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丽自从与张啸第一次交往,心中一直就有一个梦想,她盼望着能与他有男女之欢,哪怕只有一次。但是刚才听了张啸所讲,感到他与胡平结怨太深,已经不可调和,她便觉得自己与张啸没有希望了。
突然的一种失望,一种冲动,让她的心绪一乱,便一时不可控制。她猛地扑进张啸的怀里,抱住他说:“张啸,胡平是胡平,我是我,我喜欢你,你以后可不要不理我呀!”
其实张啸对谭丽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只是因为他憎恨胡平,所以调戏胡平的老婆,有时会让他的心里产生一种爽快、解气之感。此时见谭丽主动地往他怀里扑,他一只手揽住她,另一只手就不安分起来,在她身体的敏感部位肆意地抚摸着,摸得谭丽都有些难为情了。
她贴上来要吻他,他却偏头躲开了,说:“谭丽,既然胡平成心想要跟我作对,那你们家以后可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你想怎么样?”她露出了惊慌之色,因为她听江晓月说过张啸的厉害。
他看着她,狠狠地说:“回去告诉胡平,他想跟我玩儿,小心我玩儿死他。你走吧!”
见她好像还有些不情愿走似的,他在她的大腿上捏了一把,她感觉到了疼痛,“哎哟”了一声,这才开门走出了房间。她过去和江晓月打了个招呼,就告辞回家了。
江晓月在厨房里忙活完出来,张啸说:“你叫我过来,还有别的事么?”
看他像要走似的,江晓月面露不悦:“有事没事你也再坐一会儿,怎么,看着我烦啦?”
让他坐下后,她说:“两件事儿,第一,以后你不许再训我,不许再对我凶,知道么?第二,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姐姐结婚?你说你天天睡人家,不说娶人家,你想耍赖皮么?”
张啸想起他上次把江晓月给训哭了,就觉得好笑,说:“第一件事我答应了,晓月现在这么乖,以后我不训你了。第二件事嘛,你姐姐还没着急呢,你着什么急呀?”
“谁说姐姐不着急?她是不好意思跟你说,我就是为她着急。她年龄也不小了,该要个孩子了。”
张啸觉得江晓月说的也有道理,可是自己现在哪有这个心情啊?他感到江晓月长大了,懂事了。便拉过她来说:“晓月,我会跟你姐姐结婚的,等我忙完这一段吧。”
看她挺高兴地点了点头,他又逗她说:“我和你姐姐结婚以后,你就不许再缠着我啦?”
江晓月扑哧一笑说:“姐姐说了,她不吃我的醋,我一辈子都是你的姨妹儿,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说完,她就搂住了他。
看她那乖乖的模样,他忍不住喜欢她,两个人又抱在一起亲吻了起来。
……
陈枫又来到了保镖公司,这次他是一个人来的,胡平没有跟来。
胡平上次狼狈地被张啸轰出了保镖公司,气得他两天没缓过劲儿来,太丢面子了,他胡平哪里受到过这种窝囊气?他发誓一定要把张啸赶走,而且不论保镖公司以后再到哪里去租用场地,他都要去搅合。永远不让保镖公司安稳,不让张啸有立足之地,直到将保镖公司彻底搅黄。
胡平向陈枫交待,务必将张啸尽快赶走,不用害怕,如果张啸敢出手伤人,直接就把他抓进局子里。
陈枫就是带着胡平这样的叮嘱,来到保镖公司见张啸的,他要求张啸,必须在半个月之内,完成保镖公司的搬迁。
张啸摇了摇头说:“这是不可能的。陈老板,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胡平是恶意在整我,你不要被他利用啊。与政府官员走得太近,看似在某些方面能得到一点好处,但是这好处人家不会让你白得,在其它方面一定是要你付出的。”
陈枫不服气地说:“张总,怎样与人打交道,还不需要你来教我,你做好自己的事情,按期搬迁就行了。”
“陈老板急着撵我走,说是马上要建高尔夫球场,你有设计规划和方案么?拿出来让我看看?”
“这没有必要让你看吧。张总,那你打算用多长时间完成搬迁?”
“半年,至少得半年。”
“那可不行,这没得商量!”陈枫拍案而起。
张啸也站了起来,说:“既然我们协商不成,那陈老板就到法院起诉去吧。”
陈枫心想,我哪里有时间陪你去打官司啊?他感到这事情很棘手,一时还没了主意。
张啸又说:“我听吴怡菲说,陈老板得到这块地皮,好像有欺诈行为呀,我正想与你打官司呢。假如这是你们几个设的圈套,咱们一起法庭上见吧。”
陈枫一听,看来这官司不打还不行了,他心里着急,便说:“什么叫欺诈?都是愿买愿卖。张总,这样吧,我回去再考虑一下。”他满脸不高兴地告辞了。
张啸其实也没真想和他打什么官司,打官司到最后还不是得搬迁?他只是想往后拖时间,看能否慢慢地寻找到翻盘的机会,他根本就不想搬迁。
胡平这个狗东西,怎样收拾他一把呢?张啸在心里盘算着,忽然觉得应该与凌丽见面商量一下,于是他拿起了电话。凌丽因为上次欠了张啸一顿酒,所以接到他的电话,很痛快地就答应赴约了。
傍晚时分,两人在一家酒馆里见了面,凌丽穿着一身的便装。她好像也是经过了一番的打扮,看上去楚楚动人,非常的漂亮,令张啸不由得为之心有所动。而且张啸还发现,凌丽可比从前显得温柔多了,不知底细的人,很难看得出来她是一个警察。
其实,凌丽只是在张啸的面前显得温柔,这是因为她那次醉酒之后,差一点与他发生了那种关系,所以她在他面前,心理上总是感到压抑。想着自己一个大姑娘,身子都被他看到了,一种羞涩让她有些抬不起头来,一见到他自然就觉得矮了三分。
可是今天,凌丽看到张啸的脸上阴云密布,一副忧郁的样子。她非常奇怪,问道:“你这是怎么了?难道我心中天不怕地不怕的大英雄,也有郁闷的时候?”
张啸没回答,打开酒倒上,然后说:“凌丽,那天你可说过要陪我喝个醉的,今天我心情不好,咱们一醉方休如何?”
凌丽心想,能让张啸的心情不好,一定不是小事,看来他真是遇到难题了。既然是朋友,她当然要陪他,于是说:“好,我今天舍命陪君子,来吧。”
两个人当时一碰杯,就干了一个。
喝着喝着,凌丽耐不住地又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张啸就把胡平如何施诡计,逼保镖公司搬迁的事告诉了她。凌丽听了,确实觉得这事非同小可,怪不得张啸心情不佳。
张啸忽然问她:“凌丽,胡平的浣溪沙洗浴城,是出了名的藏污纳垢地方,你敢不敢去查他一下?”
凌丽叹了口气说:“这不是敢不敢的问题,我并不怕他胡平,我也有这个胆量,但是我没有这个权力。像这种行动,必须要经过局长批准,我在刑警队不过是个副队长,根本没有自行调动警力的权力。”
沉思了一会儿,她似乎是下了一个决心,又说:“不过,既然你今天向我提出来了,如果有机会,我就去查他一把,给你出口气,谁让咱们是朋友呢?”
“那还是算了吧,你可别犯错误。”
“如果真有机会出现,就是犯错误,我也在所不惜!”她发着狠地说。
张啸深深地感受到了,凌丽的行侠仗义。
又喝了一会儿,张啸建议不喝了,说差不多就到此为止吧。凌丽不解地说:“我今天可是准备要豁出去陪你的,你怎么……”
张啸笑了笑说:“真要是把你给喝醉了,我得送你回家,万一在你家里发生点什么事,你又要怪我乘虚而入了。”
凌丽“腾”地一下脸就红了,说:“你敢,那我可饶不了你。”
看着她那张害羞的脸,非常的妩媚动人,张啸说:“不过,趁着现在还没醉,我倒真想去你的家里坐一会儿。”
聪明的凌丽心里很清楚,张啸要去她的家里,无非是想和她亲热一下。一想到这些,她的心中也激荡了起来。她抬头看了看他,那张充满男人魅力的面孔,具有着足够的吸引力,令她的心里更加地慌乱。她不敢再仔细地看下去,把头深深地低下了。
这分明是默许的表现,张啸心中大喜!
他立即买单,拉着她下楼,打了一辆出租车,来到了她的家里。
当凌丽打开了房灯,他们四目相望,张啸上前就要拥抱她。她本想矜持地推躲一下,却忽然没有了这种力气,温顺地被他抱住了,被他亲吻了。
这种感觉久违了,两个人顿时燃烧了起来,激情澎湃地亲热了一番。凌丽感到,如果此时张啸将她抱去床上,她根本就没有反抗能力。一想到自己的底线行将要被突破,她的心里又矛盾起来。
“张啸,我服你了,我缴械投降了,你放开我吧,不然我要控制不住了。”她似在求他。
张啸放开了她,两个人喘息着沉默了一会儿,他轻声说:“凌丽,我就等着将来有一天,你主动地来要我。”
她娇羞地点点头:“也许,会有那么一天吧。”
在门口,张啸回身又抱住了她,她想起了保镖公司现在的处境,又对他说了一遍:“张啸,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为你出一口气!”
凌丽暗暗地下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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