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溟月华出事,皇后恨不得将上官若离千刀万剐,乐得给南云瑶儿行个方便,左不过是死个小太监的事。

    两个人有了共同的秘密,南云瑶儿嫁给东溟子煜就不得不为皇后所用。

    可是,皇后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变数!

    当然,更没想到的还在后面呢。

    南云瑶儿从一间舱房里跑出来,听到那声音,看到皇后,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但她比徐静萱聪明,没有喊出声来,被人莫名其妙的打晕,她就意识到出事了。

    “你怎么在这里?”皇后见到她像见鬼了似的。

    南云瑶儿愤恨道:“我在走廊里不知被谁打晕了,醒来就发现在一间舱房里,苏菲那贱人说要去更衣,定是她!”

    皇后眸光一凛,“难道里面的人是苏菲?”

    南云瑶儿咬牙,“踹门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放肆!”皇后正要告诉她房间内的人是皇上。

    就见船舱门口黑影晃动,太子、东溟子煜与东溟子锦等几个皇子走了进来。

    二人见东溟子煜从外面进来,再不知道被反算计了,就白活了。

    但她们不能明着质问东溟子煜,不然自己的龌龊事也藏不住了,只能把此事生生咽下。

    太子见皇后跪在地上,微微一惊,问道:“母后,发生何事了?”

    几位皇子此时也听到里面的动静,再看皇后这个样子,就猜到里面的人是谁了。

    儿子听老子房,这个事儿,真滴很尴尬呀。

    好在,听动静里面战事已经到了结尾了。

    苏菲已经痛到了麻木,她的心也沉到了谷底,她一进来就被东溟帝抱住,摁在床上,就撩开了她的裙子……

    东溟帝在药性的作用下力大无穷,她一个弱女子,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东溟帝宣泄完毕,已经神志清明,从她身上起身,神色阴冷。

    防卫这么严密,竟然还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搞事情,还算计到他身上来了。幸好只是情香,若是什么致命的毒药,那他岂不是直接去找先帝了。

    苏菲闭着眼睛听到悉悉率率穿衣的声音,而她,初承雨露,浑身无力,只能趴在那里。

    她喜欢的是年轻英俊的宣王,即便是嫁不成宣王,最不济也是个皇子,她可不想嫁给东溟帝这个可以当她爹的老男人!

    可是,事已至此她还有的选吗?

    现在重要的是尽量把自己摘出来,做了一个泫然欲泣的表情,苏菲用裙摆盖住身后风光,然后便埋头在床上,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

    “嘤嘤嘤……,皇上,小女只是想去更衣,却误入这个房间,谁知居然……”

    说着,苏菲就从床上滑下来,跪坐在了地上,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又是更衣走错房间!皇上眸色阴冷,看着地上晕倒了两个太监,沉声道:“太医!”

    太子早就将太医叫过来候命了,太医进来,满屋的那事后的味道,低着头给皇上行礼。

    皇上伸出手腕,阴鸷道:“给朕看看,可有大碍。”

    若是伤了身子,整艘画舫上的人都得陪葬!

    太医跪着给皇上诊脉后,伏地回禀道:“启禀皇上,龙体没有大碍,只是有些……过度,吃两副补药即可。”

    皇上放了心,“看看那两个奴才死了没有。”

    太医将卷缩在一起的太监搬过来,见他们鼻子里已经有血流出,探了探脉搏,把了脉,道:“他们因为身体残缺无法纾解,以头撞地,把自己撞晕了。”

    皇上这才微眯着利眸看向哭的我见犹怜的苏菲,苏菲一个冷颤,挪了挪身子,将床单上的淡淡血迹露出来。

    皇上的脸色缓和了些,抬步出了舱房,冷冷的睥睨着皇后,道:“封苏菲为惠妃,赐住甘泉宫。”

    北陵墨雪玷污了东溟月华,他正发愁将苏菲赐给哪个皇子,现在正好,收入自己的后宫,不用担心太子因北陵势力而做大了。

    将他的侍卫都调走,这里面肯定有皇后的手笔,她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是!”皇后快气疯了,明明一切都安排的好好的。

    她亲眼看见小太监将东溟子煜引进舱房,南云瑶儿也跟了进来,怎么里面就换成了皇上和苏菲?

    皇上并没有深究的意思,她更不敢彻查把自己搭进去,看着那床单上的殷红血迹,咬碎了一嘴银牙。

    苏菲的丫鬟跑过来,跪到地上哭泣,“姑娘,您怎么在这里?”

    皇后冷冷的扫了她一眼,“你不贴身伺候你家姑娘,你去哪里了?”

    丫鬟哭道:“我们去恭房更衣,却看到南云公主一个人晕倒在走廊里,小姐命奴婢将南云公主挪到房间内,去找太医。谁知奴婢没找到太医,回来南云公主不见了,奴婢就去恭房找姑娘,姑娘不在,奴婢以为姑娘回到甲板上,然后……”

    “行了!将惠妃扶下去更衣清理吧。”皇上摆手,心里把事情猜了个大概。

    这两个女人都看上了宣王,这里面肯定也有那好儿子的手笔!

    “惠妃?”丫鬟诧异,没敢再说什么,忙扶起虚弱的苏菲。

    南云瑶儿见苏菲一副残花败柳的模样,神情就带上了几分不屑。你优雅高贵的苏菲也有今天,还想玩黄雀在后?

    该!

    苏菲一阵钻心的疼,虚弱的扶住门框,冷冷的瞥了幸灾乐祸的南云瑶儿一眼,咬着下唇,一瘸一拐的走了。

    苏菲在舱房爬上了皇上的龙床,被皇上封为惠妃的事立刻传到了甲板上。

    上官若离微微一怔,怎么会是皇上?

    不应该啊,苏菲的目标应该不是皇上才对,不然不会堂而皇之的要嫁给东溟子煜。

    郑舒悦冷笑道:“北陵的人怎么都如此龌龊?”

    上官若离叹息:“贵圈儿真乱。”

    郑舒悦看向西戎景修的位置,淡淡道:“西戎倒是最老实的。”

    上官若离微微点头,“西戎元气大伤,国力最弱,怕是谁也惹不起,所以才不敢惹事。”

    郑舒悦眼睛一亮,豪气干云的拍了上官若离的肩膀一下,“哈哈!小瞎子,没想到你懂的还挺多的。”

    随即她瞪着上官若离的脸,眸光一凛,惊呼道:“小瞎子!血!”

    众人望过来,也是惊呼一片。

    上官若离困惑,这才感觉鼻子底下痒痒的,伸手一抹,一看手上沾了血,手指头和血颜色都发黑。

    “卧槽!”眼前一黑,缓缓仰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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