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派出所的路上,何雨柱忽然觉得买个自行车很有必要。
就像现在,着急往返于派出所跟峰雨楼这两处,如果有辆自行车,会很方便。
“嗯,回头抽时间买辆自行车吧,正好也省的将来还得用票才能买。”
思量着的工夫,何雨柱来到了派出所。
他没见到冯光明,但见到了韩所长。
问了问情况,何雨柱高兴够呛。
因为韩所长说了,这事上面竟然成立了讨论组。
那摆明了,不会小事化了吧?
否则的话,按照之前冯光明的推测,早就该下结论了,不会等那么久!
“何雨柱同志,你放心,你遭受的不公,我们会给你一个公道的!”
有了这句话,何雨柱心里算踏实了。
说来也巧,说话的工夫,又有一名同志过来汇报。
“所长,轧钢厂的娄董来了,您现在有时间么?”
“有,让他进来吧。”
“韩所长,那我回避下。”何雨柱说道。
韩所长一摆手:“不用,我跟轧钢厂的娄董要谈的,也是关于这件事的,你是当事人用不着回避。”
娄半城走了进来,这人何雨柱再熟悉不过了,跟他姑娘更熟。
只是现在的娄晓娥,年纪还小呢。
此刻的娄半城也更年轻,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子精气神,以及成功人士的那种从容不迫的气质。
“韩所长,不好意思,还来打扰您一趟,只是有些事,电话里三言两语的,说不清楚。”
“没什么打扰的,坐。”韩所长起身,还亲自给他倒了杯水。
“谢谢。”娄半城接过水,也没喝,而是直接说道:“韩所长,我这次来,就是代表我们轧钢厂,向您表明态度的,关于易中海刘海中许富贵等人,我们厂已经通过会议,一致决定将这种害群之马开除!像这样的没有道德的工人,哪怕技术再高,我们厂也不收!”
娄半城这次来,就是特地表明他积极的态度的。
易中海等人,是他厂子的工人,出了这种事,他作为董事,当然也知道内情。
前因后果一了解,娄半城都替这些人打冷颤,从骨子里的那种冷!
娄半城以前是在艰难的时候,给同志们送过钱,积极配合,属于正能量的‘有钱人’,可即便如此,娄半城也难免整日的如坐针毡。
事事都小心翼翼,不敢出一点纰漏。
哪成想,自己的工人,在外面,竟然惹出了这么大的篓子!
那他作为轧钢厂董事,必须第一时间,表明自己的立场!
坚决跟易中海等道德沦丧的人,划清界限!
至于可惜?
有点,但不多,易中海虽然是高级工,但也仅仅是相对的高级,这才51年,都没有几级工几级工的说法,更不可能达到后期的8级工水准。
差着十好几年的水平呢,所以现在的易中海虽然本事也不小,但,并非不可或缺。
开除了就开除了,轧钢厂也不差他一个易中海,一个刘海中。
退一万步说,就算他真有8级工水平,那也没用,这时候了,他就是大工程师,娄半城也会毫不犹豫的开除,这是立场问题,没得商量,不管后面对易中海处理结果如何,他都不要这工人了。
同样的,易中海刘海中等人,满四九城也没有任何一个厂子,再会要了!
“这是你们厂子内部的事情,开除与否你们厂子决定就好,不用跟我说的。”韩所长笑了笑。
轧钢厂是私营,开除不开除的,跟自己说的着么?
他当然懂娄半城的意思,这么说,只是表示:哥们你拜错庙了,你跟我表态度没用啊,我就一小所长,也甭指望我帮你传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跟你关系多铁呢,这要是让人误会了,我可犯不上。
旁边的何雨柱闻听,心中大喜!
你易中海认错态度再好?再悔过?那也没用了,铁饭碗丢了,这么多年打磨的手艺再没了用武之地。
指望着去别的厂子也甭想了。
就算最后二屁有缓,出来后,那也是臭大街的人物,你易中海不是爱面子么?现在你颜面扫地啊!
听到了最想听的消息后,何雨柱也不多待着了,起身道:“韩所长,我饭馆里事儿多,客人还等我做菜呢,我先回去了。”
“嗯,慢走啊小何,我就不送你了。”
“您留步,韩所长。”
何雨柱转身走了,他可不想在这儿一直听俩人打太极。
娄半城刚刚的话茬韩所长没接,面子上也有点过不去。
此刻借着机会,正好转移话题道:“小何?韩所长,刚才那位小同志,难道就是何雨柱么?”
“对,就是他。”韩所长感叹道:“那孩子的情况我都了解了,命挺苦的,母亲走的早,爸爸又没正形,跟一寡妇跑了,扔下他跟一个上小学的妹妹,全院邻居还都欺负他,想算计他,要不是这孩子挺有主意,在他爸跑之前提前要了抚养费,开了个小饭馆,现在日子不定怎么难呢。”
娄半城也多少了解过何雨柱,毕竟何雨柱是这次事件的主要人物,他能不了解么?
闻言也是感叹道:“是不容易,不过这小同志倒是真有本事,16岁就开了饭馆,当掌柜的又当掌勺,这么多邻居,愣是没欺负了他,最后害人反害己。”
“要不怎么说人不能丧良心呢。”
虽然不是同一地点,但同一时间。
在某处,众禽面面相觑,众脸懵逼。
“这究竟算哪一道啊?要不就放咱们出去,要么就痛痛快快的该咋是咋,就这么一直关着,也没个信儿,什么时候是一站啊?”刘海中一脸焦急的诉苦。
易中海长长一叹:“老刘,你还不明白么?这事彻底大扯了,没有结果,是因为咱们的情况特殊,还没讨论好怎么处理咱呢,你看着吧,有一个算一个,咱们都得倒大霉。”
这些人面容都十分憔悴。
有几个心理素质差的,脸上还有着眼泪没干呢。
就比如许富贵。
他哪里受过这罪啊?
本来日子过得好好地,放电影,赚得多油水还足,一夜之间,地狱天堂,巨大的落差加担惊受怕,他哪里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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