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的话,男人和女人同时愣住,男人问我怎么看出来的。
我指了指他俩手掌内侧偏上的位置道:“人的掌纹最上面一条线是婚姻线,婚姻线往下是感情线,而与感情线接近,有时候甚至会纠缠在一起的那条线叫作智慧线。”
说到这儿我愣了一下,然后重新指着男人的婚姻线和感情线说:“我们今天就说这两条之间,在你们手掌内侧这段距离,有几道线,而这些线就是你们婚姻和感情的结果,也就是你们的子女线。”
“不过这些线也不是肉眼看见的那样,有些线是假线,肉眼看见,并不代表真实的子女数量。”
“还有一些隐晦的线,肉眼看不到,但是它在相师的眼里却格外的清楚,它们反而代表了你们孩子的数目。”
男人点头。
我继续说:“我就是根据你们两个子女线的变化看出了我刚才说的。”
说着,我又指了指男人和女人的子女纹,停了几秒后接着道:“你们有三条吻合的子女纹,怎么说呢,夫妻两个人没在一起之前,子女纹的数目可能是不一样的。”
“而他们生活在一起之后,子女纹就会出现相互契合的情况,契合几条线,就代表你们有几个孩子,而有些夫妻俩要不上孩子,就是因为他们的子女纹犯冲,一条契合的都没有。”
“当然,你们遇到的不是这种情况,你们两个有三条相契合的子女纹,只不过其中两条已经藏了黑线,说明你们的孩子还没有出生,就胎死腹中了。”
“而黑线一般是外力影响,包括你们主动堕胎等等。”
“可我观你们面相,你们的命宫清澈,没有害子之嫌,而你们男女宫,也就是双眼之下的位置,有浑浊的阴气黑线缠绕。”
“而男女宫又是象征你们子女的相门,就说明一件事儿,害你们子女的不是活人,而是阴物,是脏东西。”
听闻我的叙述,男人、女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对着我猛点头。
很显然,我把事情说到了他们心里。
男人刚准备开口,我便打断他,然后指了指桌子上的二维码说:“刚才看相就不收费了,算我送你们的,接下来如果你们想要解决问题,那就交一万块。”
男人愣住了。
女人则是小心翼翼地说:“你不会是骗子吧。”
我耸肩表示无所谓。
男人就说:“你说的很多事情,都说到我们心坎里了,你之前没有见过我们,也没有听过我们的事儿吧?”
我说:“咱们第一次见,你们的事儿,我自然也是第一次听说,不对,你们没说,有些是我从你们相门看出来的。”
男人又问我:“我花了钱,如果我俩将来要不上孩子,你退钱吗?”
我点头说:“你们要不上孩子,找我,我退钱,而且我给你们保证,只要你们第三个孩子,你们不主动去把孩子打掉,他就能顺顺利利地生下来!”
男人再次问我:“当真?”
我点头:“绝无虚言。”
此时旁边看热闹的几个老人也是纷纷说我信得过,我平过的事儿,没有不说好的。
男人听着周围的声音,也就扫码给我转账过来了。
看着一万块到账,我就对男人说:“你和你老婆应该也去医院检查,拿药,还做试管婴儿之类的吧,你们最后还是怀不上,花的钱比你给我的多多了吧!”
男人点头。
我则是继续说:“好了,你先带我们去一趟你家,路上你再给我讲讲你前两个孩子没有的具体细节,或者那两个孩子没的时候,你们都遇到了什么奇怪的事儿,或者说,是做过什么奇怪的梦。”
男子点头。
接下来我们就收拾东西出门,小店的钥匙,我自然还是留给了隔壁的赵山。
我将东西放在催命的车上,然后坐到了那两口子的车上。
催命开车在后面跟着我们。
我坐在副驾驶上,稍微调了一下座椅的高度,便往坐位上一靠,女人坐在后排,摆弄着自己的小包,好像是组织语言。
为了缓解她们的紧张,我就先自我介绍一下,然后又问他们的名字。
男人就说:“我叫钱跃,我老婆叫李昕兰,我俩结婚七年了。”
“我俩有一个孩子的时候,是在结婚的第二年,我是做工程的,说白了就是包工头,不过我的人脉有限,没接啥大活儿,但是挣钱啥的,也不是很少,我俩结婚后买了两套房,还有几辆车。”
钱跃似乎在刻意回避自己孩子的事儿,说着说着,他就开始跑题了。
他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说着,说着忽然停住。
而后他又补充了一句:“我不是炫耀哈,我……”
我打断钱跃说:“我懂,人的大脑有时候会刻意地回避一些自己伤心的事儿,在讲述一些苦难的时候,人经常会说一些不搭边的话,这是大脑的一种自我保护机制,你慢慢说,不着急。”
钱跃的表情明显显得忧愁了不少。
过了几秒钱跃就说:“我老婆怀第一个孩子的时候,我们一家人都很开心,甚至在我知道她怀孕的时候,我把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可两个月后,孩子莫名其妙地就给没了。”
此时李昕兰便接过话说:“其实那孩子也不算没的莫名其妙!”
说着李昕兰看了看我:“徐章师傅,你刚才不是让我说说,我们前两个孩子没之前,我们遇到的一些奇怪的事儿吗,这些事儿,我深有体会,在我第一个没的前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我梦见我牵着一个小孩儿在一片空旷的草原上散步,可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几个壮汉,就把孩子给我抢走了。”
“结果第二天,我就感觉肚子疼,然后大出血,孩子没了,我差点都丢了性命。”
“从那之后,我的身体养了三年才缓过劲儿来。”
“我们第二个孩子,怀的也算是顺利,可又是两个多月的时候,我又做了同一个梦,我的孩子又被几个大汉给抢走了,不过这次我没有大出血,就是感觉肚子疼,然后去医院里检查,就发现孩子有点不对劲儿,又过了些时间,胎停育,孩子又给没了。”
“我又养了两年多,再后来,我们要孩子都开始有些困难了,各种方法我们都试了,没啥用,实在是没办法了,我们才想着来您这种地方算一算,看一看……”
说到这里的时候,李昕兰的表情又有些不对,显然还有些话,她不知道如何开口跟我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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