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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张灵,出生在祖国西南一个偏僻的农村,如果不是因为九岁生日的那件事情或许我读到初中我就出去打工了,或许现在几个娃都会打酱油了。
我没有什么特殊的命格,出生时没有什么天降异常,出生在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村家庭,我家里有我爷爷奶奶、二叔,在那之前据家里人说我妈在生我的时候难产死了,而我爸则是在我妈怀我几个月的时候在外面打工出了车祸,因此我被村里人奉为扫把星,当时农村比较迷信,大人们都不愿意让他们小孩跟我玩。
但是因为爷爷奶奶会操持白事,谁家能不保证死个人啥的,很多时候都要仰仗我爷爷奶奶,所以村里的大人们不敢对我太过分,但是宁静祥和的生活在我九岁那年被打破。
可是关于我爸妈的死全家人都讳莫如深,不愿意过多提及,甚至连他们之间的往事也不曾提过。
每逢清明,按照习俗家家户户都会给逝去的祖先上坟烧纸,可是我家却没有,我爸妈的坟埋在哪里我都不知道。
家里虽然是在偏远的农村,但是爷爷奶奶的思想还是比较前卫的,不辞辛苦的把我送到镇上的小学去念书,镇上距离我们村有个十几公里左右的距离,它不像现在有沥青路和高速路可以走,十几公里的距离翻山越岭实际距离估计不止,村里通往镇上的大路是解放后修建的,但也只能刚好两辆马车并排通过。
因为距离遥远,那时候义务教育还没有普及到我们村,所以我们村很多家庭直接让小孩辍学在家放牛,大一点的可以参加务农,等到十五六岁就直接跟村里的年轻一代出去打工,因此只有七八个小孩跟我一块来镇上上学。
镇上的学校,说是学校但却没有近现代学校该有的样子,只是几排砖瓦房堆起来的房子罢了,有些书桌只是几块木板木棍钉起来的。因为离家远,上学放学回家不方便,所以除了镇上的孩子,附近村里的孩子基本上是住在学校,当时女生是有单独的几间砖瓦房给他们作寝室,而男生,则是直接睡在教室里。
那天恰好是周五,出了校门以后我就急不可耐的跑向校门前,因为我在学校是真的一顿饱饭都没有吃饱过,真的很想回家吃一顿饱饭,当时镇上每周一和周五都会安排村里的老刘赶着马车接送我们上下学,接送地点就在校门口。
当我兴冲冲跑到校门口的时候,我发现马车上早已坐满了人,我准备上车,同班的二妞瞪了我一眼,指着我的鼻子说道:“扫把星来了,刘伯伯别让他上车!”
二妞这么说,其他同村的孩子也不自觉地挪了一下屁股,要离我远一些。
其实老刘也不情愿接我回家的,但碍于我爷爷奶奶的面子只好对二妞说道:“二妞乖,你俩都是同班同学,要好好相处!”
我可不管二妞咋说,我当时一心就想回家吃顿饱饭,于是就厚着脸皮准备坐下,但是不管我准备坐哪儿,二妞的屁股就往哪儿挪。于是我又准备坐右边空着的位置,但是我刚走到那儿二妞就马上把她的屁股挪到那儿去了。
当时强忍着鼻尖的酸意求助的看向刘伯伯,其实他也为难,二妞她妈是村里面有名的泼妇,但凡谁惹到她女儿,那他这半个月都别想好过,刘伯伯可不想触这个霉头。
“我们都坐散开些,别让扫把星跟我们一块走!”二妞对车上的孩子们说道,他们依言照做,接着二妞就张开嘴对我大声吼道:“滚啊!扫把星,你走路回家吧!”
恰在这个时候,我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二叔看着我那快拧成苦瓜的脸说:“要回家了,怎么还丧着个脸做小丑呢”
二叔还没说完,我就扑到他的怀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这几天积压的委屈在此刻彻底爆发。
“扫把星还有脸哭呢!”二妞小声说道,但我二叔也不至于跟一个孩子去计较,况且他似乎也习惯了,他轻轻摸了摸我脑袋说:“小灵,你猜我今天到镇上做什么”看我摇了摇头,他继续说道:“今天是你生日啊,爷爷让我到镇上来买点肘子和五花肉,回家给你炖肘子和红烧肉吃!”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当时我光听到这些菜的名字肚子和唾液腺就开始起反应了,这时二妞开口说道:“扫把星,我一会儿要去你家吃饭!”
“这下不嫌弃我是扫把星了”我撅着嘴回应道。
二叔不理会我们孩子之间的争闹,他昂首对刘伯伯说:“老刘,你先把娃们送回去,小灵我就先带走了!”
“好好好,今天小灵过生日,等哈我来你家和你搞两杯!”说罢,他就赶着马车拖着二妞他们八人走了。
和二叔在镇上不光是买肘子和五花肉,还办了点其他的事情,买了些他们平时做白事用的东西,具体是些什么,我忘记了。
除此之外,印象最深的还有一袋波波糖,波波糖是二叔小时候最喜欢吃的零食,但是现在想来我是再也不敢去接触这个味道,此事容后再表。
等二叔办完事已经接近傍晚,天边已经出现了火烧云,没有了马车我和二叔就只能步行沿着马路走回家。
没走多久天已经黑了下来,那时候从镇上到村里的路上还没有路灯,只能借着月光被二叔牵着手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好不容易熬到村口走到家,却见家里院门紧闭着,我很疑惑,往常这个时候爷爷总是叼着烟杆、摇着蒲扇在门前纳凉,而我终于好不容易可以和二叔说话,正准备把一路上的疑惑说出来,却看见二叔眉头紧整,迟迟不肯向家门前再迈进一步。
我虽然觉得奇怪,但我还是继续往前走,可还没走两步就被二叔拉了回来,恰在此时,一声犹如炸雷般的哭声在我们身后响起:“我的二妞啊,你是跑到哪里去野去了嘛怎么还不晓得回来啊”我和二叔同时回身看去,只见二妞她妈提着一根细竹条,一边哭哭啼啼的大喊大叫,我想要是二妞被她找到了,少不得要吃顿竹笋炒肉了,顿时有点幸灾乐祸起来,她的女儿,她打得,别人说一句就不行。
“张家老二,你有没有看见我家二妞啊她和小灵是一个班的,小灵都回来了,她怎么还不回来啊她是不是和你们走一起的”她是看到我家这边有人故意朝这边走来的。
这下我和二叔面面相觑,二叔不解:“王嫂,二妞和小勇、小石他们不是一起坐老刘的马车回来的吗这个你去问老刘啊,小灵是跟我一路走的,问我们我们怎么知道啊”
“天杀的,那个天杀的老刘根本就没回来,小勇、小石和几个娃儿家爹把村里都翻了个遍,就是没找到啊!”王婶一边用竹条抽打地面,一边蹲在地面捂着脸哭了起来。
这时,只听见“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不少村民听见动静朝我家这边围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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