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外。
慕长枫的马车停在不起眼的位置,看到一辆马车经过,便高兴地跳下马车,去拦截。
终于让他等到了!
“见过芸公主!”慕长枫恭敬行礼。
时秒秒透着缝隙,看着外面的慕长枫,一脸的笑意。
他专程在这里等时芸芸?
“我专程在这里等芸公主,想与芸公主交谈几句,不知芸公主可否愿意?”慕长枫道。
时秒秒回想原书情节。
原书中,慕长枫是时芸芸的脑残粉,知道时芸芸不喜欢他,还是愿意当她的备胎。
他在这里等时芸芸,可能是想跟她搭上线吧。
这些男配,还是按照原先的剧情发展了。
看来,他是在这里特意等时芸芸,如果等不到,他肯定会天天来。
“恩,起来吧。”时秒秒故作深沉的语调。
时凌风看着时秒秒道:“你不是……”
时秒秒自然知道,她是假冒的,她就想看看,慕长枫找她有什么事情。
“你找我有事吗?”时秒秒道。
慕长枫听着这声音,是个小奶娃的声音,但不见到人,他还是有些担忧。
“芸公主能下来说话吗?”慕长枫恭敬地请求。
时秒秒道:“不能。”
下去不就穿帮了吗?
“芸公主,我们此番前来找你,是想跟你结交为盟友!”慕长枫直言道。
原书中,慕长枫不擅长谋略,因为他的脑子不够用。
今天一看,果然很虎啊!
这种事情,能在外面乱说的吗?
难怪,他能够成为时芸芸的脑残粉!
“好,不过我今日还有事,改日再商量。”时秒秒道。
慕长枫脸色一变。
这花瑶国的芸公主,不是未来的正主吗?
怎么这般怪异?
“好,恭送芸公主!”慕长枫主动让开,目送时秒秒入宫。
时凌风道:“要是那慕长枫,知道他见到的不是你,会不会崩溃?”
“不会,因为他根本不会知道。”时秒秒道。
时芸芸被禁足,没有一个月出不来。
从明日开始,她出宫就换辆马车。
所以,慕长枫怎么会知道?
“你的脑子里,成日装得些什么?”时凌风搞不懂。
为何,她脑子里稀奇古怪的东西这么多?
时秒秒也不是为了捉弄慕长枫,她只是想知道,慕长枫的目的是什么。
果然,他还是原书中的角色,想跟时芸芸联手上位。
“智慧。”时秒秒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秋雨辰看着时秒秒的马车走远,便朝着慕长枫走过去:“七皇子,你怎么相信,那马车里是芸公主呢?”
“她自己说的。”慕长枫道。
秋雨辰道:“若是有心人,想知道您此番的目的,假冒也不是不可能的。”
听闻时秒秒今日也出宫了。
这里的人,若是时秒秒,那便暴露动机了。
“那芸公主有说什么吗?”秋雨辰问。
慕长枫道:“芸公主很忙,说改日再商量。”
秋雨辰皱着眉,问:“所以,您要日日在这里等?”
“你怎么知道?”慕长枫觉得他的心思,一下子都被秋雨辰猜中了。
秋雨辰也不再说什么了。
他只觉得慕长枫有些蠢。
不过,蠢也有蠢的好处。
若太精明了,反而不好拿捏。
“今日先回去吧,明日一早,便来宫外候着她。”慕长枫心中是高兴的。
母妃派给他的任务,他会完成的。
等回到天启,母妃肯定会表扬他的。
一连几日,慕长枫都守在皇宫外,却不见那辆马车出宫。
“那芸公主,当真会来吗?”秋雨辰觉得这个办法太蠢了。
而且,他很怀疑,慕长枫是被戏弄了。
那时芸芸若真想结交他,不可能会如此没有诚意。
“七皇子,咱们回去另想办法吧?”秋雨辰看向慕长枫道。
天天这么等,他都快撑不住了。
每日让仆人来送吃食,食材都不新鲜了。
连他都受不了,他不知道七皇子作为皇子,怎么能受得了?
“你有更好的办法吗?”慕长枫问他。
秋雨辰道:“那太仆寺卿,便是容妃娘娘的父亲,我可以去找找他,打探一下芸公主的消息息。”
慕长枫一听这主意,便道:“你怎么不早些告诉本殿!”
秋雨辰也不知道,他会如此蠢笨。
每日除了在这里傻等,也不知道动用一下关系。
一只狗子,跑回了花瑶宫。
「主人,天启的七皇子回去了。」
时秒秒就知道,他会在宫门外等。
可没有想到,他这么有耐心,一连等了几天了。
若不是她设法,让父亲将时芸芸关禁闭,时芸芸出宫,定会碰上他。
「好,我知道了。」
时秒秒拿着手中正在啃的鸡腿,扔到狗神面前。
「奖励你的!」
一人一狗,并排坐在一起,双双啃着鸡腿。
很和谐。
容府。
容礼正自从被降职后,便成了一介闲人。
他本是一直在等,以为皇上在气头上,才暂时调动职务。
可过去这么久了,仍旧没有皇上的消息,他不免有些心烦意乱,担心这个太仆寺卿的位置会粘上他。
“公子近日去何处了,为何总不见他在府中?”容礼正问着奴仆。
奴仆道:“公子出去了。”
容礼正脸色沉着:“这个不成器的东西,才消停多久,便又成日往外面跑,别人像他这个年纪,都已经入仕了,他年年考科举,年年考不上!”
别人可以指望儿子,他这儿子还在指望他!
“去把他叫回来!”容礼正烦躁地吩咐。
成日就知道出去花钱,也不想想钱从哪里来。
如今,家中不同往日,像他这样败家,要不了几年,全家都要去喝西北风了!
此刻,容慎景还在清雅楼,跟朋友们喝花酒。
“今日这钱,谁来结?”
容慎景几位酒友,齐齐看向容慎景。
容慎景一脸傲气:“你们看我,意思是让本公子结?”
总与容慎景在一起的方进,看向容慎景道:“要不,今日就让慎景结吧,我们都没有钱了!”
往日,他们都跟着容慎景蹭吃蹭喝,那都是噌太子的。
如今,太子不再与他们厮混,他们的父亲以太子为例,正在鞭策他们,克扣了他们的零花钱。
容慎景看向几位,冷声道:“凭什么让我结?昔日,我请你们吃饭吃得少了?你们请我吃顿饭怎么了?”
“再说了,当初要不是我爹提携着你们的爹,你们能有机会跟我坐在一起吃饭吗?”
方进看着容慎景说话不中听,反驳他:“你爹早就过气了,你还在我们面前横什么横啊?”
往日受着他的,如今凭什么惯着他!
“就是啊,要不是看到你跟方进关系好,我们吃饭都不带你了,成日在我们面前摆架子,还真当你爹还是相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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