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准话？”
“您还不知道呢？据说，星河首饰卖的飞天，疑似是江南大神的手法，怎么？您没发现吗？”
如果秦老没发现，那说明这消息是假的，估计是店家自己放出来的假消息，为了销量。
“我怎么发现，我又没买。”
“不是啊，您夫人几天前就买了，我家那位就是跟您夫人一起买的。”
“哦？这事我还真不知道，那你稍等一下，我去问问，然后看一下。”
秦老放下电话，打开卧室门，秦太正对着梳妆台涂护肤品。
“你这几天在星河首饰店里买水晶制品了？”
“啊！对了！是有这事！看我这脑袋，我都忘了跟你讲了，那天去星河饰品看见了一堆好看的敦煌飞天水晶雕刻，就是市中心有一个大猫那个店。我知道你喜欢，就给你买回来了。”
“在哪呢？”
“我想想，哦，在书房的博古架上了。”
秦老点点头，关了门，往书房这边走来，他倒是不着急，一般情况下，这种消息都是店家为了卖货，自己放出来的假消息，想抱江南大神的大腿吧。
打开书房的灯，一眼就看见，博古架上那一尊飞天。
秦老的眼神一下子严肃了。
他走过去，手抚摸上那尊飞天，嗯，线条雕刻很是完美，这飘动的衣裙，像极了真的是从天上飞下来的仙女。
这手感，这熟悉的感觉，他的瞳孔豁然收紧。
不会吧！！！
他拿着飞天，走到外面，戴上老花镜。
不行，又摘掉老花镜，拿起放大镜。
秦老紧张了起来，他的手开始有点抖了，他拿着飞天，走到客厅的东北角，风水上的财神位在这里，所以绿水鬼财神一直摆放在这里。
他弯着腰，看一眼手里的飞天，又看一眼旁边的绿水鬼。
“你这是怎么啦？一直撅着小心腰啊。”
“嘘，别说话，给我拿个矮的板凳。”
秦太太赶紧喊保姆拿了一矮板凳过来。
秦老坐在板凳上，角度舒服了，开始聚精会神地琢磨对比起这两样东西。
又一通电话打来。
秦老头都没抬，“电话你去接，说我忙着呢，无论什么事都等一会再说。”
秦太太点点头，接起电话，是另一个人他们收藏界里面的朋友，依然问的是飞天的事情。
“您稍等一下吧，过一会儿再打来，老秦他正忙着研究呢，这一会儿还没出来结果。”
再过一会儿，左一个电话，又一个电话的。
秦太太很不明白，她们几个人，买了几个飞天，都好几天了，怎么这一会就突然闹出这么大动静来。
她不知道，她们平时买回家的东西都太多了，也没人在意。
而整个云停，玩水晶雕刻收藏的人，自然不光他们四个人。今天是其中一个人听说了这传闻，才想起家里妻子似乎前几天刚买了一个回来。
这才问来问去，赶紧问到了秦老这里。
她斜眼看了看丈夫手中那小小的飞天，就这小小的一个东西，就真能掀起这么大的风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起身，坐到了沙发上。
手里扔紧紧握着飞天，许久之后，终于开口，只第一句话就问，“那店里还有多少飞天？”
“我买的时候，还有很多呢，店员说，她们老板雕刻了一百零八尊，我们买的时候，前面只卖出去两尊。”
“她们亲手说，是她们老板雕刻的？”
“嗯，是这么说的。”
“星河首饰，她们老板是不是就是那个李星河？挺年轻挺好看的一个小姑娘。”
“对，没错。你认识？”
“嗯，当初江南大神的两个作品拍卖，她都在现场，跟恒龙那个莫北在一起。尤其是《千里江山图》的时候，她还坐在第一排最中间。”
“呦，《千里江山图》的时候，据说场面极大，她竟然能坐在第一排最中间？是因为莫北吗？以前你说，莫北从来不坐第一排的。”
“是，莫北从不坐第一排，那次拍卖结束后我们聊天，我们也问莫北这次怎么改了习惯，他很自然地说，坐第一排中间，是借了那个叫李星河的小姑娘的光。”
“竟然是这样？看来这小姑娘，来头不小啊。完全看不出来，在饰品店里她很低调的，跟谁都笑得甜甜的，亲切得很。”
“这些外在的事，看不出来什么的。”
秦太点点头，“所以你检查完了，现在是什么情况？他们电话里说的是真的？这飞天，跟这绿水鬼，真的出自一个人之手？”
秦老点点头，“如果我没判断错的话，是这样的。”
秦太太很惊讶，“那两次拍卖她都在场，会不会是私下跟江南大神认识的？”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那些店员可是说，这些都是她们老板亲手雕刻的！那这算不算骗人啊？”
“可也没证据说就不是她本人。”秦老纠结就是在这里，两种情况来看，是不是她跟江南大神私下认识，才算是最好的解释了。但是，“江南大神雕刻出来的东西，会授意她，让她说成是她自己雕的吗？”
秦老跟太太双双陷入了纠结。
电话这时又响了起来。
这次秦老亲自接了电话，“你约一下他俩，把东西都带来我们家，我再挨个看看吧。”
挂了电话之后，他想起刚才的问题，“那你之后又去了没？现在不知道那飞天还剩多少了吧？”
“嗯，这几天都没再去了。”
“你明天一早，早点去，店铺一开门就去，把剩下所有的飞天都买回来。”
“万一剩很多的话，也都买回来？这很贵的，当初我买的时候就觉得很贵，这只是水晶啊，又不大。”
“多少钱一个？”
秦老问，等听到太太说的数字，他闭上眼睛揉着太阳穴，“早点去，统统买回来，全部。”
“好吧。”
现在已经很晚了，秦太太看了看时间，“诶，这么晚了，那我吩咐一下，给你们准备点果盘茶水，我可先休息了。”
“嗯，你让佣人准备好，然后这里就不用你管了。”
秦太太起身喊了佣人，一起去厨房，不用她管，正好一会美容觉，乐得自在，她不喜欢待客，而且这种事情，也不在她的兴趣范围之内，她是完全可以睡得着的。
“你切记，明天早上一定要早早去星河饰品，把剩下的都买回来。”
“知道了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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