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宫墙
陆岱景肏他肏得很凶,刚进去就是大开大合地弄,硬生生要把他那地儿操软。
他戳到那肉苞上,几下就把它撞得喷汁,江奉恩也是一脸淫态,被操得神志不清。呻吟愈发无法遮掩,仰着脖子地叫,巴不得让整个王府的人都听见似的。
被捆在床头的手痉挛似的挣扎,都挣出了一圈红痕。
陆岱景俯下身在他手腕上摩挲了几下。绳子刚解开,那双软绵绵的手就顺势搂上他的脖子,像蛇似的黏糊地缠上来。
俩人的胸膛紧贴在一块儿,小腹那儿抵着江奉恩五月余的肚子。
柔软湿润的唇碰到了他的耳垂,在他耳边喘着粗气呻吟:“唔……好、好舒服……”身体里那根巨物却突然变得更涨,死死地嵌在他的甬道里来回插弄。江奉恩快活得要落泪,不受控地夹紧腿:“好快!轻点、轻点……”
陆岱景伸手将黏糊在他颈边的江奉恩扯下,那人仰头睁着那双云里雾里的眼望他,仅仅是顿了一瞬,就凑上来吻住了他的唇。
陆岱景瞪大了眼睛,连动作都停住。
江奉恩双腿盘上了他的腰,他是彻底陷入了欲望,忘我地深吻着,舌头一个劲儿地往陆岱景嘴巴里钻,灵活地纠缠着他。穴里还含着那肉茎,那上面暴起的突筋都严丝合缝地嵌到他柔软的壁肉里,堵住了他外溢的淫水。
他呻吟着抱住男人的身体,双手不安分地在他背上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他碰到一条从左肩横贯至下腰的疤,粗糙扭曲,他似乎从没在陆延礼身上碰过这样的疤。
“这、是什么?”
“刀疤。”男人简短地回了这么一句,又凑上去贴住江奉恩的唇,像是讨江奉恩的吻。可这回江奉恩却扭过头,抿着嘴不愿和他接触。
因为他听出了陆岱景的声音。
陆岱景并不知道江奉恩突然避开他的缘由,他似乎是享受上了江奉恩的吻,掰正了他的脸,“张嘴。”那人不动,陆岱景便强硬地吻了上去。
他是尝出趣了,倒是不知道做这事儿能这么快活,早知如此,当初江奉恩头一回勾引就该把人拆吃入腹连渣都不剩,哪还轮得到陆延礼。
他把江奉恩压在怀里猛烈地亲咬,嘴唇、脸颊、脖子每一处皮肉都要被他吮破了。可江奉恩却显得恹恹的,不再像刚才那样搂着陆岱景,只是手抓着床单敞着腿让他操。陆岱景伸手掐着江奉恩的脸亲他,原先灵活的舌却死气沉沉地。
陆岱景皱了皱眉,在他的舌上咬了一口,唇齿间隐约有些腥味,下身更加用力地往江奉恩身体里顶。
江奉恩顾忌着孩子,抱着肚子,“轻、轻点”
陆岱景面色一沉,做得更凶了。
第二日早上,江奉恩累得连手指都动不了,喉咙也痛,还被人紧紧抱在怀里,江奉恩皱着眉推了下,倒就把他给推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岱景微微眨了眨眼,双臂却收得更紧。
江奉恩倒是也没再挣扎,只是低着头问道:“殿下,你昨夜说的话,还算不算数?”
半响都没有听到男人开口,江奉恩一抬头就和他的眼睛对上。那人面无表情,江奉恩皱了皱眉提醒道:“你说放过太子”
陆岱景冷冷地挑唇:“可以啊,但你说的是放过他哪一件事?”
“是他抢占王妃的事?还是他结党营私的事?”
“他结党一事,可由不得我做主。但另外那件”陆岱景顿了下:“你是我的王妃,怎么能就这么轻饶了他?”
江奉恩心下一沉,没说话。想来昨夜只不过是陆岱景威胁他的手段,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过陆延礼。
“殿下这么在意,倒不如将臣妾休了,反正臣妾如今与太子殿下不清不白,留在府中反倒是碍殿下的眼。”
陆岱景伸手掐住江奉恩的脸:“说来说去就是想脱离这九王府。”他冷冷地和江奉恩对视,“你别做梦了。”
“就算你死了都要死在我府里。”
待陆岱景走了快小半个时辰,江奉恩才木着脸从床上坐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婢女过来服侍他穿衣:“王妃,殿下临走前吩咐今日要您随他一同到宫中请安。”
看着衣架上准备妥当的宫服,江奉恩突然一把将其掀翻在地。
陆岱景出去了一趟,又回到江奉恩的院中。他坐在石椅上等了会儿,江奉恩才慢悠悠地从屋里出来,脸上的表情算不上有多好看。
“贵妃娘娘听说你回府,指明要见你一面,你只需要寻常对待便好。”这么提醒着,可江奉恩却一句都不搭理,一言不发地跟在他身后。
或许是彻底撕破脸了,江奉恩现在心里对陆岱景只剩怨愤,半点精力都不想耗在他身上。
陆岱景皱眉,婢女们更是心惊胆战不敢插话,陆岱景向来喜怒无常,要是惹他生气整个王府的人都没好下场。只求着江奉恩最起码能回上一句,只可惜到了府外江奉恩都没说一句话。
上了马车后,里面就只剩他们二人。江奉恩侧着头,把视线移到窗外。陆岱景瞥了他一眼,一路上车厢里静得只能听见车轮声,从前觉得江奉恩聒噪,如今安静下来却更惹人心烦。
“殿下、王妃,到了。”
陆岱景先下了马车,转身想搀着江奉恩,那人却掠过他扶住了车夫的手。
车夫硬着头皮把江奉恩扶下车,浑身冷汗直冒,侍从们更是不安地攥紧了拳头。
好在陆岱景似乎并不在意,转身先一步走进了皇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快到贺贵妃宫前,陆岱景伸手挽住江奉恩,江奉恩还想躲,这回却被陆岱景死死掐住了手腕。他眯着眼睛淡淡地说了句:“江奉恩,你最好给我收敛着些。”
江奉恩心里一哆嗦,见着了贵妃的寝宫,倒是也没再挣扎,随着陆岱景一同走了进去。
贺贵妃,如今是陆岱景名义上的母妃,身体原因天生无法生育子嗣,当年她与皇帝碰巧遇上十六岁的陆岱景在雨亭中读书,瞧他可怜,便求皇帝收他为自己的养子。
贺贵妃正在院中喂鱼,见俩人来,就将他们带到正堂,赐了坐,唠了几句家常,才光明正大地把视线移到江奉恩那儿。“奉恩啊,听阿堇说你这些年在外面受了不少苦”她叹了口气,上下打量着人,却发现他似乎不必先前消瘦,甚至连小腹都圆润了一圈顿了一瞬,又说起其他。
“你刚失踪那会儿阿堇跟丢了魂儿似的”
没说完,陆岱景开口打断他,“母后,前些日子我找人寻了些灵草,有养颜功效,特地给母后带来了。”
见陆岱景不愿多说,贺贵妃便止住话头笑了笑:“难为你有心。”
“这些日子我也为你挑了几个出挑标志的人,都是知书达理的世家小姐。前些年你一直在西南忙活,府里都没添什么新人。”
西南?
江奉恩顿了下,陆岱什么时候去的西南。
“母后,我府中有两位妃就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堇啊,如今你年纪不小,身下却无一子嗣,这不合规矩。”
陆岱景皱了皱眉,“珑珠已经怀有五月身孕,这些事暂且先推后在说吧。”
“什么?”
贺贵妃突然惊起,江奉恩也被陆岱景的话吓了一跳。贺贵妃走到他身前,仔细地打量。这宫服都稍微修长些,只有细看就能看出他隆起的小腹。
江奉恩简直坐如针毡,心都提起来了。这本不是陆岱景亲生的子嗣,这会儿提起难道是要来搪塞贵妃?
贺贵妃伸手在他小腹抚了两下,“五月了?”她笑得眉毛都展开了,原先就听皇帝说起这江家小公子身体异于常人,可以产子,没想到竟是真的。
“真是好福气呐。”说着,又命人给江奉恩准备着安胎的补食,让他回去好好养着。
这下才没再提纳妃的事。
在宫里用过了午膳,贺贵妃又同陆岱景转到花园里,似是有事要谈。江奉恩吃过饭后有些疲倦,便说在前厅等他们。
等走到后院里,她才朝着陆岱景开口,“那位的事处理得怎么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岱景逗弄着吊环上的小雀儿,“抓起来的那些余党倒是忠心耿耿,半点消息都不肯说。”
贺贵妃皱着眉,“那群老不死的今日又在朝上向他说情,而且……前些日子皇上突然召洪扶进宫,第二日便派人去地牢了趟,见了陆延礼。”
洪扶现今任大理寺少卿一职,陆延礼谋反之事就是他和陆岱景一齐审理,突然召入宫中,想必是查到了什么东西。
陆岱景垂着眼,这次诬陷陆延礼一事是贺贵妃先动的手,本就是未成形的计划,露出马脚倒也是意料之中。方才进屋子的时候瞧见有人新般了些绿菊进来,这花往日少见,若不是皇上亲赐就更加难得,而如今正是得宠的新妃又是和三皇子母亲是表亲。
这样想来,贺贵妃私底下倒是跟他们常有来往。
陆岱景垂下眼,“母妃,这雀儿倒是乖巧。”
见陆岱景不大上心,贺贵妃皱了皱眉敷衍:“你若喜欢就带回去罢。”又说:“你如今有了子嗣,陛下定会高兴,但也要更加谨慎,不能让太子有翻身的机会。”
他收回手沉沉地看着贵妃,“母后那儿别出什么岔子就行。”
贺贵妃和他眼神对上,一晃便瞥开,“放心。”
人人都说陆岱景命好,出身冷宫,却能得到仅次于皇后之下的贺贵妃的青睐,有了这么大的靠山,陆岱景愈发得皇帝喜爱。事实上,从怡妃过世开始,贺贵妃就把算盘打到陆岱景身上了。后宫的女人没有子嗣是大忌,偏偏她就是个生不了孩子的女人,仅凭这一点,皇后就能把她狠狠踩在脚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先她就一直暗暗观察着陆岱景,只不过陆岱景实在太过心狠手辣,不难保证他以后不会反咬一口。但陆岱景进了学堂,身上那股锋芒就显露出来了,后宫里没有子嗣的女人不止她一个,他不能让别人先他一步占走了人,比起被陆岱景反咬,还不如先拿到手中。
好在她并没有看错人,陆岱景极聪慧,这些年对她也实孝敬,若是扶持他上去,今后贺家就不必再有顾虑。只不过陆岱景毕竟不是贺家的人,她要给自己留条退路。
江奉恩在前厅杵着下巴打盹,贺贵妃发出一声笑,江奉恩一个激灵清醒了。
“孕期总容易犯困,阿堇快带珑珠回去休息吧。”
“是。”陆岱景上前半搂着人,“母妃,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江奉恩倒也没反抗,温顺地搭着陆岱景的手。等离了贺贵妃的视线,江奉恩默不作声地挣开陆岱景的手,与他拉开距离。
陆岱景皱了皱眉,想起从今早开始江奉恩那冷淡的态度,牙根都莫名发痒,他磨了一道,问:“江奉恩,你今天怎么回事?”
他伸手掐住江奉恩的脸:“你私自去见陆延礼的事我没跟你算账,你就开始蹬鼻子上脸了?”
江奉恩仍是没有一点表情,他垂下眼,“你误会了殿下,我只是有些累。”
本文链接:https://www.tailaixsw.com/186_186124/79604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