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傅司琛沉声回答,“我带人找到你们的时候,没有看到带走丫丫的人。就连那些绑匪也不知道那个年轻女人到底是谁,他们说丫丫是被送到他们面前来的,他们就是附近打工的。
我也找附近的包工头证实了一下,他们确实是打短工的。”
“老公,那些男人你也不要放过。”
傅司琛不提那些人还好,一提白小庸顿觉浑身都是鸡皮疙瘩。
他们差点就……
“抱歉。”傅司琛明白她此时的心情,那会他刚冲进去看到那一幕的时候,心里的害怕战胜了后怕,他并没有给那些人特殊的关照。但现在他会。
“老婆别想了,他们没有得逞,而且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男人幽深的眼神里划过一丝怨恨。
傅氏并不是一个干净的集团,他的背后还有很多错综复杂的势力。
也是时候动用这些势力来给妻子一个交代了。
电话拨出去的第三天,一份文件出现在了傅司琛的奏章里。
傅司琛是在夜里打开这份文件的。
文件里有游乐场被黑的全部视频,还有女人将丫丫交给一个男人,男人将丫丫交给那些短工的视频。
甚至还有几个电话。
但无一例外,这些电话都是用了超强的变声器,就是傅氏暗处合作的人的力量都无法破解。
但他们最终给了傅司琛一个地址。
南城。
“竟然是南城?”褪下西装,松开领带,男人黑色皮鞋踩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配上那小生物时不时发出的咀嚼声,显的格外的恐怖。
室内的火烧的很大,火柴时不时发出一阵霹雳声,将其上的铁锹烧的通红。
在暗一的伺候下,傅司琛慢条斯理的戴上了手套。手拿起铁锹,轻轻一吹,火星四溅。
“爷,要不我们来吧。”爷花钱请他们做事,这些小手段,他们来就行。
“不用。”收拾敌人,还是自己来就行。
傅司琛坚持,暗一也不勉强,让人关了入口,顿时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传入耳朵。
不等大家同情,又是一道声音传来。
这种错落有致的声音一直响彻半个小时才停止。
傅司琛离开,暗一进来的时候这些人也就只剩下一口气了。
“去找医生过来。”
按照计划,这些人得受半个月的惩罚。
他们啊,真是不该动那些心思。
……
“那人用了特制的迷药,丫丫对游乐场之后的事情都没有记忆,过几日我就安排姜沧寒过来陪她吧。”
坐在沙发上,白小庸一边享受着傅司琛的按摩服务,一边说着自己的计划。
有姜沧寒那种人在,丫丫必定不会再经历上辈子的事情了。
傅司琛的手却在听到这个名字时停顿了一下。
他问,“就是宴会上过敏的那个孩子吧。”
“嗯。”白小庸点头。
“那不是个吉利的孩子。”
白小庸不明所以。
傅司琛说着自己的意见。“在你举办的宴会上过敏,之后你去看他,你又出事,最重要的是老婆,我在找你的时候遇见了他。”
“我在找你的时候遇见了他。”
白小庸被吓到了。
她张着嘴,面色诧异,“怎么可能?”
小恶魔在怎么厉害,也只是一个小孩子,怎么可能会出现在那种地方。
“是真的。”傅司琛直接无视她的诧异,眸光看向别处,“是他带着我找到丫丫,找到你的。”
是小恶魔找到了她们母女?
白小庸实在是模糊,越同小恶魔接触,她越是看不懂小恶魔。
可她现在很确认一件事。
小恶魔对她们有好感。
“所以我更要丫丫同他接触,让他们成为彼此的好朋友。”
这样小恶魔就不会伤害丫丫了。
“可是这样可能让丫丫处在更大的危险中。”
与虎为伴,可能做到狐假虎威的本事,但也得深入虎穴,而虎穴往往比那些小东西更可怕。
白小庸对这件事很坚持。
坚持到傅司琛好奇。
他问,“老婆,你为什么一定要坚持他们做朋友,丫丫想要厉害的朋友,我可以给她介绍很多。”
白小庸深吸一口气,“傅司琛你还记得我说过我是重生了吗?”
当然记得。
傅司琛用行动证实这句话。
“可你并不信,不是吗?”
傅司琛没有否认。
这件事始终是太过离谱。
可最近的妻子确实同以前完全不一样。
“可我确实就是重生的。”
傅司琛没有接话,他在等白小庸后面的话。
“你问我为什么坚持让丫丫同小恶魔做朋友,那是因为上一世的小恶魔一直欺负丫丫,给丫丫造成了严重的心理创伤。
所以我想避免这个事,我想只要他们成为了朋友就不会在出这种事了。”
傅司琛沉默了一会,干着唇接话,“其实你可以让我给丫丫转学。”
金堂幼儿园并不是非上不可。
帝都可不止这么一个贵族幼儿园。
“可帝都最好的幼儿园就是金堂,它断层式领先排名第二的幼儿园。最重要的是,这是爷爷给丫丫选择的。”
那个时候她刚回来,根本没时间来打断这次的幼儿园事情,之后就只想着让丫丫同小恶魔成为朋友,这样的想法并不是没有出现过。
只是出现的不合时宜。
“其实老公我们还有一个办法,给小恶魔转学。”
情急之下,白小庸直接说出了清平日里心里的称呼。
傅司琛大为震撼。
他竟才知道妻子也是那么不喜欢那个孩子,可是她却不得不捧着那个孩子,她这是在为女儿的未来弯腰啊。
“别怕。”将妻子拥入怀中,傅司琛做了一个决定。
“我让他转学。”他做不到对一个孩子说出那么恐怖的称呼。
他暂时无法共情妻子。
傅司琛忐忑的拨通了金堂幼儿园的园长的电话,将想要开除姜沧寒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
校长犹豫了一分钟,拒绝了,“傅总,很抱歉这件事我们不能做主。姜同学的父亲不是等闲之辈,甚至比您还要厉害一些,真的很抱歉,傅总。”
傅司琛并不认输。
“我坚持呢?”他问,语气中带着的全是不容拒绝。
校长只笑笑,这次甚至没了犹豫,“如果你坚持,出事的大概率会是你的女儿。”
“很抱歉,傅先生。”
这次是傅先生,而不是傅总。
金堂成立两百多年,它的底蕴从来都不只是企业家们的捐赠。
“那人的父亲很可能是金堂背后的总裁。“
看着傅司琛难受,白小庸急忙找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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