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宫墙
狱卒们又开始审人了,整个地牢里回荡着鞭打声和囚犯们的哭喊。陆延礼太子的头衔还在,狱卒们暂时不敢对他动手,只被关在单独的监牢里等待皇帝发落。
后半夜哀嚎声消停了点儿,陆延礼才靠着墙小憩。模糊间听到细微的脚步声,他心里一动,见一个遮得严严实实的人走进来。他皱了皱眉。
“恩恩?”
那人拉下帽子,果然露出江奉恩的脸。
陆延礼走到铁门边,“你怎么过来了?”
江奉恩喉咙干涩,看着陆延礼愣了半响,“延礼……”男人穿着一身囚服,脚上和手上都被拷着沉重的锁链,一圈皮被磨破,整个人像是虚弱无力似的,眼下都是乌青一片。江奉恩心里一阵一阵发酸,“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没有。”他上下打量江奉恩,叹了口气道:“是不是瘦了?”陆延礼伸手去碰江奉恩的脸,像是比之前少了些肉。
“他没有好好对你?”
江奉恩一愣。
在来之前他去过江府,父亲告诉他如今太子处境危险,要他好好待在陆岱景身边。对于父亲而言,比起陆延礼,如今的陆岱景更能保住江家。
没听见江奉恩的回答,陆延礼也没有在意,伸手抚上江奉恩的小腹,那地方依旧鼓起一个幅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岱景不知道孩子的事?”
“他知道了。”
“那……”
江奉恩却打断他,“你不是说无论男孩女孩都要叫青江吗。”说着,紧紧抓住了陆延礼的手,“这是我们的孩子,我会生下它的。”
他垂着眼看陆延礼的手腕,那里从来都只戴佛檀玉镯,现在却被铁拷磨破了一层皮,渗出血渍来。又想到陆延礼如今的处境,江奉恩说不出话,眼泪止不住一滴一滴地落到陆延礼手上。
“哭什么。”陆延礼伸手抚过他的眼泪,“现在你回到他身边,应该高兴不是吗?”
江奉恩哭得停不下来,将脸埋在他的手心,“我不高兴延礼、我很害怕”
“怕他因为孩子不要你?”
江奉恩只是摇头,却不说话。
陆延礼笑了下,“还是怕我回不来?”
江奉恩眼泪掉得更多了,父亲的话像是都笃定陆延礼这回出不来了似的,不仅是父亲,几乎所有人都这么认为。可他不能没有陆延礼,他被带回了九王府,那地方没有人会抱他、安慰他,只有喜怒无常的陆岱景,还有那些势利眼的下人们,他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他紧紧抓着陆延礼的手,到了他面前,江奉恩像是就变成了软弱无能的妻子,无法抑制地抽泣呜咽,“怎么办、夫君、我好害怕求你别让我一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延礼还不及开口,就被另一道声音打断,“夫君?”
江奉恩的心跳骤停,一瞬止住了泪,直愣愣地转过头。
站在门口的陆岱景面色阴沉地看着两人,他嗤笑一声。
“是夫君,我没听错吧。”
“我的王妃竟称呼皇兄你为夫君?”
“不、不是”
江奉恩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陆延礼皱着眉,拢了拢他的手。
陆岱景一步一步地走到俩人面前,看着他们交叠在一起的双手,耳鸣更甚,“皇兄,与王娣偷情可是重罪,况且如今你本就是戴罪之身,若此事被父皇知道”
江奉恩慌乱地解释道:“殿下、这件事与太子无关,是臣妾的错,是臣妾擅自来找太子”
陆岱景冷笑一声,“我当然知道你是擅自过来找他。”他走到江奉恩面前,“你放心,你是我的王妃,我当然不会让你有事,至于皇兄……”
“扑通”一声,江奉恩直直跪到他面前,“殿下,求您、求您不要告诉皇上,这件事是臣妾的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岱景简直气得眼前黑一阵白一阵,心里像被针扎似的,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痛。偏偏太子还不消停,看着地上的江奉恩佯装好意。
“恩恩,你……”
瞧瞧这欲言又止的模样,炫耀似的语气,甚至带着窃喜似的令人恶心的笑意。这么多年江奉恩终于肯向着他了,迫不及待地借此显摆给自己看。
陆岱景俯身蹲到江奉恩面前,这张脸上满是泪,鼻子是红的,眼眶也是红的。可怜,但陆岱景却恨得要死。
从前看到自己分明总是笑着,如今这张可憎的脸色只剩恐惧和眼泪,这眼泪也没有一滴是为他流的,全是为了那奸夫。困住他的四年里究竟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药?
陆岱景凑到江奉恩的颈边,锁住陆延礼的锁链猛地发出一声脆响。
陆岱景不理会,接着开口,“毕竟是我的王妃,只要你像往日那样讨我开心,那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的手指在江奉恩唇上揉了揉,江奉恩想躲,被他的眼神制止,由着他将手指探进去。
陆岱景站起身将袍子前摆掀到一旁,胯正对着江奉恩的脸,“做吧。”
“陆岱景!”陆延礼抓着铁栏,心中的怒火直冲天灵盖。
“不、不行。”江奉恩满脸写着拒绝,陆岱景却一把抓住他惨白的脸,“连讨好都不愿,那我凭什么答应你的要求?”说着,他松开前摆就要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奉恩又掉下泪来,忙上前抓住他,“我做、我做……”
关在门内的陆延礼牙齿都要咬碎了似的,“江奉恩,我不需要你为我做到这种地步。”
“确实不必为皇兄做的这种地步。”陆岱景仅仅是这么笑一下,江奉恩便立觉一股寒意从尾椎一路上冲。他不顾陆延礼的叫喊钻到陆岱景的下摆里,抖着手将那半硬的东西弄出来。
他颤抖地扶着,张口就含进嘴里,陆岱景的东西实在不小,吃进去这么一点就像要捅到他的嗓子眼。
他心里泛苦,那东西在他嘴里慢慢变硬、变大,几乎要把他的嘴撑裂了。
江奉恩小心翼翼地不想发出声音,埋在陆岱景胯间的那模样就已经足够淫荡的了,他不想让陆延礼听到,更不想让他看到。
可往往事与愿违,陆岱景更不会如他的愿。
“怎么藏起来吃啊?”他掀开了裙摆,将江奉恩淫荡的动作彻底暴露出来,“倒是让皇兄也好好欣赏欣赏他一手调教出来的人吧。”
江奉恩感受到陆岱景的视线投过来,眼泪流的更多,嘴里满是扇骨木似的腥味,余光瞥见陆岱景身后的侍卫,他们沉脸守在门口,没有侧头偏向这边,但并不是不知情的模样。
胃里一阵翻涌,他忍住心里的耻辱,忍耐着那味道把东西往下吞,死死地卡在他喉咙里让他想要干呕。
陆延礼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喉咙里的气喘不上来,他盯着江奉恩吞吐着陆岱景那恶心的器官,气得四肢百骸都在发烫,巴不得把陆岱景戳个稀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九弟,何必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刺激我?”
“莫不是嫉妒了?”
“嫉妒?”陆岱景那张没有一点情欲的脸露出笑。
“皇兄,嫉妒的应该是你才是。珑珠是父皇亲赐给我的王妃,这辈子和我可不止四年。”
话音刚落,陆延礼猛地抓着那铁门,锁链碰撞上发出一声巨响!
见激怒了陆延礼,陆岱景才瞥开了眼,望着胯间的人。
江奉恩哭得太多,鼻子也被堵住,只能接着给陆岱景吞吐的时候换气呼吸,又吮又吸想让他快点结束,嘴巴都麻了。舌头麻木地被阴茎顶得左右滑,陆岱景呼吸沉了些,突然伸手按住他的后脑,阴茎顶到最深处,江奉恩喘不上气了,憋得满脸通红,挣扎着想要推开。
最终一股浓郁的稠液射到他喉咙深处。
“咳咳——”江奉恩终于被松开,脸色紫青咳得干呕,他无意对上陆延礼那双发红的双眼,整个人一顿。眼泪又掉下来了,“别、别看我……”
陆延礼终于瞥开视线。
看着两人这模样,陆岱景非但没有一丝快意,反倒是气得磨了磨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一对苦命鸳鸯,好不可怜。
他用手巾擦了擦江奉恩的嘴:“把王妃带回去。”
又望向陆延礼。
“皇兄,你以为有了孩子他就是你的人?”他冷冷地笑:“别太痴心妄想了。”
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陆延礼暗暗握紧了拳头。
这些年陆岱景势头很大,又是亲去西南救荒平乱,很得民心,但好在他生母有残害帝嗣之罪,仅这一项罪名就能让他永世不得翻身,陆延礼虽然提防着,但更加关注着三皇子,他向来得皇帝宠爱,身后党派不少,与自己明里暗里作对,自春猎时二皇子不明就里地从马上摔下半身残疾之后,他便愈发变本加厉。
本想着先解决了这个麻烦,哪能想竟然是陆岱景先动的手。
如今这般急促地将他拉下马,最先做的却是最先去他太子府里搜人。
陆延礼眼神变得极暗,想起陆岱景方才望向江奉恩的模样,心里猛地一跳。
第二日有人送饭来,陆延礼一言不发地吃着,倏地一松手,瓷碗碎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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