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搞笑吗?段清骁,那是我的男人,我俩合法的,领了结婚证了。”
“别说你俩啥事没有,就算你是小三,你也没资格找我要他给我的家书,知道礼义廉耻四个字咋写的不?”
顾玉兰上下仔细打量着不可理喻的蒋文艳。
要不是她琢磨着,这女人也折腾不了几天,马上就要被她自己所作的恶行反噬。
她现在高低得给蒋文艳俩大嘴巴了。
“我咋搞笑了,你这话说的,我怎么就不知道礼义廉耻了?我看你的家书,我就是想知道段团长怎么处理上次那件事而已,上次你不是还在派出所里死咬着说你和野男人是我构陷的吗?”
“我不还是好生生的站在这?你构陷我,段团长给我赔不是,不应该?”
蒋文艳这张三寸不烂之舌是真的一点都没有白长。
听的顾玉兰目瞪口呆,嘴巴长得大大的。
“你真的……”
“咋了,你既然站的正坐得直,你害怕啥呀?你有啥不敢给我们看的?是不是害怕万一要是段清骁寄给你的是离婚协议书,你难堪啊。”
“……”
顾玉兰瞅着蒋文艳这般胸有成竹的架势。
她忽的醒悟了。
原来蒋文艳是在这等着自己呢。
莫非,之前和段清骁打电话的通话记录被她看了?
毕竟人家有后台。
可……
顾玉兰也不是吃素的肉包子,她眯着眼睛,用着嗤之以鼻般的眼神瞅着蒋文艳,“就算是离婚协议书又咋了,跟你有啥关系啊?你咋一天到晚那么闲啊?”
“我就看一眼,段团长走的那么着急,他之前还说有话要对我说,这都过去几个月了,连个信儿都没有,我看一眼你们的书信咋了?”
“既然你不怕里面是离婚协议,你有啥不能给大家看的?”
蒋文艳朝着顾玉兰的方向步步逼近。
眼看着周围扎堆站着的人越来越多,她信心更加充沛。
要是待会拆开段清骁给顾玉兰的离婚协议,大庭广众之下,看顾玉兰以后还有什么脸继续在大院里待!
她刚才亲眼瞧着顾玉兰给那一封信揣入包里。
蒋文艳借着自己的身材优势,瘦小精悍,三下五除二不费吹灰之力就给顾玉兰包里的书信给抢了过来。
顾玉兰神情木讷的看着蒋文艳,“我发现你怎么就那么喜欢自取其辱呢。”
不远处,一抹身影快速冲入人群当中。
王纯纯就是蒋文艳的忠心狗腿子,这么好的一出好戏,她怎么能够轻易错过?
现在正是捧蒋文艳臭脚的大好时刻——
“玉兰嫂子,你不心虚有啥不好给我们瞧的?来,我给大家伙念念,咱都是一个大院里的人,有啥见不得人的,段团长寄来的书信回头你不还得抄写一份送到赵政委那,有啥好背人的!”
王纯纯颐指气使的说着,她从蒋文艳的手里抢过了书信,当众开始诵读。
“玉兰,见字如晤,我在外一切都好,你寄来的衣物,尺码刚刚好。”
“母亲和孩子托你照拂,你一介女儿身,实在辛苦,我无以为报……”
“你的手艺是有目共睹的,他们都很羡慕你的缝纫活,营地里的战士们都夸赞你做的衣服很帅气,只是,你一人那么辛苦,以后大可不必每日辛劳为了我还要熬夜通宵达旦踩缝纫机,眼睛是心灵的窗户……”
越是往后诵读,王纯纯的声音越小。
洋洋洒洒几页纸,几乎全部都是段清骁对于顾玉兰的关切。
至于蒋文艳。
段清骁真的提了。
“蒋文艳那个女人,她有点精神不正常,你缺心眼,不够聪明,还是离这样的聪明人远一点,否则受伤害的人只会是你。”
“……”
顾玉兰心里听的鬼火直冒,她恨不得现在直接冲到段清骁的面前手撕了这个狗男人。
啥叫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她那窗户原本就不大?
谁告诉段清骁她寄过去的那些男装都是她连夜加班加点踩着缝纫机做出来的?
还有,她怎么就不够聪明了?
蒋文艳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
刚才还站在这里等着吃瓜围观的群众们嬉笑着跑开了。
大家伙算是都看明白了。
从始至终,段团长和蒋文艳同志一点事都没有,完全就是蒋文艳自己一个人一厢情愿的脑嗨!
蒋文艳气急败坏,她瞪着顾玉兰,“顾玉兰,你是不是给段清骁说了什么,不然他怎么能这么评价我!这怎么可能!”
她百思不得其解,放在前世,这个节骨眼上正是段清骁和顾玉兰两个人闹离婚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
段清骁为什么寄来的书信只字未提离婚的事?
还有……
她神色彷徨,不淡定的左右张望着。
“我都说了,你不要自取其辱,你还非得不相信,你说你,一个姑娘家家的,一天到晚真是一点正事都不办。”
顾玉兰将王纯纯手里的书信给要了回来,她的脸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段狗这不是小瞧了自己?
还说她不聪明?
她要是不聪明,今天大院里这些人哪儿能看得明白。
只怕背地里都还在嚼舌头根子说他和蒋文艳搞破鞋,俩人不清不楚。
今天,顾玉兰就是能抢不抢,故意让王纯纯当众朗读那些书信。
她让大院里的人,好好瞧瞧,到底蒋文艳和段清骁是怎么一回事。
“我明白了,顾玉兰你是不是一早就防着我,这书信肯定不是段清骁写的,这是你自己写的,你目的就是为了让我当众难堪,是不是!”
蒋文艳发了疯似的三步并作两步朝着顾玉兰方向冲过来。
就在蒋文艳走这两步的功夫,顾玉兰明显能够瞧见蒋文艳最近的身段有了些许变化。
原文书中描述人家那是天鹅颈a4腰。
现在怎么看,小蒋同志似乎都有点丰腴的美。
不会吧?
顾玉兰恍惚一怔,蒋文艳抓着她的胳膊猛地一扯,“顾玉兰,真的家书在哪里,我要看!”
“蒋文艳,我真的搞不懂你,人有些时候骗骗别人还行,一定要自欺欺人吗?”
“你口口声声说我换了书信,段清骁的笔迹你都认不出?”
“那、那一定是你偷摸临摹学的他的笔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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