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待在陈公馆,知雅时不时的就来花园晒晒太阳,已经入冬了,风吹过衣领钻进胸膛都已经能感觉到寒意了。
今天早上如往常一样,她坐在阳光下,因为看了好久的书导致颈椎有些疲惫,所以正仰着头,将书盖在脸上遮挡阳光,稍作歇息。
突然,手机“叮咚”一声,知雅取下书,拿起手机一看,是一条新闻。
原本以为是一些无关紧要的报道,可是知雅一眼就看到了标题提到的“单家”,她想着好多天没有单骏的消息了,鬼使神差的点了进去。
才发现消息是官方报道的,其中提到了余家因为单家的事也颇受牵连,但又覆盖了一则余家的声明,声称与单家无任何瓜葛。
知雅越看越糊涂了,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单家应该说的是单骏他们家,难道是单骏出了什么事吗?
再联想起前几日的遭遇,知雅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立刻给单骏打了电话。
果然不出所料,电话没有接通,一次,两次…依旧是机械的声音传来。
此刻,知雅握着手机想着事,明显有些担心。
陈叙走过来,正看到知雅的神色有些奇怪,猜想着她在想什么。
“想什么呢?”
知雅见他今天没有去公司,觉得有些奇怪,“你今天不用去公司吗?”
陈叙觉得这个女人真没良心,“怎么说我最近也是尽心竭力,放放假又怎么了?”
呃…他这是又曲解了,她不过是问问而已…
“我不是这个意思…”
陈叙傲娇的撇过头,并不打算听知雅的解释。
“陈叙,那个…”知雅问得犹犹豫豫,“余家是不是也出事了?”
其实她想问的是单骏。
陈叙又怎么会不知道,猜到她估计是收到什么消息。
“没有啊。”很自然的回答。
“那…我看新闻说…余家…被牵连了。”知雅越说越小声,说到单家的时候几乎噤声了一样,“与单家有关…”
说完还要不时的观察陈叙的表情。
“对啊!”陈叙倒是十分坦然,知道知雅的目的,也不遮遮掩掩,直接说,“那小子被抓了。”
反正早晚要知道。
“什么!?”知雅震惊的看着陈叙,眼神中带着疑问和怀疑。
她在想是不是因为陈叙的原因。
陈叙转头与她对视,丝毫没有隐瞒的意思,好像在说,是我又怎么样?
知雅了然,平静的开口询问,“为什么?”
单骏走到知雅的后面,俯身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不相信你猜不到。”
知雅低着头,沉默不语。
其实许多事情,她都知道,只不过她没有窥探别人的习惯罢了。
从她知道单骏与余家的关系的时候,他她就猜到单骏的身份了。
再加上,上次在西郊村庄,碰巧遇上他,知道他又碰巧认识钱东的时候,知雅就隐隐约约知道他在做什么。
只是她并不好奇。
在她心里,不管单骏做什么,都是她的朋友,是像阳光一样的存在;是打开她心扉,温暖她的人;是让她学会生活,感受新鲜事物的存在。
“他…会怎么样?”
听到知雅的问题,陈叙顿时失去了耐心。
“这不是你该担心的事!”
果然只要说起单骏,他一点就着。
知雅不想要单骏出事,毕竟,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她引起。
可是该怎么办呢?要怎么才能救他。
此刻,在二楼阳台的老夫人,正看着这一切,笑得合不拢嘴。
在她看来,知雅和陈叙的关系总算是有所改变了,就像刚才还说悄悄话来着。
于是乎,晚上吃饭的时候,伙同老爷子演了一出大戏。
餐桌前
老夫人笑眯眯的看着知雅,“小雅,最近小叙对你怎么样?”
知雅觉得老夫人的笑有些不怀好意,“挺好的…”
随后老夫人就向老爷子眨了眨眼,示意着。
老爷子随即假装咳了一声,对着陈叙道,“最近你就不要去公司了,在家好好陪陪小雅。”
知雅听到这个消息感觉晴天霹雳,连忙推托,“不用,不用!”
她还有事情没做呢,要是陈叙真的不去公司,那她可不好办了。
陈叙听到知雅的推托,直接把问题抛给她,丝毫不带犹豫的说,“爷爷,奶奶,这下你们听到了,不是我不愿意!”
然后邪恶的看着知雅,就看她怎么圆过去。
“我是看阿叙那么忙!”紧跟着解释,“而且,我这伤已经快好了!”
老夫人闻言,感到奇怪,换做以前该是陈叙不乐意的,怎么现在换过来了?
年轻人的事,她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这不是还没好吗!”指了指知雅的脚,一锤定音,“好了,就这么决定了!”
随后嘀咕着,“可不得早点让我抱上重孙!”
陈叙的耳朵突然微动了一下,勾了勾嘴角。
知雅的心思早就飘到别处了去了,哪里有注意到老夫人的话。
随后,老夫人又吩咐了佣人将一大锅已经炖好的,黑乎乎的汤端了上来。
知雅看到这个汤都应激反应了,总觉得反胃。
老夫人非常热心的,亲自给他们一人盛了一碗。
此刻知雅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感觉她实在是喝喝不进去了。
陈叙倒是没有拒绝,端起来就喝。
老夫人眼睛盯着知雅,一直在等着她喝。
无奈,知雅硬着头皮喝了一口。
那味道酸酸的,苦苦的,说不上来的怪,不禁让知雅紧皱着眉。
“这可是我好不容易弄到的方子!多喝点!”
又给知雅盛了一碗。
知雅觉得欲哭无泪,心里不禁想着,再好的汤药,不经人事,也于事无补。
可是她又不能说出口,不能拒绝。
喝了两碗,老夫人见知雅实在是喝不下去,才作罢。
吃完饭,佣人服侍知雅洗完澡后,知雅就直直的躺在床上,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实。
陈叙从厕所出来,看到知雅奇怪的行为,也没有多想。
自己去拿了一床被子,就关灯睡觉了。
好一会儿,知雅突然坐了起来,扯掉包裹自己的被子。
双脚落地,坐在床沿,冰凉的触感从脚心传遍四肢,才让她清醒了一点。
她双手紧紧抓住床垫的边缘,不停的颤抖,额头的汗水不断逼出。
她这是怎么了?她感觉好热,好难受,感觉好烦躁!
陈叙似乎是从睡梦中被她吵醒一样,声音十分沙哑。
“你怎么了?”
知雅缓了半天才说,“陈叙,我好像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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