嫔妾更想将这些情绪化作看书习字的动力,还请陛下多帮帮嫔妾。”

    这番真诚而不掩饰的话叫闻人凛心跳快了几分,没有任何一个女子能够如此坦然的在他面前说出怨与气二字,实在是坦诚又可爱。

    他将怀中女子搂紧:“你想让朕如何帮你,尽管提。”

    如此通透与坦诚,实在是叫他新奇又喜爱,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子。

    “嫔妾想让陛下赏些书,再派个教习嬷嬷给嫔妾,往日之事已随风,嫔妾如今只想专注眼前,”姜月饶靠在男人怀中,她一边轻声说着,一边用手轻攥着男人的玄色领口。

    闻人凛只觉被女子攥住的领口钻进些夏末的热气,燎得人心痒,他语气沉沉:“都依你。”

    下一刻,他便搂着人坐去了桌案前的椅子上,将人钳制在怀中。

    “姜嫔的字迹瞧着有不少进步空间,便让朕来指导指导,”略带低哑的声线响起,姜月饶腰间束带幽幽落下,堪堪掉在那玄色衣摆之上。

    女子羞怯的惊呼:“陛下,这是在桌旁。”

    “朕要指导你写字自是要在桌旁,你不是想要书籍,且让朕瞧瞧你的决心,”哑而沉的语调中隐含着兴奋。

    姜嫔总是能勾起他内心深处那些不合常理,离经背道的欲色,便如同在佛寺中那次。

    这一身娇嫩的皮子以及每次对方坦诚而随心的反应,也理所当然的会叫他流连忘返。

    恣情无限,黄昏羞照桌面,如莹似玉颤。

    欲掩缱绻,奈何君穿牡丹,屈曲又回廊。

    窗渗红霞,桌案堆云交颈,搏弄万旖旎。

    ……

    姜月饶浑身发软的被抱回床榻,桌案那块地方已是凌乱不堪,上头的宣纸与衣物掉落交叠一地,还有点点墨渍侵染在上头。

    可见之激烈。

    方才她是用了些心思的,毕竟对方好几日都没来了,效果也十分的好,接下来两人便可在床榻上温存温存,说说体己话了。

    谁知才刚沾上床榻,男人高大的身形又将她覆住,显然是准备再战。

    姜月饶身子酸累,思绪不住的有些发散。

    这人不是去过姝贵妃宫中吗,为何还这般急又凶的,搞得好似许久都未吃过肉般。

    然而她并无太多思考的机会,很快便又浮沉在宽阔的海洋之中。

    再此过后,夕阳已落,是月上梢头。

    姜月饶累极,她闭着眼窝在男人怀中,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肉确实是好吃,但她觉得自己此时有些嚼不烂。

    男人不知是上哪学了些乱七八糟的样式,非叫她上去坐坐,将她累个半死。

    还好中途这人传了膳,让她补充了些体力。

    闻人凛搂着怀中女子,精神很好。

    这时,殿门被推开一条缝,王德全钻了进来,他低着头快而轻的来到床榻前,将手中刚做好的珊瑚手钏悄无声息的递给赤裸着上半身的天子。

    闻人凛接过手钏后便看了眼怀中女子,发现对方已累的睡了过去,他轻轻抬起那皓白玉臂,尽量轻柔的将上头的手钏脱下,将自己手中的这只给换了上去。

    睡梦中的姜月饶往男人怀中拱了拱,唇角勾起一抹恬静而愉悦的笑,逐渐真正沉入梦中。

    翌日,天还不见亮。

    闻人凛起身上朝,王德全在旁垂头伺候穿衣,姜月饶侧躺在床上迷迷瞪瞪的瞧着,她滑嫩的双颊此时染着红晕,瞧着是没睡醒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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