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虽然很为他们哥俩这个情况担心,可看何雨琮这一直淡定自若的样子,也跟着不那么紧张了。
只见,何雨琮也起身拿了5毛钱出来要放到箱子里,心想着,自己已经先礼后兵了,这5毛钱就当买他们闭嘴了,如果还不识抬举,就不要怪自己不客气了。
易中海一直就盯着何雨琮,他就要何雨琮也出个大头,现在看着何雨琮就拿出五毛钱要放进去,叫住了何雨琮,“二哥儿,你等会。”
何雨琮撇了眼他,“怎么了?这不是在捐钱吗?”
他都给五毛钱意思意思了,易中海要是还给脸不要脸,那就没得说了。
“二哥儿,你现在可是干着丰泽园和小酒馆两份活,领着两份钱,每个月可是有五十块钱左右,加上你哥的工资,你们家就给个五毛钱,是不是不太合适了?”
“我刚才也说了,大家尽力而为,有钱的就给多点,没钱的可以少给些。”易中海开口道。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算计着何家兄弟俩来。
果然,易中海这话一出口,众人就都沸腾了起来了。
“二哥儿,你这样就多出点嘛。”
“你和你个两个人工资,就养着雨水也有剩下不少钱。”
“现在二哥儿也当家了,能支撑门户了,果然是脑子灵活,还知道也跑去小酒馆那。”
众人也不是才知道何雨琮去小酒馆打工,知道他有钱,现在易中海也这么说了,是该让何雨琮破破财了。
“以您看,我们要捐个多少钱才叫做合适?”何雨琮反问道。
对于易中海会不满足于这五毛钱,也是何雨琮意料之中,他也是有所准备了。
反正他现在的钱也是凭着自己的努力赚来。
易中海轻描淡写道:“你们哥俩现在加起来收入和我差不多了吧应该都,或许比我还多呢,你们怎么也不应该给的比我少吧?”
“你们可要给咱们院子里的年轻人都打个样吧。”
何雨琮当即就叔叔可忍,婶婶不能忍了,易中海这是做梦呢,他自己给了30块钱,还想让别人也出30块钱?
还没等何雨琮发火,只听易中海又说道:“你要是每天下班了,能从小酒馆里面带点小菜什么的回来给贾家也更好了,你也知道淮茹刚生了孩子。”
“要是让你哥带点饭盒也是可以的,都是一个院子里能帮就帮帮吧。”
院子里的邻居们都看着何雨琮,这可是一大爷都亲自开口了,这次贾家也困难,名正言顺吧,就看你何雨琮帮不帮这个忙了。
毕竟,易中海这个街道委派的一大爷,在他们看来还是个人物,平时一大爷在胡同里也挺受尊敬的。
贾东旭也这么目光炯炯的盯着何雨琮,希望何雨琮能出了这个钱,他儿子要小两百块钱,他师傅之前给了20,现在又给了30,等于是50了,加上刘海中5块钱,阎埠贵1块钱。
其他那些人家都不算有什么,宰何雨琮一笔才算是吃大户,那他的钱也能解决了小半了。
所有人都盯着何雨琮看着,何雨柱现在主心骨也是何雨琮,他这个弟弟如今比他更有主见,也比他更聪明。
何雨琮是真的要被气笑了,易中海这老东西想的也真好。
“你这算盘珠子都要蹦到我脸上了,30块钱,还想着带吃的,这是要又吃又拿?”
“我们家还要跟你出同样的价钱,那是你徒弟,可跟我们家半毛钱关系都没有,说破天也就是个普通邻居?看我们俩小孩,想欺负我们?”
“我们赚的钱也都是辛辛苦苦来的,凭什么你一开口我们就要给?你算老几你?”何雨琮鄙夷嘲讽道。
正当易中海要呵斥何雨琮的时候,只见,何雨琮一脚就踹翻了那八仙桌。
嘭的一声,桌子上杯子碎了。
八仙桌也应声倒地。
这等于直接抽三位大爷脸了。
所有人都懵了,没想到何雨琮敢这么发脾气。
易中海也震惊了,他没想到何雨琮会这样,难道是自己把这小子给逼急了?
何雨琮冷声道:“谁给你们的权力,要在院子里立这个规矩?你们自己几个人就在这叭叭几句话就要我们捐款了?”
“街道知道了吗?审批了吗,你们这募捐有手续吗,谁批准了?”
“你们眼中简直是目无组织,目无纪律,就冲着你刚才要让我跟你捐一样的钱,我看你就是作威作福,你们眼里还有律法吗?”
“你们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代?是我们老百姓当家做主的时代,你们想干嘛,封建大家长作风吗?”
每个四合院大爷大妈们都是为了防止有敌特潜伏,或者是调解一下四九城落户人员安排在这里以后的一些矛盾,调解不了的就让街道来。
能在院子里调解就尽量在院子里调解,不然那么多调解,街道刚成立也忙不过来。
还有把街道的各方面通知和政策传达到各家各户的作用,就算是给街道打砸的。
院子里那些组织募捐的事情,这大爷大妈是没有权力的,要上报街道核实批准才可以,街道还会派专人在监督检查,要是善款有剩下,还要街道来合理分配。
也就是易中海他们三个人不谋而合,拿着这所谓的身份在院子里人五人六,其实什么东西也不是。
只是他们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而已,其实就是自欺欺人。
别人给他们个面子,那都是看着在街道的份上,他们还就以为自己怎么着了。
“你们不跟街道汇报,审批,就自作主张了,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我作为院子里的住户,我有权要求你们给我个交代。”何雨琮冷哼了一声道。
阎埠贵一看何雨琮不好糊弄,心里都后悔的不行了,早知道就不跟着易中海掺和了,贾东旭又不是他徒弟,关他什么事?
“二哥儿,你息怒,息怒,咱们好好说话,有话好好说,你刚才那些话真是言重了,言重了。”阎埠贵现在害怕的不行,要是真被扣上了这帽子,不要说大爷了,工作都得没了。
全家人不得喝西北风吗?
“息怒?我难道不该怒吗,你们都做出了这样欺骗我们,欺瞒街道的事情了,你们完全是欺上瞒下,你们都有这么大胆子敢这么做了,你还怕我说吗?”何雨琮可没那么好脾气。
“二哥儿,我们错了,都是我们的错,我们考虑不周。”阎埠贵现在面对何雨琮这怒气冲冲,也只得讨饶。
“柱子,你快跟二哥儿说说,我们可没有那个想法,就是看着贾家现在困难不容易而已。”刘海中又对何雨柱说道,想让何雨柱能劝劝何雨琮。
“你说你们好好的惹他干嘛,他的钱,我都不打他的主意,贾家今儿个才说了他家生孩子不关我们的事,就算要捐钱,找街道一起过来不成吗?”
“有你们这么逼迫我们家雨琮吗?有事情你们冲着我来,我是他大哥,这么欺负我弟弟,可没有这个说法。”何雨柱也憋着一肚子火气。
刚才要不是何雨琮拦着,他就要骂人了。
现在易中海在何雨柱心里再也不是那个受尊重的一大爷了,这也太欺负人了。
可能易中海这么的要别人也捐多少钱,何雨柱还会跟着起哄,但碰到了他弟就不行。
“明天我们就去找街道说道说道,是不是都欺负我爸去保城工作了,逮着我哥俩欺负,那会子自行车的事情也是。”何雨柱生气道。
何雨柱现在也才看出来了,院子里这些人都要欺负他们。
“走,大哥,我们回去吧,让他们想想明天怎么跟街道说这个事情。”何雨琮懒得跟他们废话。
易中海也就这么点手段而已,何雨柱都觉得好笑。
也就是在这一亩三分地里面用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阎埠贵和刘海中一脸埋怨的看着易中海,都是易中海牵头高起来的这捐款,要收拾何雨琮也是易中海这老小子起的头,他们真是受了无妄之灾了。
贾东旭现在半句话都不敢说,何雨琮那些帽子要是扣下来,他这个收了捐款的人也跑不掉了。
其他人的钱也都被阎埠贵退了回去了,这些钱也不敢要了。
贾东旭也有些埋怨的看了眼易中海,他师傅这不是没事找事吗,他妈说的也还真没错,他师傅也就是个样子货,平时就喜欢在别人面前装的像个老好人,多正儿八经似的。
其实他师傅真不是个好东西,肚子里也是一肚子坏水,这两百块钱对于他师傅来说又不为难,他们老两口也没有孩子,以后不都是给自己的吗?
非要大费周章搞个什么募捐,弄得他贾东旭多丢人,就跟在大街上乞讨差不多。
何雨琮也给了5毛钱了,闹这出,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院子里的人都各自回去了。
院子里这树底下就剩下三位大爷,阎埠贵抢先开口道:“老易,这可都怪你,是你瞎整出来这个,我和老刘不知道这里面捐款的事情要报备街道。”
“你是一大爷,你不可能不知道,况且,我们还以为你上报了。”
“现在何雨琮可不是那么好糊弄,非要个交代,街道也只有把我们顶出去了,这事情,我们也是好心,是你自己在那说何雨琮工资高。”
刘海中也都是怨气满满,“老易,你这个一大爷怎么还带着我们做了犯法的事情了,我们是好心想着给贾家帮忙,也是看贾东旭是你徒弟的份上,你不能这么害我们。”
“你可要跟街道说清楚,这跟我们都没有关系,也跟我们没有责任,全部责任都是你,都是你搞出来的事情。”
阎埠贵和刘海中都把责任扣着在自己的头上,要自己一力承担这些,易中海的脸色很是难看。
就算这个事情是他带头的,要是没有这两个人同意,他怎么会这么做?
要说这两个人难道就半点责任都没有吗?
还想要他一个人背锅,他自己背得动这么大锅吗?
易中海知道现在他们都在气头上,要是争辩下去也只会是狗咬狗,只得道:“你们都一把年纪了,怎么就被何雨琮给唬住了,我们现在是要想办法解决这个事情。”
“到时候我们就去主动承认错误认错,我们的出发点也是好的,我们也是好心办事,苏主任也不会怪我们太多,这有什么的,还能真的吃了我们吗?”
“真的就听凭他给我们扣帽子,不需要证据就能办案了吗,那里有这么儿戏?”
易中海现在冷静了下来了,也不那么怕何雨琮了,但却也感觉何雨琮很棘手,不是个可以好拿捏的,只要他们去主动承认错误,这事就不会有太多影响。
要是这大爷不能当了,也就算了吧。
不过,易中海要面对的烦心事可不止这一件,还有贾东旭的那里。
贾东旭儿子现在等着医药费治疗,贾张氏又不肯拿钱,况且,贾东旭也舍不得自己家里拿那么多钱,就只能在那磨易中海了。
易中海却对贾家太过于失望,也就给了30块钱了,易中海觉得自己都给了50了,已经仁至义尽了,贾家也不可能没有钱。
还想要让他全出钱?
这次对于易中海来说可以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何雨琮跟何雨柱回到了屋子里以后。
何雨柱不满道:“你说的没错,咱们这一大爷确实是太过分了,拿你工资高说事,这不就等于跟抢钱那样了。”
何雨琮很高兴他大哥能看清些那些禽兽们的真面目,尤其是易中海,这才是最坏的那个,每次都要用大义来裹挟着别人,想确立自己在院子里的权威还要裹挟上大义。
何雨琮说道:“所以说,这才是咬人的狗不叫,平时闷声不响,现在他就是在给咱们立规矩,想着咱们以后都能听他话,不听他话也叫做没规矩。”
何雨柱叹了口气道:“我看他也是人老糊涂了,咱们姓何,他姓易,凭什么听他话,这谁家的规矩?他管得到咱们家吗?咱们家凭什么要听他的?”
前些天,他们收到了何大清第一个月寄回来的信和生活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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