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三,轧钢厂就开始上班了。三天的假期虽然短,可是依然洗去了一年的劳累。
初三这天,虽然每个人都是朝气蓬勃的去上班,但假期综合症依然反应在每个人的脸上。
何雨柱的日子依旧是那样,工作就是玩儿,主要的精力都放在了宋夏身上。过完年,宋夏的孕吐停止了,胃口开始出奇的好。
“柱子哥,我想吃苹果!”
“柱子哥,我想吃烙饼!”
“柱子哥,我想吃蜜饯了!”
……
虽然不知道何雨柱是哪里弄来的那些东西,可是只要宋夏有要求,短的也就是出个门儿的时间,何雨柱就弄来了。
这些东西当然是空间里的东西,而且,或许是因为系统知道宋夏怀孕,系统还给了不少的矿泉水、纯净水,方便宋夏在家直接饮用。只是,何雨柱在家准备了好几个暖水瓶。
九月份,宋夏给何雨柱生了一个大胖儿子,这可把何雨柱高兴坏了。宋国栋夫妇也是很高兴,整个月子都是宋妈在何家照顾的,而何雨水则是去了宋家住的。
日子就这么过,春去秋来,日子就到了1964年。
这两年,何雨柱的日子过得那是相当舒坦,上班骂徒弟,、。
现在,马华和胖子都是八级厨师,而李建国也是九级厨师了。
目前,马华则是在三食堂当班长,而胖子去了一食堂当了班长。李建国则是留在了三食堂,等他考过了八级厨师,何雨柱也会把他下放到其他食堂。
至于何雨柱,还收了俩徒弟,一个外号叫小六,还有个姓白,人也长得白,所以都叫他小白,是过完年刚进来的学徒工。
下了班,何雨柱就回家逗儿子,何建军,小明军子,宋夏起的名字,虽然何雨柱想反对,可是反对无效。宋夏说,“我生的,我做主!”
无聊的时候,就带着不到两岁的军子去后院气许大茂,因为许大茂第一胎生了个闺女,比军子小半岁。
“军子,你看娟娟多漂亮啊,是不是像你晓晓婶子漂亮啊,等你长大了,娶娟娟好不好啊”
然后每次军子都会开心的鼓掌,但是这可把许大茂气的不行,抱起许娟就回家了,只留下一句,“休想!”
然后,何雨柱就得意洋洋的从后院回到中院。
1964年五月份,何雨柱给李怀德塞了800块钱,把何雨水安排到了轧钢厂财务科,先去实习,拿到毕业证,直接转正。还真别说,李怀德虽然好色,可是这人最让何雨柱喜欢的一点就是,拿钱那是真办事儿!
只要拿了你的钱,那就放心吧,事儿肯定给你办的妥妥的!
这样,何家就成了一家四口,三人都是职工,这样的家庭,可是让院子里,甚至是整个街道都羡慕了。
慢慢的,日子就到了七月份,这天,刘海中来找何雨柱。
“柱子!”,刘海中挺着大肚子,态度依旧是那么高傲。
“哟!刘师傅,什么事儿啊?”,虽然刘海中的态度让他有些不喜,但是也没必要因为这点儿事情闹得不开心。
刘海中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的态度不好,于是,在脸上露出了不自然的笑容,这可把何雨柱逗笑了,“刘师傅,您有什么事儿直接说吧。在这个四合院,您毕竟是长辈。”
刘海中这才觉得自然点儿说,“柱子,我们家光齐谈了个对象,家里是当官的,下个月十五,也就是八月四号,要在院子里办婚礼。我想,请你给掌勺!”
“柱子,放心,刘大爷不让你白干活儿!十五块钱,八桌,怎么样?”
看着刘海中的笑容,何雨柱也没难为他,“成,不过,刘大爷,我需要带俩人,每人再给两块钱,每人俩饭盒,您觉得呢?”
刘海中这下子是真的高兴了,何雨柱现在是副主任,还能这么爽快的答应自己的请求,看来还是很给面子的,于是,就很爽快的答应了,“成,柱子,没问题!”
送走了刘海中,何雨水过来问,“哥,光齐哥要结婚了?才刚满20岁,就结婚了?这么着急?”
“你啊,你明年就满十八了,等你一满十八,我就把你嫁出去!”
听到何雨柱的话,何雨水眼神闪了闪,但是随即说,“嫂子,你看我哥,这么着急就要把我嫁出去!”
宋夏出里屋出来,“你们兄妹俩,都多大了,柱子哥,你都当爹的人了,还这么和雨水闹!”
看到宋夏出来,何雨柱兄妹立马就都老实了。
宋夏说,“柱子哥,刘光齐谈的那姑娘,我可听说长得不怎么样啊!”
何雨柱逗弄着军子,然后对宋夏说,“可是禁不住人家爹是当官的啊,听说是个处级干部呢。刘光齐能够去缝纫厂,短短两年就成了副科,你以为真是他能力出众啊!”
宋夏和何雨水立马就恍然了。
“而且,我还听说,那姑娘家,可是独苗!这刘光齐过去,可是养老女婿!能不好好培养嘛!”
“而且,你看刘海中,他现在可是高兴中也带着些难受啊!”
何雨水不明白了,“哥,为什么会难受?他儿子攀上这么好的亲家,应该高兴才对啊。”
宋夏这会儿说了,“雨水啊,你就没想想,养老女婿和女婿的区别吗?”
“养老女婿,那可是要给老丈人养老的!”
何雨水恍然,“这么说,刘海中是觉得丢人?不舒服?”
宋夏点点头,而何雨柱心里则是说,“哪里仅仅是这些啊,这刘光齐,估摸着结婚后就要跑了!”
慢慢的,刘光齐下个月十五结婚的消息就在四合院传开了。
而闫埠贵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跑到了刘家。
“老刘!”,阎埠贵因为跑了两步,就有些喘了。
正在家里高兴喝着小酒的刘海中,疑惑的看着阎埠贵问,“老阎,出什么事儿了?”
阎埠贵进来就紧张的盯着刘海中说,“老刘啊,你可不能学何雨柱和许大茂啊。你毕竟是当过管事大爷的,还是七级高级工。这光齐结婚,你得摆酒席啊!”
刘海中这才明白阎埠贵要说什么,“这事儿啊,老阎,放心吧,肯定摆酒席的!不过,你得上礼啊,可不能因为什么记账了,就不上礼了!”
阎埠贵刚开始听到摆酒席,很是高兴。但是,听到刘海中说,自己必须上礼,就有些不开心了,“老刘,我可是老师,到时候给你记账,那是要付出劳动的!”
不当管事大爷后,刘海中脑子似乎也好用了,于是就说,“那就算了,我就不请你了。不就写个字儿嘛,光天、光福都会写,这无所谓的!”
阎埠贵嘴角抽了抽,但也就敷衍着说,“成!我到时候再说”
然后,就笑着离开了刘家。
孙小凤过来说,“老刘,这个阎埠贵在打咱们家的算盘,你可不能上他的当!”
刘海中不屑的说,“切~,一个臭老九,有什么了不起的,还想算计老子?真以为老子是傻的啊!”
“别忘了,这次光齐的老丈人可是个处长!那可是大官!能让他来参加宴席,那就是给他面子了!还想算计老子!”
孙小凤嘴一撇,“就是!这个算盘精,想把算盘打到咱们家,那是想瞎了心!”
刘海中呲溜了一口酒,得意的说,“也不看看你男人是谁,那可是高级工!”
前院,阎家。
阎埠贵回到家后,就是紧皱眉头坐在椅子上思索。
周桂花走过来问,“老阎,怎么样?刘海中摆酒席吗?”
“哎,摆酒席,可是……”
周桂花立马开心了,“摆酒席就好!”
“哎,但是,刘海中他让我一定要上礼!”
周桂花眉头一皱就说,“他不得用你记账?”
“他说,我去记账也得上礼!”
“凭什么啊!院里以前都是请你记账,不用上礼的!”
“谁说不是呢!”
“老阎,这得上礼,你说,咱们还去不去啊。毕竟上礼,起码得五毛钱吧!五毛钱都能买半斤肉了,只能一个人去,这是不是就吃亏了!?”
“让我算计算计!”
……
一旁的阎解放听到自己父母的对话,心中都是无语。
去年,阎解放也毕业了,但是,阎埠贵不舍得送礼,现在一直在待业,只能去街上趴活儿。
本来,他想让阎埠贵问问何雨柱有没有关系进厂,何雨柱说,得六七百,阎埠贵直接说,“解放啊,你再等等,说不定街道就有工作名额了呢。”
最近,大量的劳动力闲置,所以,工作名额越来越贵。就连后厨的学徒工,也从两百多,一直涨到了今年的将近五百。
去年的时候,他和阎解城取得了联系,他知道阎解城去年已经结婚了,而且,现在已经是二级工了。每个月不到四十块的工资,而且,厂里还给分配了房子。
这让阎解放很是羡慕,虽然闫解城让他也参加援建西北,这样,就能有工作名额了,但是,他又不舍得离开四九城。
只是,一年的等待,加上阎埠贵让自己每个月交房租、饭钱,这一切都在击溃着阎解放的坚持,就连阎解放自己都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今天,阎埠贵夫妇的算计,更是让他觉得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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