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没想到我的艳遇来得那么快。
大年初一,趁着孩子们还在睡觉,我老早就上街逛了一圈。有几个零星山村老人闲不住,还在农贸市场卖菜。虽说有大年初一不出财的说法,但现在没几个人信这些。包汤圆差一点酥麻,之前忙着大扫除,迎接张健回来,我明明记着这事儿,却不知何时抛在脑后了。
我买好到路口打摩托。一辆摩托车在我身旁一绕,横在我面前。来人戴着头盔,还正儿八经把头盔上附带的护目镜拉上。
“打车吗?”
只是一道声音就快速唤醒我尘封在心底多年的记忆。
王浩。
这是我的初恋王浩的声音。
他把护目镜往上一拉,大半张脸呈现在我眼前。叫我心里轻轻颤了颤。
“怎么?我都不认识了?老同学。”
“没,没有。怎么可能不认识。你怎么在这儿?不是出去打工了吗?”
初中那会儿,我和王浩的事情在学校传的沸沸扬扬。搞得我爸妈都知道了,为此还跑到学校找到王浩,说他带坏我,让班主任给我调一个班级。
少男少女,感情真挚是真,翅膀却也是软的。即便嘴硬,我还为他逃出家门好几次,最后却还是碍于家人和他之间的选择题,选了家人。
当然,他同样也是受限的。原本还一颗心非要向着我。但在我妈几句对原生家庭的攻击后,伤了他的心,后来初三还没毕业他就辍学了。
同学们都在传说他后妈对他不好,他去广东找他舅舅去了。
后来有一次同学聚会,大家又说他还在广东混着。好像在一个什么木工厂,工资还挺高的,成了“天干也饿不死的手艺人”。
“打工也有权利回来看看吧?难不成你还排外?”
“你这话说的我又没让你不回来。”
他话里好像带着刺似的。我固然对他的出现感到惊喜和意外,可也不喜欢以这样的方式作为开场白。刚好有一辆车开过来,我留下一句“我先走了,新年快乐,拜拜”。
还未走到那辆车前,他又绕过来拦着我。
把摩托车支架蹬下,还把头盔也拿了下来。
我沉默望着他。
他也和我对视着。那双眼深邃而黑,像海底礁石。我下意识攥紧了拳头,压着心里莫名的一股潮涌。
“你,到底要干什么?”
“上来,送你。”他说。
“不用,我可以自己”
“唉!”他伸手抓住我手腕。隔着衣服布料我好像都能感觉到他手掌传递过来的温度,还有那隐藏在布料之下的强劲肌肉力量。
我扭头看他,却看他眉眼舒展,脸上噙着笑,旋即松开我的手把头盔再戴上,这次说话干净有礼节多了,拍拍后座位置,他说:“老同学碰到了,哪里还有让你自己打摩托回家的道理?
说出去,你让以前那几十号同学怎么看我?
上来吧。正好我也没事。”
一开始本还有犹豫,但王浩扯我衣袖,低声说刚刚那个跑摩托的在看我们,我怕惹出闲话来,便鬼使神差上了他的车。
这一路没开口交流时,我的心是提在嗓子眼,神经是紧绷着的。
我给他指路。
他说:“不在以前那个村了?”
他指我娘家的方向。
我瓮声瓮气嗯了声,道:“结了婚哪里还有住在娘家的道理?当然不在了。”
他沉默一两秒后,也“嗯”了声,场面一度有些冷而尴尬。我正想着要不要问问他在广东近况时车子突然从一个小石苞上过,车子一弹,一抖,我随着惯性前倾,额头和脸一下子撞上他后背,自保式的抱住了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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