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向来有主意,我若是不同意,你怕也不愿,既然如此母亲何必做这个恶人,下月初三是好日子,就是这婚事有些赶了。”
“多谢母亲,下月初三这日子好,我吩咐府上快些准备就是。”
花垣城城主看着自己的二女儿,不知不觉也到了娶夫郎的年纪。
白泽她也见过,是个不错的孩子,既然她二人有情,那自己也不愿做那个棒打鸳鸯的坏人。
……
“城主,那孩子来历不明,且身份低微,嫁与二郡主……”
“楚楚主意大,我就是不同意,也拿她没办法,当年姜武为了救我身死,这便是我欠她的,如今她女儿有了心爱之人,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拆散他们。”
花垣城城主眼神看向前方,仿佛当年那个爽朗大气的姑娘此刻就站在自己面前。
冲着自己说‘少主这果子你吃不吃?’
“那属下便派几个过去帮衬一把,免得二郡主她们第一次成婚有些疏漏了。”
“也好,想来楚楚成婚沅沅也会出来,总好过天天躲在府上不见人。”
身为花垣城的城主,她也有许多的烦心事,不仅是城中的事宜,就连几个女儿也不是省心的。
“对了,芊芊还整日往外跑?”
“三郡主年纪还小……”
“你别总拿这破借口敷衍我,楚楚早就有意将巡城一职交给芊芊,偏她总是偷懒。如今楚楚成婚,定是要把这差事交出去的。”
先前花垣城城主本有意将城主之位交给二郡主陈楚楚。
可她不知怎的,明里暗里都表示出一个意思,那就是不愿坐这少主之位。
既然楚楚是个要美人不要江山的,她也只能含泪把芊芊当做继承人。
但不得不说,得知楚楚不愿意要城主之位,她内心还是松了一口气的。
虽说裴姜武救了她,自己不也将她女儿当做亲生,养了这么多年?
若是楚楚还惦记着城主之位,那便是有些白眼狼了。
这位子她可以给,但楚楚不能抢!
从城主府离开,陈楚楚便一路回了星梓府。
纵观大郡主的日晟府和三郡主的月璃府,她的星梓府在其中显得那么的格格不入。
站在府门口,陈楚楚不由得回眸望了一眼城主府。
正所谓不期待就不会被伤害,如今她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
对城主的孺慕便也散去不少,总归是养育她多年。
这恩情她自是不会忘记。
只是以后,不该自己的便不要去想了,多次试探不仅她累,城主也累。
“二郡主您可算回来了,家里出大事了,三郡主她来府上闹,说是要替您将白公子赶走!”
陈楚楚叹了口气,正准备进去,便看见一个人冲到自己面前。
只听说陈芊芊来了,她也顾不得许多,一巴掌将那下人推到一边。
便飞了进去。
白泽的房间里乱糟糟的一片,他缩在床角,把被子抱紧挡在胸前。
一脸警惕的看着陈芊芊。
“我与你说了多少次,我二姐不是你能惦记的,看来你并不把我的话放在心里。”
“我们两情相悦,你凭什么不同意,再说了你就是楚楚的妹妹,又不是她娘她爹,凭什么不允许!”
泥人也有三分脾气呢,这个陈芊芊三番两次的上门说他配不上楚楚。
还要赶走他,凭什么呀。
“我说你是用什么勾引的楚楚,向来就是这张脸吧,若是……”
陈芊芊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放在白泽面上晃了晃。
紧接着,冰凉的刀刃贴上白泽的侧脸,漫不经心的在他皮肤上游走。
带起阵阵寒凉,刺激的他身上起了许多的鸡皮疙瘩。
“唔,我得想个一劳永逸的法子,若是单单只毁了你的脸,没准楚楚还会因此与我生了嫌隙。”
“你敢!你不能毁了我的脸!”
尖锐的刀锋在唇边游移,时不时的会戳弄一下唇瓣,像是试图闯进去。
白泽闭紧了嘴巴,生怕那匕首会割掉他的舌头。
想想以后再也不能说话了,他害怕的眼眶都红了。
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陈芊芊像是看到了什么极为有趣的事,刀锋顺着下巴滑到脖颈,在突起的喉结处停留。
白泽紧张的咽了咽口水,那喉结便也上下滑动着。
“我想到了!楚楚向来疼我,不如我占了你的身子,让你失了清白,如此你便只能跟着我了,到时候我就把你关在月璃府后院……”
她越说越起劲,不知什么时候,白泽胸口处的衣服被割开大半。
裸露出许多洁白如玉的肌肤。
刀刃划过的地方,都透着一股艳丽的红色。
让人舍不得移开目光。
“唔,看来楚楚这么喜欢你,也不是没有道理的,这身贱皮子倒是比教坊司的花魁还要妙啊。”
“芊芊,住手!”
就在陈芊芊要施展她那想好的法子时,陈楚楚终于闯了进来。
眼前一幕让她面前一黑,脚步都不由得顿了一瞬。
但很快她便反应过来,快步走到床前,将陈芊芊推开。
她把白泽挡在身后,警惕的看着昔日自己疼爱的妹妹。
“你日后是要做城主的,他配不上你!”
“配不配这事儿不是你说的算,我自己说的才是真的,陈楚楚爱慕白泽,至死不渝!”
白泽从背后抱住陈楚楚,他不怕死,就怕陈芊芊会侮辱自己。
虽然知道楚楚不会介意,可他还是怕自己真的配不上楚楚了。
看多了英雄救美的事迹,但那终究是话本子里的。
现实生活中一次两次也算罢了,怎么会次次都赶上。
若是楚楚没能回来,那结果大抵是自己和陈芊芊被人捉奸在床,不论到底是不是真的。
人们都只会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
“陈楚楚!你太不清醒了,他不可以!”
“咱们到底是谁不清醒?芊芊你自己还是好好想想吧,我已经告诉母亲与阿泽的婚事,下月初三欢迎你来喝喜酒!”
话落,陈楚楚不再说话,她转过身,轻柔的拭去白泽眼角的泪水。
“你怎么才来呀!”
“对不起,日后不会把你一个人丢在家里。”
“可是你总要独自出门的,等婚后你教我习武好不好?”
陈楚楚救回白泽时,发现他的筋脉断了,想来原先是会武的。
只是他的筋脉接好了,武功便也都废掉了。
连重的东西都不能提,若是筋脉没断,今日也不会被陈芊芊欺负。
可陈楚楚也不能明着告诉白泽。
“好,等咱们婚后,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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