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籁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春宫墙 > 四十九 刮精
    等下人们全都出去,门窗紧紧闭合上,这屋里彻底安静下来。陆延礼没出一点动静,胸口的怒火翻涌着燃烧着他的血液,叫他沸腾无法停息。

    从江奉恩红肿的阴屄朝上打量着,眼神注视着一寸一寸都细细地磨上去。

    忽地瞥到他颈间若隐的红痕,陆延礼眉间一跳,伸手拨开他的衣领,一连串的痕迹直至胸口,那胸脯该是被狠狠嘬过,乳尖挺挺地立在那儿。

    从里到外都被人作弄了完了。

    知道江奉恩是被下了药,但他却是没露出一点挣扎过的痕迹,像心甘情愿沉溺进去了般。

    江奉恩也不敢抬头,只知道男人阴沉的视线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诡异的静谧叫他浑身发毛。半响,他稍抬起眼,就见着陆延礼那双猩红的眼,江奉恩吓得一抖。

    正是这时,男人突然有了动作,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人吻住了唇。江奉恩不知道他此举的用意,便反射性地推了推,那人吻得更用力了,擒住他的双手将他压制在床榻间。

    陆延礼平日就很会亲人,常常亲得江奉恩头晕脚软,这一次亲他更是带着狠劲儿,尖牙衔着他的唇,舌头猛顶他口中最敏感的地方,而后又深深地往喉里探,一会儿的功夫江奉恩就被亲得难喘得上气,心中落不着边,隐隐畏惧着此刻的男人,他蹬直了腿用力地想要把陆延礼推开,但男人仍纹丝不动地压着他的身体。

    大开的胯间被他的膝盖严严实实地抵住,衣料上的凸起的纹路摩擦着江奉恩敏感娇嫩的屄穴,像是刻意为之,膝盖将他的大阴唇挤开了,像强硬掰开的蚌,里头最娇嫩最敏感的淫肉露了出来,被膝盖狠狠地顶弄。

    那颗圆润冒尖儿的肉蒂也被挤压得变形,方才少被陆岱景触碰的圆蒂一瞬就被碾得充血,江奉恩闷哼一声就要夹紧腿,却是紧紧夹住了陆延礼,更方便了他动作。

    呼吸被掠夺,胸口憋闷着,下体又被如此折磨,很快江奉恩就被双重的痛苦逼出泪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不、唔……”窒息感让他觉得自己在死亡的边缘,拼命地挣扎起来。

    在他快晕过去的前刻,陆延礼突然松开压制,吸气的一瞬江奉恩猛地挺起了腰,穴口涌出小段潮水,他如获新生般感激得泪水直流,瞪着眼大口地喘气。

    陆延礼纹丝不动,等他吸了两口气复又吻了上去,这一次他只是轻轻地含着江奉恩的舌,这样江奉恩不能自由地呼吸,断断续续的,呼吸变成陆延礼给他的施舍。

    陆延礼一只手在他的耳后抚摸,拇指摩挲着圆润的耳垂,食指顺着耳廓进入耳孔,像是性交地浅浅进出着,少被触碰的地方被人轻佻似的玩弄,江奉恩仰着头抖了抖,发出母猫似的哼叫。

    陆延礼安抚似的温柔地抚摸他的头发。

    “江奉恩,我是谁?”

    江奉恩伸着舌头,似是有些神志不清了,眼里满是痴迷,“延礼、是延礼……”

    陆延礼温暖的掌心在头顶的触感竟是让他浑身酥麻,无论是男人的安抚还是拥抱,对于江奉恩来说都异常地舒服,让他不自觉地臣服。

    江奉恩觉得自己此刻就是陆延礼圈养的猫,该驯良、温顺。

    “刚才呢?刚才是谁碰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到这个问题,江奉恩恍惚了瞬,“是、是……”那个人的名字已经到了嘴边,脑中却一瞬间闪过那人苍白的面容,江奉恩似乎是清醒了些,他忽地摇了摇头,张着嘴却不说一个字。

    陆延礼微微皱眉,却还是轻柔地抚摸着他,亲吻他的眼皮、鼻尖,又含住他的耳垂,“夫君不罚你,说实话,恩恩。”

    江奉恩面色潮红,他沉沉地呼吸着,陆延礼压着他的身体,像把他困在了方寸大的怀中,紧密又窒息,他紧抓着陆延礼的肩膀,下腹随着陆延礼的摩挲发热抽搐,他像极痛苦般胡乱地摇头,“不、不知道……”

    “没、看清……”

    没看清?

    陆延礼额角青筋猛跳,说话的语气沉下来,“没看清脸你都让他碰你吗?”

    他一改温柔,合拢手抓住江奉恩的头发,叫他吃痛地望着自己。

    江奉恩对上陆延礼,男人面上哪有什么温柔的神色,阴冷森沉地看着他,朝着他动了动嘴——

    “臭婊子。”

    一瞬间,江奉恩瞪大了眼浑身猛地僵直,像是被吓到般小腹突然酸涩,穴眼一热,潮水尿水一同失禁地泄出来,他抖得厉害,眼神变得惘然又恐惧,露出痴态,眼泪淌了满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边痉挛着一边蜷缩着身子想往陆延礼怀里靠,可底下还没泄干净,夹着腿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不是的、我不是……”

    陆延礼衣料被他穴里露出来的水渍弄湿,他随意地顶了顶,底下淌出了水就更多,没有安慰江奉恩,只冷眼地瞧着他。

    等江奉恩泄干净,床榻已经湿了大片,帐间满是股腥臊味。

    “殿下,药煎好了。”

    “放桌上。”

    陆延礼拿过那药,也不理会江奉恩湿淋淋的身体径直将他扶起。

    这下他怀里的江奉恩温顺极了,像是极度渴望他的爱抚,对他言听计从起来。

    这是当年他对江奉恩驯化的结果。

    把江奉恩关在笼中的三个月,他把江奉恩养得像一只淫兽,用欲望控制着他,让他驯服,让他害怕,让他被自己抚摸就能高潮,让他永远离不开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他并不喜欢那幅模样的江奉恩,他望向自己时眼里全是欲望,没有爱。因此那这之后四年,他不再对江奉恩露出那时候的模样,不再让江奉恩对自己产生恐惧,他不再让江奉恩想起之前的事,只让他全心地爱着自己。

    本以为自己再也不用对江奉恩做这样的事。

    直到现在。

    “张嘴。”他命令道。

    江奉恩就乖乖地张口,陆延礼吹了吹勺子里的药,给他喂下去。

    一连喝了几口,直到他喝完了药碗里的汤药,陆延礼才把他放在床上。

    烛火忽明忽灭,江奉恩却紧紧抓着陆延礼的手,渴望而又委屈地看着他,“我错了……”

    他突然道歉。

    “错什么了?”

    江奉恩迷糊了,又想为自己的所做道歉,“那个时候、我好热、好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才忍不住和别人抱到一起。

    胸口的气非但没灭,反而更旺了。陆延礼宁愿没听到这样的解释,好半响,他听到陆延礼开口,“睡吧。”

    困意很快袭来,不消一会儿,他就沉沉陷入梦中。

    陆延礼坐在床前看了他一会儿,起身拿过方才仿佛下人带来的长木盒。里面是一把银勺模样的器具,勺身稍小,勺柄细长。

    这是他在江奉恩与陆岱景成婚后备着的,没想到江奉恩刚来太子府的时候都用不着,如今成了他的太子妃却用上了。

    陆延礼解开腰带抓着江奉恩的脚腕捆在床两侧,如此一来,江奉恩无论如何都放不下腿,只能明晃晃地坦露着屄穴。

    他将冰凉的器具插入柔软的穴里,银勺很快就滑入甬道深处,睡梦中的江奉恩不适地扭了扭屁股,还不等他适应,银器突然刮上他的肉壁,紧刨着他娇嫩的甬道往外拉,很快载满浊物的银器就扯出了他的穴口。

    陆延礼看着银勺里满满的白精,怒火几乎要将他的身体爆开,一想到这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灌满他妻子的身体,他便忍耐地闭上眼,佛经礼教不知在脑中念了多少遍,火气才稍稍缓下。他咬紧了牙,的将勺子洗净,又再一次捅进江奉恩穴里。

    那避子汤里掺杂着安神的药,睡着之后就很难醒过来,江奉恩睡得并不沉,能感觉着什么东西在听到穴深处插,忽地,银器顶到了什么地方,江奉恩穴口缩了缩,淅淅沥沥地淌出潮水来。

    陆延礼看着他的模样,便知道是顶到苞宫了,毫不留情地又往里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即便是生过孩子,那宫口仍旧是很小,银器很难进去,陆延礼握着手柄猛地又往宫眼儿磨了好一阵,勺尖才缓慢地顶了进去。

    至此那银器还没有停止,仍是缓慢地往深处捅,江奉恩已经满头是汗,冰凉的器具已经被他的穴温热了,此刻却在他敏感娇嫩的苞宫里折磨着他,即便是在睡梦中都觉不适。

    银器在宫内刮了刮,突然刨着子宫壁把吸附在壁肉上的东西刮出来,江奉恩身体猛地一弹,喉咙里闷闷地泄出呻吟,银器出口内里便一同涌出潮水。

    这次从宫腔内刨出来仍是满满一勺浓精。

    陆延礼咬紧后槽牙。

    又如此反复刨刮了几次,那里面的白精才稍稍干净了些。

    木桶里的热水已经冷了,陆延礼叫下人又热了一桶,才将江奉恩抱进水桶中,将他全身都洗了个彻底,脖颈间的吻痕用香宫皂不知擦了多少遍,印记非但不消,还愈发明显。

    陆延礼便俯身在那地重重咬了一口,直至咬出了血痕盖住那印记才罢休。

    随后又叫人换了水,拥着江奉恩一同入桶,两人肌肤相贴,江奉恩的体温随着心跳传过来,陆延礼低头埋在他的颈处,深深地吸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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