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慧真,这你就不懂了。”
何雨柱神秘一笑道:“你瞧他那抠样,花了50就心疼的不行,这哪成?这往后他舍不得买古董了就。”
“我给他支了招,到时候收的便宜,几块钱一个,甚至更便宜,钝刀子割肉,他就不觉得疼了,就会越买越多,甚至是倾家荡产,卖房子买古董!”
徐慧真仍旧不解:“然后呢?然后他还不是用最少的钱,买了更多的古董等涨价?然后坐等发大财?这还不是帮他?”
“这个呵呵,这个,慧真,我跟你解释不清,不说这个了。”
何雨柱有自己的算计,并且这还是个一招两用的好棋!
结果有2。
第一,阎埠贵越收越上瘾,倾家荡产的收了一大堆古董回来,最后,被啪啪的全部砸碎!整个人必定崩溃,以他的性格,还有心气儿活下去,何雨柱都算他是个勇士!
第二,何雨柱还可以选择,多年后,被砸前,听到风声的阎埠贵肯定很慌,会选择把古董转手,他以极低极低的价格收过来。
阎埠贵肯定转手告发何雨柱,但何雨柱有随身空间,往里一放,谁找得到?
等于阎埠贵辛苦多年收购,帮他当了免费的打工人。
然后再多很多年风停雨停,古董价格大涨,何雨柱再拿出来挨个卖,阎埠贵看到自己辛苦的成果,给何雨柱做了嫁衣,那真的比杀了他还难受。
那时候,阎埠贵要是不被气死,何雨柱也算他是个勇士。
这两个结果,何雨柱都可以接受,也都乐意见到,且必定有一个会成真!
所以,此刻的何雨柱巴不得阎埠贵买的越多越好,买的越多,将来越崩溃!
只是这一切,就不足为外人道也了。
徐慧真见何雨柱自顾自的笑着,越看那笑容越觉得渗人:“掌柜的,你这是笑什么呢?”
“没什么,我想到了一些开心的事情而已,咱进院吧。”
说着,何雨柱推着三轮板车进了院。
是的,他买车了,但买的不是自行车,而是更加实用的三轮车,拉货用。
因为生意越来越火爆,这是留着徐慧真买菜买肉买酒的时候骑得,平常要是有个急事需要代步的,三轮车也顶用,比自行车实惠的多了。
回到空空荡荡的中院,何雨柱把车放在门前,进屋生火。
“掌柜的,生火这种小事我来。”
徐慧真抢过身去掏炉灰。
“害,你也说是小事了,我自己来不就成了,都这么长时间了,你还见外。”
“掌柜的,是你见外了,你好吃好喝的养着我,我帮你多干点活算什么。”
“呵呵,小两口这是过上了?”这时,阎埠贵走到了中院,一脸打趣。
刚才他被何雨柱气糊涂了,后来又被何雨柱的点子喜悦的冲昏了头。
一时间都忘了何雨柱身边还站了个大姑娘这种事!
回到家里一反过味儿来,就想着过来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傻柱,你这不应该啊,你今年才16,你这违法了啊,那姑娘,我瞧着岁数也不大的吧?叫什么啊?”
“她啊,姓秦,名酿,酿酒的酿。”
“秦酿?”阎埠贵一皱眉:“姑娘家家的怎么起了这么个奇怪的名字?秦酿,秦酿亲娘?”
阎埠贵明白过来了,大怒道:“好你个傻柱,你搁这拿我开涮呢!你等着,我这就去街道办举报你去!你没到结婚年纪呢就往家里领女人,你完了你!”
“欸?我是他伙”
一个计字还没出口呢,何雨柱就碰了她一下小声道:“甭管他,他爱折腾,就让他白跑一趟去吧,反正累的是他,提醒他干嘛?”
听到这话,徐慧真噗嗤一乐:“掌柜的,你可是够坏的。”
“分对什么人,对这些禽兽,不需要讲什么道德。”
“也是。”徐慧真点点头,唏嘘道:“掌柜的,我今儿算见识了,好家伙,哪有这样的啊?还没怎么着呢,都没问清怎么回事,这就跑街道办举报去了,哪有这样的邻居啊。”
动不动就举报,让徐慧真意识到了这个大院真的跟掌柜说的一样,且完全没夸张!
“呵呵,习惯就好,我也是动不动就报派出所,跟他们懒得讲理了,大不见小不见的,我不搭理他们,真出了事那就得按法来办,讲究的就是一个小事化大。”
“真成。”徐慧真道:“掌柜的,我看这也就是他们都进号子了,等出来的,怕是天天都有热闹瞧。”
“那可不,天天都有好戏,电影院的票钱都省了,电影哪有这儿有意思,不然你以为我为啥不搬走?舍不得这大戏院子啊。”
“哈哈,那我将来得好好瞧瞧,对了,他举报怎么不去派出所,去街道办?”
“那老小子聪明着呢。”何雨柱笑道:“这大院里的人,在派出所那都挂了号的臭了大街的,他们的话谁信?去街道办的话,兴许还能喊来俩人?但也够呛,街道办也知道这事的。”
还真就让何雨柱给说着了。
没多大会工夫,阎埠贵耷拉着狗脑子走回来了,一个人回来的。
街道办的人一听是95号大院的人要举报别人,当即就留了个心眼。
又一听,举报何雨柱?
不是,你们就非跟一16岁的孩子过不去了啊?没完了?这事翻不了篇了是吧?
一个看不下眼的干事当即就劈头盖脸一顿骂,硬生生把阎埠贵骂跑了。
当然,事儿也说明白了,何雨柱家来了外人,一应手续当然是全的,街道办那边也报备了,正儿八经的租户呢。
“傻柱,你臭小子不地道。”阎埠贵黑着脸道:“租你房子你就说租你房子呗,还跟我扯什么秦酿呸!你咋不早说?”
“嘿,不讲理是不是?”何雨柱翻了个白眼道:“你容我说了么?好家伙,二话不说就要举报我去,还总以长辈自称呢,你有个长辈样?还老师呢哦,对了,我忘了你已经被开除了,现在只是个混迹在丐帮的叫花子而已,要饭滚别的地儿要去啊,我家没多余的剩菜剩饭给你。”
何雨柱接连数刀!刀刀扎肺管子!
“傻柱你混蛋!我都说了我那是古董,我没要饭!我还没到那地步!”
“哎行行行,我知道你是个要脸的人,我不提这事了成吧?”何雨柱顺手从锅台拿了半个剩下的凉馒头,朝他走了过去:“拿走拿走,说到底了还不是想要点吃的?都一个院住着的,你那点小九九瞒不过我,你现在落了迫了,我不能不管,你不仗义,我得讲究,今儿就半个馒头了,但往后,只要是我何雨柱有一口饭,就必定有你阎埠贵一口屎吃,老话讲了远亲不如近邻,但我最近有点干燥,你多担待点,可能隔三差五的得饿你两顿”
阎埠贵:???
“傻柱!我特么踢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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