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奉恩今天左眼跳得厉害,让他心神不宁,一会儿想着陆延礼,一会儿又想着阿昱,怕他们那边出了什么事。
正想出去透透气,突然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房门被推开一个衣着素丽的男人从外面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他的几个侍从。看到江奉恩的瞬间,男人先是愣了下,一双细条的眉紧紧拧起,“江奉恩?”
江奉恩只远远地站着,在男人打量他之前用披风微微遮住了小腹。这是端莫语,陆岱景的侧室,也是他唯一求皇帝要的人。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江奉恩还没来得及说话,守在门口的秋影就开口了,“回侧妃,就在前日。”
“前日?”男人盯着江奉恩没有动,“殿下那边怎么说?”
“殿下未醒,暂时没什么吩咐,是安公公把他安排在这儿,让我先照管着。”
这么想来,江奉恩大概是陆岱景无意间寻回的,端莫语心里稍稍放松了些,视线在江奉恩身上滑了一道,“看你这幅样子……这些年过得应该不错。”
“你去了哪里?”
一旁的秋影莫名闭了嘴不提太子府里的事,江奉恩更是沉默着不说话。
手里那把美人扇习惯性地扇了两下,青莲的香味徐徐飘荡在这房里,端莫语轻笑了声,“既是出去了的人,何必再回到这个家里?四年的光景,这里早就容不下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意料之外的,他并没有看到江奉恩恼羞成怒,而是困惑地皱起眉,松了口气似的,“那便好。”
端莫语被这意料之外的反应弄得愣了下。
“你是在装模作样吗,我知道你心里在盘算着什么。如今江家落寞,殿下施舍你将你带回来而已,你可别想着他会对你有情。”
见他说话间气息变得不稳,似是有些激动。江奉恩心里愈发不解。
他一直觉得陆岱景和端莫语很像,同是清冷的气质,待人也是一样的疏离,冷情冷意。这么相似的两个人,能互相吸引也在情理之中。
当年江奉恩歇斯底里地在俩人面前活的像个丑角儿,可如今再一次见到端莫语却没了曾经的感觉,整个人看上去很浮躁。
江奉恩不想与他发生争执,沉默了半响开口,“你误会了,以前是我痴心妄想,如今我不会在插手你们之间的事……”
“痴心妄想?”
陆岱景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踏进屋子里,冷冷地看着江奉恩,“没想到能在你嘴中听到这四个字。”
江奉恩朝他行了礼,恭恭敬敬地叫他,“九皇殿下。”
“殿下……”端莫语抿了抿唇,想说点什么圆回来,就听他开口,“莫语,你先回去。”语气和平日并无不同,端莫语松了口气,瞥了眼跪在地上的江奉恩告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岱景没让江奉恩平礼,江奉恩只好安分地跪着。周围几道不怀好意的眼光都扎在他身上,即使时境过迁,再次遭人这般羞辱仍让他憋闷得难受。
“你们先下去。”
等房里的下人都走了,陆岱景便沉默地坐到一旁。面前的人低头一言不发地跪着,和梦境里实在相别太大,更沉默、更拘谨,还有其他说不上的东西,都让陆岱景觉得胸口像憋了口气似的。
还有刚才江奉恩对端莫语说的话,明是他最想听到的,可真正从江奉恩嘴里说出来,却觉得刺耳,让他烦闷。
陆岱景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下,等心里那股火稍微缓了些才又朝江奉恩望过去,哪想看到他不太端正的跪姿,顺着扫到他的小腹。
心里那股火气又上来了。
“世子今年三岁有余,这么算来,便是在第一年就怀了种了?”
江奉恩跪在那儿没说话。
陆岱景便冷冷笑了声,“什么时候?”
还是沉默,陆岱景一把掐住他的脸让他直视着自己,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缝里出来,“我问你他是什么时候破了你的身的?”
他的眼神实在有些凶煞,手上有太多人命的人眼神总是不一样的,江奉恩有几年没跟外面接触,这样的眼神冷不丁地吓得他一哆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清、清冶二十一年、正月……”
掐着他脸颊的那只手更加用力,牙齿都被挤压得隐隐作痛。
“哪一天?什么时辰?说清楚了。”
江奉恩拼命回忆着那天的光景,整个人止不住地抖,“初五、应该是晚上……我不记得了……”
俩人凑得极近,江奉恩听到男人牙齿狠狠地磨了一道,“正月初五?”
正月初五就是江奉恩失踪的那天,陆岱景额角突突跳得厉害,“早上被带走,晚上就把你搞了,皇兄还真是中意你啊。”
他混乱地想到江奉恩失踪的那一天,那天白天发生了什么来着?
哦,对,那个时候俩人的关系已经变得很奇怪了,他们很少说话,一开口就无法控制地会争吵起来,最后以江奉恩的眼泪收尾。
但到最后江奉恩还是会为了挽回他们这段没什么意义的关系来讨好自己。总是做些小玩意,有时候是吃的,有时候是别的什么,但他并不喜欢。
所以当江奉恩进到书房给他送了碗羹汤,他也没有理会,只管看自己的文书,江奉恩在一旁看得着急,“你快吃一口,不然就凉了。”
“我不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见他这么说,江奉恩却难得地没有生气,“我这可是做了好几个时辰,你真的不吃吗?”
“觉得麻烦以后就别做了,我不喜欢吃这些东西。”说话的时候看都没看他一眼。
江奉恩沉默了会儿,竟走到他身边轻轻地贴在他的肩上,“堇堇,你能不能抱我一下?”
自己愣了愣,这是江奉恩头一次这么祈求他,他不记得那时候自己是因为什么原因,居然没有拒绝。
只是这么抱了他一下,江奉恩眼里就带了笑,他嘀咕几声,“我原谅你了。”
原谅什么?
但他并没有问出口。
又听江奉恩说,“你第一次抱我,堇堇。”
“下次你亲我下行不行?”
他想都没想,“不行。”说完就把那人推开,没有让他留下。
在他走后便把羹汤赏给了安公公,自己是一点没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想到一个时辰不到,人就被掳走了。
陆岱景奇怪自己居然还记得,甚至连他那时穿的是什么衣服都记的清清楚楚,但一想到那衣服在晚上就变成了一堆破烂,他的牙都要咬碎了。
他一把甩开江奉恩。
自己名正言顺娶进门的妃,即便再怎么看不上,再怎么觉得恶心,第一次破身也该是他去做,而不是给别的什么野男人占去了便宜。
猛灌了几口清茶,心火却一点都浇不灭,他忍住怒意又问,“你反抗了没有?”
“反抗了……”
陆岱景的声音徒然变得凌厉,“既然反抗了还能怀了一个又一个?”江奉恩吓得浑身一激灵,突然被他一把扯着衣领,不及反应便被拖拽着扔到床上,一阵地头晕目眩,只记得护着小腹。
见他这模样,陆岱景骂了声“娼妇”,骑到他身上,“我看你是心甘情愿的吧,我不满足你便去找了别人?”
一边说着,他一边扒下江奉恩的裤子,江奉恩剧烈地反抗起来,想捂住胯间却被男人一把抓住双手。
“皇兄难得不会恶心吗?这个不男不女的身子……”
话说到一半就哽住了,他看到江奉恩的女穴,外阴肥大,肉蒂圆硕,丹红色的芯子,像一朵发育熟嫩的肉芙蓉,和记忆里的白净的模样完全不同,俨然是被肏得透透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岱景死盯着那地,伸手扒开肉唇,里面泛着水光,淫汁溢满了整个屄口。
他头一次见到江奉恩的下体时是在大婚当日,那时他被恶心得吐了一回,自那之后他便没碰过江奉恩。
如今见到并不觉得恶心,只是愤怒。
被人养了四年,肏了四年,现在回来,别说女穴,就连深处的胞宫也被奸了个彻底,成了破烂货。
嘴巴里生出一股子血腥味,陆岱景咬着牙突然泄愤似的一掌扇到了那屄穴上,这一掌实打实地下了狠手,把那娇嫩的小屄打得猛地颠颤几下,差点把江奉恩痛得晕过去,他尖叫一声急促地夹紧双腿。
陆岱景没再制着他,松开手站起身来,手上沾了黏糊的汁水,他拿出一块手帕将自己的手擦了擦。那被扇的地方变红发紫,心里的气一点都没顺,直想杀人。
看着江奉恩捂着那地方缩到床里面,陆岱景不知怎么又想起俩人大婚当日,本该行夫妻之礼,自己厌烦他与他隔得很远,江奉恩却仍是腆着脸地凑上来,还不知廉耻地把那地方露给他看,遭了自己一顿讥讽。
那时候江奉恩的脸色和如今差不了多少,惨白又不知所措,只不过当时看他这副模样觉得快意至极,如今却只觉烦闷。
他心里憋着气,怕自己再待下去会把江奉恩打个半死,恶狠狠地瞥剜了他一眼便起身走出去。
他径直走到牢房,这里面抓了几个太子府里的人,审了这么几天什么都没抖出来。他从侍卫手里拿过鞭子,“都下去,我来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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