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自己抱住的身子竟僵在了那里,容雅忍不住勾起嘴角,可又立刻压了下去。
她只钻在进忠怀里瑟瑟发抖,也不知是冷的还是吓的。
一瞬间,进忠便觉得自己的身子变得滚烫起来。
他连忙说道。“哎呦,小祖宗,这不成。”
可进忠才挣扎两下,容雅便期期艾艾的哭了起来。
她这一哭,进忠顿时泄了气。无奈之下,只得抱起容雅,将她放在了浴桶里。
进忠脸朝外背对着浴桶不敢转过身,他耳尖通红,小声说道。“你,你快洗吧。”
容雅瞧着进忠背对着她,一咬牙,便把湿衣服都脱了下来。
容雅拿着湿衣服眼睛一转,拉住了他的手,还顺便在他手心挠了两下。
进忠的手一颤,连忙将容雅的小手握住,不叫她再淘气。
瞬间,容雅的湿衣服便从天而降,兜头盖在了他的脑袋上。
带着水汽的海棠花香便钻进了鼻子。进忠眼前一黑,咬着牙这才反应过来,这小妮子竟然在勾搭他!
一瞬间,进忠脑子里炸出了无数烟花!
他失笑,这是翅膀硬了啊!
进忠磨牙,要是不让她知道知道自己的厉害,日后怕不是还要上房揭瓦?
想到这儿,进忠闭了闭眼,把脑袋上的衣服拽了下去,猛地转身。
只见容雅正坐在浴桶里,双手扒着桶沿,下巴搭在自己手背的上,一双大眼睛眨巴着,可怜兮兮的正看着他。
她一只手拉着他,整条雪白的手臂和娇嫩的肩膀都露在外面。
只叫进忠血往上涌。
容雅此时见他转了过来,瘪了瘪嘴,娇声说道,“进忠哥哥,你靠过来点。我自己害怕!”
进忠的心立刻就软了,哪里还记得方才脑子里想着要收拾她的事。
他立刻放缓了声音,别着眼睛又靠近了一步。
一个没注意,只觉身上的袍子一松,竟是容雅把他的腰带解开了。
“祖宗,这可不成!”进忠连忙后退两步,躲开了她的手。
可容雅下意识探出身子去拉他,整个上半身便露出了水面,雪白,纤细,浑圆……
进忠只觉鼻子一热,血就滴滴答答的淌了出来。
“进忠哥哥,你怎么流鼻血了?”
进忠捂着鼻子连忙闭上眼睛别过头去,连退了好几步。
他深吸两口气,可满屋子的海棠花香只叫他越发的昏昏沉沉。
进忠觉得按照他现在的状态,不能再留在屋里了。不然他真的要忍不住欺负容雅了。
他皱了皱眉,转身就往外走。
可刚走两步,就听见容雅带着哭腔喊他。“进忠哥哥,你就那么讨厌我吗?”
进忠深吸一口气,咬着牙说道。“容雅,你如今才14岁,你还不明白什么叫喜欢。也许是因为我救过你,所以你把感激当成了喜欢。
可你不知道什么叫太监,我是断了子孙缘的人。你若跟了我,这辈子可就都毁了。
如今你虽进了宫,可到了25岁,还能安安稳稳的出去。
那时,瑚尔起未必还记得你,你大可以在宫外找个正常的男人成亲生子。将来还能有人为你焚香祭拜。”
可容雅却抽泣着说道。“进忠哥哥,你怎么知道我不明白什么叫喜欢?
我早就喜欢你了。
不是现在,而是从你第一次走到寿比胡同,进了我家的小店,我一眼就喜欢你了。
我知道什么叫太监,在你宅子里时,我问过嬷嬷的。只要是你,我不在乎!
因为那个梦,我根本不想生孩子,我害怕,生孩子真的会死的。
我本就是个该死的人,是你把我救了。你让我能继续安安稳稳的活着。
进忠哥哥,这条命是你给的,我合该是你的人。”
说完,容雅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听着身后的哭声,进忠心都要碎了。他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娘的!我进忠怕过什么?
这明明是自己喜欢的人!也是曾用过手段扒拉到自己身边儿的人,如今这人就在面前,自己怎么就怂了?
娘的,怕什么,赌一把!
赢了,这辈子自己就不用孤孤单单的了。输了也不过是烂命一条,又值什么!
“容雅,你可想好了。若是今日我从这走出去,只当没听过你刚才说的话,再过几年,若你心意不变,咱们再凑在一处。
可若是你执意现在就跟了我,日后再想离开可就不能够了。你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死人!”
容雅哽咽着没说话,进忠垂着眼睛,自嘲的笑了笑。
看吧,等真到了这一步,谁又能真心喜欢一个太监?
可还没等进忠往外走,便听见身后容雅说道,“进忠哥哥,你抱抱我!”
进忠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他背对着个容雅,缓缓抬起手,慢慢的解开了自己蟒袍的盘扣。
一颗接着一颗,他将所有的盘扣解开,就在容雅面前缓缓的将蟒袍脱下。紧接着便是绸裤,皂靴,最后只剩下一身里衣。
“容雅,若我转过去,你就再没机会后悔了。”
容雅看着进忠的背影舔舔嘴唇,恨不得一把将他扯到浴桶里。
哪怕她心里急得不行,可还是带着哭腔说道,“进忠哥哥,我绝不后悔!”
进忠深吸一口气,猛地转身两步走到容雅跟前儿,一把将她抱在怀里。
这一瞬间,进忠只觉得无比的满足,抱着容雅,就好像抱住了全世界。
他喟叹一声,低头亲吻着容雅的发顶,“容雅,你终于是我的了!”
两人隔着浴桶抱了一会儿,容雅突然打了个哆嗦,她略抬了抬头,小声的说道。“进忠哥哥,我有点儿冷。”
进忠闭了闭眼睛,好似打定了什么主意,他一把将容雅抱了起来,抬腿跨进了浴桶里。随后,便将容雅按在了自己怀中。
容颜把通红的小脸儿埋在了进忠的颈窝里。好一会儿她才不满意的动了动。
他偷瞧了进忠一眼,没想到却对上了一双热切却带着笑意的眼睛。
容雅带着羞涩,略微低了低头。随即一想,现在进忠明明是自己男人,有什么好害臊的?
她便理直气壮的去拉扯进忠里衣的带子。进忠连忙按住他的手,目光幽暗,“小祖宗呦,你这是干什么?”
容雅抿了抿嘴唇,看着进忠一扬头,娇气的说道,“要贴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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