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香味越来越浓烈,傻强知道距离那两个人烧烤的地方也越来越近了,他停下脚步,拉住了仍然一脸兴奋的林芳。
“不能再走这么快了!”傻强很神秘的说。
“怎么了?”林芳香汗淋漓的问。
“马上就到了呀!就在前面不远了”傻强用手一指,前面不远处就是这条小河的调节闸。
一间平顶的小房子,横跨在河流的中间,里面就是可以升起和落下的闸门。
“你确定?”林芳很激动的问,“我怎么感觉是有人在约会呢!”
傻强笑笑说,“说不定呢!一切皆有可能!”
就这样两个人悄悄的靠近那间小平房,林芳的小心脏咚咚咚的跳个不停,紧张的手心里都是汗。
“晓云,你看我没骗你吧?是不是很香?”
傻强和林芳刚摸到平房的窗户底下,就看到了里面的两个人正在吃东西,是刘三和杨晓云。
“还真是!味道还不错!算你没骗我!”杨晓云一边吃着鸡腿一边笑着说。
林芳赶紧捂着嘴蹲下身子,眼睛紧盯着傻强。
“不会吧?他俩在这里干嘛呢?”林芳小声的问傻强。
傻强做个一个噤声的手势,“你不是要来看的吗?那就先看看吧再说吧!”
这个调节闸的小房子平时没人来,刘三他们有几次赌博玩大的,就是在这里,所以,里面有几个旧沙发和一张方桌。
里面的杨晓云和刘三一边吃一边聊,还时不时的发出一阵阵的笑声,看得出来,两人都挺开心的。
“哎,我说,你是怎么想到跑到这里来烤鸡吃的,这么热的天!”杨晓云左手拿着鸡腿,用右手的手背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
刘三赶紧放下手里的鸡骨头,从身后的塑料袋里拿出了一罐啤酒,啪的一声打开了,“给!冰过的!喝一口可爽了!”
“我可喝不了酒!”杨晓云摆摆手。
“啤酒嘛,算不了酒,喝着舒服,当饮料喝了!”刘三劝了一句,依旧把啤酒往杨晓云的面前递。
“我一喝就晕,下午的活都干不了了!”杨晓云推辞着说。
“一罐啤酒而已,哪里就晕了,再说了,不是还有我吗?你要是真晕了,我来替你干!”刘三不由分说的把啤酒塞到了杨晓云的手里。
杨晓云犹豫了一下,尝试着喝了一口,顿时,一阵冰凉侵入,难以形容的一个爽字。
杨晓云又接着喝了一口,还别说,从嘴巴开始,真是一股子清凉直接由上而下,冰爽了整个燥热的身体。
“怎么样?够爽吧?”刘三嘿嘿的笑着问。
“嗯!爽!”杨晓云三口两口就喝完了一整罐。
……
杨晓云是下午休息了一会儿才来到自家地里干活儿的。
可是,一到地里,立马就被炎炎的燥热笼罩了,也难怪,这个季节不就是这样吗?
杨晓云的丈夫常年在外打工,只有过年的时候,才回来待几天。
以前,杨晓云也是跟丈夫一起的,可是去年的四月份,公公上山摔断了腿,两口子赶回来耽搁了十几天。
走的时候,杨晓云就留在了家里,因为婆婆失明多年,公公这次又摔断了腿,老两口的生活都不是很方便了,杨晓云就负责留下照顾。
今天,杨晓云是实在没办法才来的,再不来干的话,今年的水稻就耽误了。
杨晓云不擅长做农活,平时也就是在家做做家务。
家里只有一小块儿水田,往年也只种这一点儿留给自己吃的,公婆行动不便,却异常的操心农时,说再不去种下,就耽误了。
杨晓云这才硬着头皮就来了。
干了没多久,衣服都几乎湿透了,杨晓云隐隐的就闻到了烧烤的味道。
正纳闷呢,刘三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刘三一顿儿夸赞加忽悠,杨晓云就停下了手里的活计,跟着刘三躲到这调节闸里吃喝起来。
……
“来,再喝一个!”刘三又递了一罐给杨晓云。
“不行了!我头都晕了!”杨晓云本能的拒绝。
“没事儿!多吃点肉,就着喝,这么热的天,你还来干活,得好好吃点喝点!不然等你干完活,都要脱水了!”刘三颇为关心的劝道。
杨晓云也是打心底里喜欢上了这种冰啤酒下肚以后的舒爽的感觉,所以,她简单的客气了一下,也就接过来继续喝了。
杨晓云确实也是不胜酒力,这第二罐还没喝几口,就真的感觉到晕了,不过,晕晕乎乎也挺舒服的,杨晓云在心里跟自己说道。
“这两天,你没在村里打牌吗?”杨晓云一晕乎,便主动打开了话匣子。
“嗐,别提了,最近运气不好,去别村打了几场,尽输钱!”刘三懊恼的说着,把手里的啤酒一饮而尽。
“呵呵呵呵,谁让你跑别村的,我们几个打,你不是老赢?”杨晓云小脸微红,捂着嘴笑。
平时,刘三就和周燕、杨晓云她们几个常在一起打麻将。
“唉,我是受刺激了!”刘三故意卖关子说。
“咋地啦?”杨晓云很感兴趣,“受啥刺激了?”
“唉,别提了,光棍汉的日子不好过呀,本来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就够可怜了,还得被动吃狗粮!”刘三装作一副凄苦的样子,默默地给自己又开了一罐啤酒。
杨晓云的好奇心被彻底的勾起来了,同时又对刘三这可怜相产生了一丝丝的同情。
“咋老是说半截话呀?你就不能痛快点儿!还是不是男人?”杨晓云主动拿着啤酒跟刘三碰了一下。
刘三长叹了一口气,显得很无奈又悲催的样子,他看了看杨晓云,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
然后,就绘声绘色、并且添油加醋的把那天几个人打完麻将之后,自己遇到的周燕和老余的事情,详细的给杨晓云描述了一遍。
杨晓云听的满脸通红,张大了嘴巴,显然很难相信,不过,没过多长时间,她也就收起了吃惊的表情,显得释然和从容了。
“燕姐她,她也挺不容易的,这些年,屋里屋外的全靠她一个人!”杨晓云尽可能的平复了一下心情说,尽管她的胸脯还在剧烈的起伏着。
“谁他妈容易?她好歹还尝过滋味,我他妈才是真正的苦逼一个!”刘三故意愁苦的喝起了酒。
“还他妈让我碰到了!”
刘三放下啤酒,稍微平静了一下又说,“这年头,谁容易?你不是也一年到头忙里忙外,全靠自己,还得伺候老人,过年那几天,老公是回来了,可以团圆几天。”
“可是,要我说啊,你比她还不容易,她到底是定了型了,没啥想头了!你可不一样,你是团聚就几天,煎熬一整年呀!”
杨晓云本来就因为酒精的作用,心里活泛了起来,再加上刘三的这些话,瞬间就耳根子发烫,如坐针毡一般,浑身上下不舒服起来。
刘三的话,杨晓云不好接,她有些尴尬的拿起啤酒大口大口的往自己的嘴里灌。
由于喝酒的时候胳膊举了起来,腋下突然有一颗汗珠儿滴落,顺着滚烫的皮肤一路滑落。
杨晓云感到酥酥麻麻的感觉在向着全身蔓延,不由得两只膝盖紧紧的并在了一起。
只瞬间,杨晓云就像被电击了一样,全身上下麻麻的,呼吸也逐渐的急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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