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滚?”胡硕呵斥。
“弟兄们,这些家伙阻挠办差,把他们抓回去,交由县尊大人发落!”
一声大吼。
县卫兵们抽出兵器,就把青铜面具人围了起来,有几人上前擒拿她。
“混账!”
青铜面具人暴怒,瞬间出手,快若闪电。
几个县卫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被打飞出去数丈,落在地上,痛苦呻吟。
“要不是看你们都是给朝廷效力,我直接杀了你们!”
“你敢袭击官兵,想造反吗?兄弟们冲,拿下他们!”胡硕大吼。
县卫兵纷纷上前,冲了过来。
“缴了他们的武器,不要杀人。”青铜面具人冷喝一声。
“是!”二十名飞羽卫身形晃动,冲进县卫兵人群中。
虽然百名县卫兵,人数是他们的五倍。
但双方差距太大了。
只是略懂些拳脚的县卫兵,面对人人练出内力的飞羽卫,跟翅膀上绑着刀的小鸡仔差不了多少。
就算翅膀上绑着刀,但小鸡仔就是小鸡仔。
双方差距太大了。
没一会。
县卫兵人仰马翻,全都被缴了械,一个个鼻青脸肿的倒在地上。
这是飞羽卫有青铜面具人的命令,都留了手,没有下杀手,不然这些县卫兵,现在已经都成尸体了。
胡硕一边眼眶被打成了熊猫眼,流着鼻血,但他依旧横道。
“你们敢动我?”
“我是县尊大人的亲信,你们敢动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闭嘴!”青铜面具人显然气到了极点。
懒得再跟胡硕口舌之厉,直接抬手封了他的哑穴。
“现在我就跟你去一趟县衙,倒要看看你们的县尊大人怎么让我吃不了兜着走的?”
说着,她看向那些飞羽卫。
“你们在这搜寻挖掘!”
“我去一趟县衙!”
青铜面具人单手押着胡硕,向矿山外走去。
她仅有一人,但百名县卫兵,都是不敢造次。
不仅是因为身为百户的胡硕被擒拿,更主要的是刚才他们被飞羽卫揍得太惨了,已经产生本能的畏惧。
山林中,齐云将矿山内的情景尽收眼底。
见青铜面具人,押着胡硕动身去县城。
他转身消失在山林间,穿梭在山间小路,向县城而去。
青铜面具人的脾气,比他预料的还要爆。
效果出奇的好。
黄昏,天色渐晚。
齐云在县城门口,跟县令的亲信对了接头,被带进县衙后堂。
“你们么自己回来了?”钱弘蹙眉。
“大人,出事了!”齐云说道。
“出什么事了?”
“在矿山,我们遇到了一群黑衣人,他们把胡百户擒住了,一百多县卫兵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
“嗯?”钱弘的烦躁,“那些黑衣人是什么来头?”
“我不知道啊,我因为在林子里出恭,才躲了过去,不然我也得被拿住,哪里还能赶回来报信。”
“废物!”钱弘怒骂,似乎想到了什么,沉声问道,“那些黑衣人有多少?”
“二十一个人,为首的戴着青铜面具。”
二十一人?
就打的百名县卫兵没有丝毫还手之力?
钱弘心里咯噔一下,隐有猜测。
正在这时。
“大人,不好了!”门口响起师爷的叫喊声。
钱弘本就烦躁的心,更烦躁了。
“慌什么,有什么事,进来说话!”
师爷进了屋子,神色慌张,凑到钱弘似乎身边,一阵耳语。
“什么?”
钱弘脸色骤变,有些慌了神。
半晌才回过神来,看向齐云,“你先到偏房去待着。”
“是。”
齐云刚进偏房,合上门。
就听后堂门口传来呵斥声。
“临泉县令,滚出来见我!”
齐云顺着门缝向外看去,就见青铜面具人押着胡硕进了后堂。
“你就是临泉县令钱弘?”青铜面具人质问。
“正是。”钱弘应道。
刚才师爷已经跟他说了,青铜面具人在城门已经跟守城官展示了飞羽卫令牌,他已经知道了眼前这人的身份。
平日里的强横顿时收敛了些,言语间客气不少。
“不知阁下来临泉县,有何贵干?”
“飞羽卫办事,轮的到你过问?”青铜面具人声音冷冽。
钱弘被这一声呛的有些语塞。
他不敢对青铜面具人发脾气,把怒火发泄到胡硕身上。
“这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得罪的飞羽卫大人?”
“小人不知道她真是飞羽卫啊,我,我……”胡硕结巴,一副惊恐万状的样子。
“混账,你还不赶紧跟飞羽卫大人赔罪?”钱弘骂道。
“你少跟我来这套,别转移话题!”青铜面具人手上发力,一把将胡硕扔到一旁,逼视钱弘。
“他只是个干活的,命令是你下的。”
“你派这么多县卫兵到城西的矿山干什么?”
钱弘微微一窒。
自然不能说出实情,只能现编。
“这个……废弃的矿山,也毕竟是矿山,也要偶尔巡视,也是有可能再发现其他合适的开采路径。”
“况且现在青州战事吃紧,大皇子总领户部,也是为军饷着急,特意传下手谕,让我们这些地方官都多花点心思,开源节流……”
面对二皇子的飞羽卫,他赶紧把大皇子搬出来,给自己做后盾。
岂料他不说大皇子还好,一提大皇子,青铜面具人直接动手,反手就是一巴掌。
“我是给你脸了?!”
“张口闭口拿大皇子出来压我?”
“一个小小的七品官,也敢跟我叫板?”
“真把自己当成临泉县的土皇帝了?”
“像你这种芝麻官,整个青州一巴掌打下去,出来的比京都护城河里的王八还多!”
钱弘被这一巴掌抽的整个人都转了一圈,眼冒金星,半张脸高高肿起,大牙都松动了。
在临泉县做了十几年的县令,作威作福惯了,何曾受过这等侮辱?
“你是飞羽卫不假,但我也是朝廷命官!”
“你竟然如此羞辱我?”
“你就不怕给二皇子招惹麻烦?”
“放屁!”青铜面具人喝骂,又是一巴掌抽了过去。
这下钱弘整张脸彻底肿成了猪头,嘴角渗出鲜血。
“你一个七品小官,也敢威胁我?”
“你要不是朝廷命官,我就不是打你两个耳光这么简单了,你早已经身首异处!”
“你,你……你欺人太甚!”钱弘羞愤难当,指着青铜面具人怒斥。
反正现在已经得罪了飞羽卫,那就不如硬钢到底。
再说,他也是给大皇子办事才招惹的。
而且对飞羽卫态度越强硬,对大皇子也越能表忠心。
“你是飞羽卫不假,但也只是个没有品阶的小头领,我可是朝廷的七品命官,你强闯县衙在先,随意殴打羞辱朝廷命官在后!”
“这是不把大乾律法放在眼里,不把朝廷颜面放在眼里,本官若是上疏弹劾,二殿下也保不住你!”
“狗东西,废话真多!”青铜面具人。
说着,她拿出一个牙牌,甩到钱弘脸上。
“弹劾我?”
“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了,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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