拿出证据,证明我陈野兄弟是网络诈骗的嫌疑犯?”
“还有,你突然跑来青云镇办案,为什么没有向我报告?你是不把我这个署长放在眼里吗?”
孙昊强被问得冷汗涔涔,一句话都不敢说。
这时,黄勇思见状,对着吕文昊就是一顿臭骂,“特么的,吕文昊,你是不是嫌自己死得慢?这小子有魏明煦这个靠山,你还叫我过来,现在可把孙队给害惨了,我也是跑不了了。”
吕文昊此时哭丧着脸委屈说道:“黄院长,我怎么知道这小子竟然认识魏署长,两人还这么熟悉,早知道我就不招惹他了,更不会把你叫来。”
黄勇思怒喝道:“艹的,竟敢给老子惹麻烦,我可懒得管这些破事,你自求多福吧。”
话音未落,他转身要离开办公室。
“站住!”
曲经国见状,连忙阻止,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让黄勇思离开。
他转向魏明煦,沉声说道:“魏署长,他们两人都是吕文昊叫来的,孙队长还诬陷陈野是嫌疑犯,这种行为实在恶劣……”
曲经国话音未落,吕文昊等人脸色愈发难看,最后苍白得如同纸一般,冷汗涔涔。
陈野见状,瞥了吕文昊和熊桂英一眼,冷笑道:“刚才不是挺嚣张的吗?怎么现在这么安静?”
两人听后,脸色扭曲得如同菊花一般,虽然嚣张的态度依旧在,但在魏明煦面前,根本不敢放肆。
这可是县警署署长,是孙昊强一个大队长无法比拟的。
这时,魏明煦厉声质问孙昊强:“孙大队长,你以为自己是县警署一队的大队长,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吗?”
孙昊强被吓得脸色苍白,惶恐地看着魏明煦,连忙辩解道:“魏……魏署长,这事真的和我没关系,都是黄勇思干的,他给了我五百万,让我答应的……”
“还有那个吕文昊,是他想要对付魏署长您的陈野兄弟,才找我出手的,其实我可没打算对付他……”
他为了摆脱罪名,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了黄勇思和吕文昊身上。
魏明煦闻言,眉头紧蹙,怒喝道:“住口!身为大队长,你竟敢滥用职权,收受贿赂,陷害无辜百姓,真是目无法纪,胆大妄为。”
“即日起,撤销你大队长的职务,随我回去接受调查。至于最终判何罪名,全看你肯交待多少了。”
孙昊强听后,双腿一软,竟跪在了魏明煦面前,苦苦哀求:“魏署长,别……求您别撤我的职,我发誓,绝不再犯。”
魏明煦冷眼旁观,冷声道:“自作孽不可活,这便是你的报应。”
孙昊强自知已无回天之力,全身如泄了气的皮球
“完了……一切都完了!”
他深知,自己已是彻底完了!怕是要牢底坐穿。
这一切都是吕文昊害的!
一想到这,孙昊强气得猛地站起,冲向吕文昊,双手紧紧掐住他的脖子,双眼赤红地怒吼:“都是你……都是你害的。”
“你早就知道这小子和魏署长熟悉,故意陷害我,我非弄死你不可!”
吕文昊被掐得脸色涨红,眼球凸出,断断续续地说:“吕……吕队,你赶紧松手……”
他拼命挣扎,孙昊强却愈发用力,眼中满是杀机。
一旁熊桂英见状急忙上前,试图拉开孙昊强。
可是却被孙昊强一脚踹开,场面顿时混乱不堪。
魏明煦见状更加愤怒,大手一挥吼道:“快把他们全带回警署,一会儿我亲自审问。”
“是……”
很快,吕文昊等人被带走。
办公室里终于恢复了平静。
魏明煦歉意道:“陈野兄弟,实在抱歉,是我管教不严,给你添麻烦了。”
陈野摇了摇头说:“魏署长,这与你无关,都是他们咎由自取。”
然而话音未落,门外又传来一阵嚣张的吼声。
“吕院长可是我医学学会的重要会员,我看谁敢带他走。”
随后,便看到一位地中海,肥胖的中年男人晃晃悠悠的走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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