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是不是像蜜桃一样多汁?
靳越的嗓音还夹杂着几分欲望,“宝宝知不知道,我第一次见你,就想这么干了……”
姜青黎猛然间想到,两人第一次见面时,靳越就问她要不要接吻!
所以,一开始,靳越就有这个想法?!
那他后面所有的表现都是装的!
她现在突然有点后悔,答应舒云过来给他补习。
“泳池那次……”
靳越的嗓音再次在耳边响起,声音里甚至夹杂着几分坏,“你的系带一开始就是坏的……”
按照他的打算,那天应该只有两人。
可惜,姜青黎当时对他不放心。
他勉为其难把傅野和其他人叫了过来。
想到这一点,靳越在她耳边继续低声开口,“宝宝那天,腿缠的我好紧……”
他到现在还能回忆起她晳白的皮肤,在手下滑嫩的如豆腐一般,两条腿又白又长。
他就是个变态!
姜青黎到了现在,总算清晰的认识到了这一点!
他一开始对她就没安好心!
就连泳池那次都是装的!
“你放开我,我要回学校!”
姜青黎反应过来就要挣扎,靳越这个人就是个疯子。
她保不准接下来在和他待在一起,还会发生什么!
他原本就压的她很紧,两人肌肤相贴,身后就是树干,她的反抗,只会让他更有兴致!
“次啦”一声,她的裙子不知道何时已经被人撕开!
露出里面嫩白的肩膀,白的晃眼,隐约还能看到细白的肩带。
姜青黎白了一张脸,下意识就要护住胸前,却感觉手上一紧,两只瓷白般的手腕直接被他抓住,举在了头顶。
而后,他缓缓低下头。
姜青黎一颗心都提了起来,就连声音都带了几分哭腔,“靳越,你干嘛!”
靳越薄唇轻启,吐出来两个带着欲色的字,“干,你。”
姜青黎脸色煞白,直到此刻,她才真的意识到,这不是恶作剧,也不是做梦。
是靳越真的要得到她!
她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她从小到大就是老师和家长眼中的乖乖女,连架都很少和别人吵。
就连骂人,翻来覆去都是那几句。
在她之前的十八年人生中,从来没有遇到过像靳越这样的人。
无法无天。
恶劣,纨绔,凉薄。
似乎这些形容词都不足以用来形容他。
眼泪越流越多,直到那一滴泪像是滚烫一般,砸在了他脸上。
小姑娘哭的泪眼朦胧,鼻尖通红。
靳越突然间没了继续下去的欲望。
他从她胸前抬起头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突然间改变了主意。
这地方这么差劲,娇娇软软的小姑娘,在这儿太受委屈了。
节骨分明的食指与大拇指抬起她的下巴,她嘴巴微张,还带着几分哭腔。
靳越微微低头,在她唇角辗转反侧,“宝宝,今天把我哄开心了,我可以放过你……”
他这是改主意了?
姜青黎有些不可思议,她刚才已经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会突然间改变主意。
“想好了吗?用什么方法?”靳越搂着她的腰肢,爱不释手。
那一截软腰,白嫩娇软,像是上好的绸缎,丝滑,柔软。
腰上的那双大手滚烫,还带着几分粗糙,像是能烫到人的心里去。
姜青黎下意识后退,想离他远一点。
可身后就是树干,再后退,又能退到哪里去。
姜青黎刚想开口,就隐约听到草丛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像是男人和女人说话的交谈声,随后便是两人亲吻的声音,再然后便是女人的娇喘。
姜青黎一下子反应了过来,脸色通红!
这明明是靳家庄园,按理来说应该管理会非常严格。
可她听到了什么?
有人在这儿偷情?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眼前一黑,靳越的外套不知道何时已经盖在了两人的头上。
再然后,她就再一次被靳越给吻住。
他的吻,向来强势霸道,不给人丝毫喘息的时间。
扑面而来的沉木香,差点要把人给溺死。
姜青黎觉得自己不仅眼睛看不见,就连外界的声音也在渐渐远去,她压根儿听不到外面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的人软了下来,靳越轻笑出声,里面还夹杂着几分沙哑。
啧。
不知道换气。
被亲晕了。
小姑娘乖乖地搂着他的脖子,整张脸几乎全部埋在了他的脖子里,就连呼吸都带着蜜桃香。
他瞥了一眼她的胸前,刚才因为挣扎,连衣裙破了一个裂口,隐约还能看到里面。
他随手把外套盖在人身上,这才抱着人直接走了几步,外面是一辆新的阿斯顿马丁。
把人放在后座上,这才启动车子离开。
车子在平缓的道路上行驶,直到到了一幢新的别墅跟前,车子稳稳当当地停在了门口。
车门打开,他这才抱着人回了别墅卧室。
这幢别墅是他几年前还在上高中时买的,装修全部都是按照他的喜好来的。
很简单的北欧风,只有黑白灰三种配色。
就连床单,都是灰色的。
一身洁白的小姑娘放在上面,灰与白的极致碰撞,反而更显示出来她的孱弱与美丽。
他直接打了个电话,让人送了一套衣服过来。
挂完电话,他似乎这才饶有兴致地半蹲在她跟前观察她。
小姑娘脸颊晳白,甚至可以看到上面一层细小的绒毛,可爱的紧。
似乎察觉到了他身上的危险气息,姜青黎就连在睡梦中都睡得并不安稳,几乎是下意识后退。
只是她还没来的及把自己缩成一团,就感觉后颈被人捏住,来了一股推力,直接印上了她的唇。
姜青黎睡得并不安稳,眉头紧蹙,就连在梦中都带着几分哭腔。
“别亲了……疼……”
声音可怜,甚至还夹杂着几分软糯。
“宝宝……”
这个吻一触即分,靳越眸子幽深,拇指与食指磨损着她微肿的红唇。
说的话却带着欲望,“这是你欠的……还的太晚了,要加倍。”
等快递小哥把衣服送过来时,靳越已经从卫生间里洗好澡出来。
他简单地穿了一件黑色的睡袍,头发还没擦干,正在朝下滴着水,给他那张脸反而更增添了几分禁欲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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